陆云挥了挥手,拿起冉苓沫先前喝过的杯子倒了水就喝:“这样就行,比里头的茶水甜上千万倍。”
“这…将军开心就好。”冉苓沫面色平静如水,没有一丝波澜。却让陆云有点震惊,毕竟封建社会,男女还是有别的。
“咳咳,果然姑娘不是一般人,罢了,先走了,府内还有家务琐事。”说完起身离开。
冉苓沫看着那抹红色身影渐渐远去,回头也进到院里,打算回房小憩,毕竟一大早的好心情就那么被打断了。
进了屋,带了门,正往床边走去,身后却有人过来捂住了冉苓沫的嘴:“别说话,是我。”
这声音很耳熟,好像……蘇黎!
冉苓沫正想转身怒斥他,肩膀却被他扣的死死的回不了身,也就只好妥协:“你到我房里来做什么,男女有别。”
身后人身形一僵。
“我来看你,似乎陆云对你很有意思。”
“你别开玩笑了,我什么身份,他什么身份,你什么身份。”冉苓沫一边想告诉蘇黎自己和陆云并没有什么瓜葛,也顺便提醒蘇黎,他这个陌生人有些越界了。
“你喜欢他吗?”
“谈不上喜欢不喜欢,我只是开门做生意。”她撇了一眼桌上的白茶花,好像是刚刚采摘来的,花瓣还是带着露水。
“他不是你该喜欢的人,我…也不是。”
这话说的冉苓沫有些莫名其妙,还有股子莫名的火:“我喜欢与不喜欢与你何干?”她怒目回头,身后却空空如也,就好像刚刚的对话是她自己在与自己说的一般。
疯了疯了,莫名其妙,一个早上都莫名其妙的很。
皇宫内院。
“啪!”一记耳光落在了男子脸上:“我霓裳从来没有这么窝火,她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陆云还那样护着她!”脸颊微红的男子面无表情,静静的跪在红毯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
霓裳公主愣是有气无处撒,摔了屋内的瓶瓶罐罐,陶瓷琉璃,也难消心中那把怒火,拿起挂在墙上的九尺皮鞭就往男子身上抽去,男子的衣裳被抽的粉碎,臂膀也袒露出来,直到霓裳将他抽到流血了才渐渐住手。
霓裳看着跪地的男子,扔下皮鞭,站在男子身边:“起来!”
被抽打的男子似乎一点疼痛感都没有,任凭衣裳的破烂,任凭伤口上还在流血,依然平静。
霓裳抚摸着男子的胸膛:“疼吗?”
男子摇了摇头:“不疼。”
听到这话,顿时所有的气都没有了,拉着男子的领口,微微笑着:“你总是知道怎么讨我的喜欢。”说着就要拉着男子进闺房。
“公主。”男子回拉起霓裳的手:“您知道的,在下不参与房事,况且在下现在还一身伤。”说罢就回头出了房门,房门外的婢女见里头出来人,连忙弯腰行礼:“蘇公子。”
“把宁落凡叫来伺候公主。”说罢边走出行宫去了自己的住处。
宁落凡站在行宫门口,看着门上的匾额“霓裳殿”
叹了口气:“该死的蘇黎又把烂摊子丢给我。”没法只能走进行宫,面带温柔的微笑:“公主,落凡来了。”褪下外面的薄衣,掀开床旁的纱幔,里头的人,裸露着酮体,一把便将男子拉进纱幔内。
知更楼。
吃过午饭,冉苓沫正给舞女们排练舞蹈。这些舞蹈是她在现代的时候所学习的舞蹈,古代的这些姑娘们自然是没有见过,也甚是喜欢,都很听冉苓沫的安排。
枢瑶一路小跑进院子里:“小姐!小姐!老爷来信了!”手机挥舞着一封书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