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娶我!”
“......玲儿,对不起!”
“你什么意思?”
“我,不能。”
“什么不能?”
“你知道,我和梦萝是夫妻,但是到现在我都没有给梦萝一个婚礼,一个家,更何况梦萝现在不知在哪?若这时候我与你成亲,即使我不论天下人看法,我也不能让梦萝心伤。我爱她。”
“好,我明白了,你走。”悄然泪下,是伤了心后痛得大脑昏沉。不是想哭,是眼睛与鼻头酸痒,不经意的点下。
珠珠白玉落罗裙,又有佳人泪卿卿。本是红尘伤何处?殇此间伊人心处。
“对不起。”除了说对不起,我不知再能何话。
“我不想听对不起!你走啊!”
--------------------
伤心断绝的哭,撕心裂肺的吼。对不起,我不敢给你承诺,我知道你只需要我一个承诺。我曾许诺梦萝,再不与她分离,带她走遍天下所有美景,生死相依,而现在我却不知道她到哪里去了,我害怕,我懦弱。
我走了,天也亮了,我也该去找梦萝了。
梦萝,你在哪?
我不知道你在何方,或许你是否回到了我们曾走过的地方?一路东来,又一路西回。再次回到阳原。
‘苍老,您说梦萝会去那?’
‘你听过一个故事吗?它叫翼方追情。’
‘翼方追情?没有,苍老您跟我说说吧。’
‘嗯,那么我给你说说,相传有一种鸟,名曰翼方,它不在我们这片世界,是在云荒界,在这一界中,只有两种鸟类,翼方和云光,翼方鸟生有四翼,其速可追日月,可以说是这三千大界八万小界中速度最快的鸟类之一,这天地间生物生来有灵,翼方也一样,它有着人一样的情欲,但它只会对云光鸟动情,云光鸟本身飞的速度不快,然而却有一种天然的优势,无论其他的生物速度多快,在它不愿意的情况下,任何生物不能靠近它三十米内。
因为它有着上天的眷顾,所以到也活的逍遥。
而在所有的鸟类中,云光的羽毛与体态,又是最完美的,可以说,它是鸟中仙子,而翼方,也可说是鸟中枭雄。
所有的翼方都以娶云光为荣,但云光却很难与翼方结合,在云光心里,对情爱懵懂,所以大多时候对翼方的求爱很不理解,翼方用尽半生寻找它心爱的云光,又用尽半生去求偶,但它们在一起的时间只有三年,在这三年里它们珍惜每一分的时间,无论是什么时候,都是双宿双栖。
而求偶不得的翼方,活得更是短暂,它们只会在翼光崖上哀鸣,直至泣血而死。
翼方和云光的后代,雄性永为翼方,雌性永为云光,虽然翼方和云光相处时间短,但云光孕育后代时长也不长,少的五六个,多的十二三个,所以这最纯真的爱情和这最无情的悲鸣永远在云荒界中交织,为那一界的人谱写乐章。’
‘翼方的真情如此,怎么还会有云光不受感动,弃它而去?’
‘有的,是有更好的翼方,有的,一生也无伴侣,有的,却是在出现各种各样的意外,云光的死亡,也是常见的。’
‘云荒界吗?那么倒是一个有趣的地方。苍老,您说梦萝会喜欢吗?’
‘那的风景很美,相信那小姑娘也会喜欢吧。’
‘那么我可要快点把梦萝找回来。’
--------------------
我走遍了我和梦萝走过的地方,也在此看到一些熟悉的风景,有的兽不再继续带在上次的地方,季节变化导致很多兽不得不离开它们熟悉的地方,又朝着一个陌生的地方转移。
一生都只能在这阳原或寒瘴原山中的兽或灵,实者是因为根无法拔除,无论是阳原的炎毒,寒瘴原山的寒毒,还是生它养它的根,它们与炎寒二毒互相依赖,在这有些许自由又不算自由的地方活着,大口的吸气呼气,炎寒二毒似乎对它们毫无影响,但我知道,它的血液中都带着毒,或是炎,或是寒。
它们活得开心,活得觉得有乐趣,纵然有杀戮,但是它们懂得活着与死去的分别。杀戮,是一阵风,一阵让它们清醒的活在这世界的清风。好过圈养的兽与灵,连面对死亡都已然麻木。
繁花落尽多少家,无砖无瓦遮云霞。垂怜碧溪潭上绿,山河只待故人发。
--------------------
一天,两天,时间这样过去,慢慢的我已经走到了村里,再回到曲叔的屋子,但却没见到曲叔,也没见到苒苒。
“唉,八婶,看见我曲叔了吗?”
“啊!天林?天林你回来了?你怎么回来了呢?快,快跟我走,我带你躲起来。”
“八婶,怎么了?”
“你不知道?你曲叔他们被张家抓起来了,快先跟我躲起来,一会再和你慢慢说。”
八婶家不远,也不大,就两间房,一共也就六七十平,还不如我的白崖山下的山洞大。
但这里离地近,下田土方便,倒是常听他们说着,丑妻近地家中宝之类的话,若说懂,我也不懂,若说不懂,我也懂。
“八婶,怎么回事啊?”
“你还问我?你不看看你做了什么事,那张家的人也是你敢杀的?杀的还是张老财,他家有个出游的张万发你知道吧?那痞子现在出息了,不知在那学得那仙法,嘴里噜噜的念着什么,就把张老财的魂给叫上来了,张老财直接就说了,是曲家那小子杀的他,在我们这,姓曲的只有你曲叔一家,他们是前两天被抓去的。你快跑吧,现在张家在到处找你呢。”
“没事,八婶,我自能应付。我先走了,不然也连累到您。”
“唉,说什么连累不连累的,你这孩子好啊,我家那个病的那几年,就是你帮着做农,才不至于让我家人饿死啊。”
“对了,今天没见着八叔和宝林他们啊?去哪了啊?”
“张家又加租了,他们去上河看看有没有寨子租少点,我们准备搬家了。”
“上河那啊?古家的地方,估计也不少到那去。”
突然我心中有些莫名的烦躁,在耳边传来丝丝微弱的气息,危险!
忽然我凌空一跃,只听得砰的一声,八婶家不大的房子瞬间化为飞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