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出来的?”
“记得我送你的项链吗?”
“嗯,怎么了?”
“那是我走时在玄灵拍卖行买的,鼓石寒晶链,鼓石是很好的空间坐标定位器,而我在上面做了个微型传送阵,以后,只要你离我不到三万里以外的距离,我都可以自建一个传送阵,到你身边。这也是我刚才为什么让你在那么远的原因。”
“这是你计算好的?”
“嗯,不然我即使破了祁山迷阵,也不一定能出来。”
“你真的破阵了吗?为何我还觉得不那么真实?一个让我父亲束手无策的阵法,在你手上却像是拆卸玩具一般的轻松。你,是人吗?”
“怎么说话呢,夸我呢还是损我呢?”
“你这么聪明,自己猜啊!咯咯咯!”
“哈,天真得像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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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铃般的笑声,反却是和她御姐般的气质不太相匹,但却多了一丝可爱,仿佛在这一刻,她不再是哪个在寒瘴原山里被我救下的弱质女流,也不是击杀千纹虎时的女高手,那时觉得我和她可能再也见不到了,却不想,再次相见,我们之间的距离变得近了许多。
现在,她就是一个女孩子,长相娇美,天真可爱的女孩子。或许,我们之间的距离,也未曾远过,在哪不知名的山洞里,我和她,也有过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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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就上啊,这么犹豫,可不是个男人!”
“你说什么呢?”
“难道你想说你对她没什么心思?”
“或许有,但那又怎样?我爱梦萝!”
“这个世界,英雄从来都是三五妻妾,你大可不必拘礼,而且也无礼可拘。”
“不,与梦萝,我现在的一切都是礼,必须有礼。”
“婆妈,妇仁,懒得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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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刻,你也不是哪个在阳原上慈祥的老头了,反而让我觉得有些猥琐,只是这种感觉,我却没有丝毫不满,反而还有些感觉亲近,心中亦也有些意动。
我不知我这是怎么了,我越是反抗,这种念头更越是汹涌。或许,我病了,一种无论实力如何,无论境界高低,都会轻易染上的病。
而我,却不该染上。
‘无悲喜,不乐见闻,不悲己殇,无见欲,不思己欲,无所念达,是为通达,明悟!
何得?无所得!是最梦想,见欲不恋,见爱无怨。
通清平咒,是以寡乐,孤不苦,单不恶。无得见真我,不若随心,一切皆无所……’默念着清心平气咒。渐渐将一份欲望压抑下去,使自己回复平静。
慢慢的和她在这小路上走着,即使是黑夜,也不影响我们,就这样说着笑着,回到军营。
第二天,早早的军中便开始训练,原本有一丝放松而想睡个懒觉的我,却被吵到无法睡下,心中也不知为何,慢慢涌起一股烦躁。仿佛心头有一些堵塞。
在于这样的情况之下,我和司马玲又急忙忙的回了秋城。
虽然很急,但路程在哪里,赤血也只能跑那么快。回到秋城的时候,虽然比上次早了两三柱香,但也只是少了去玄灵拍卖行的时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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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萝!梦萝!”我进了司马府,回到厢房,便开始呼喊着。只是呼叫了半天也听不见梦萝的回应!
“你好,有看见和我一起来的那个姑娘吗?”我走在府里找着,看见一个丫鬟就连忙上去问道。
“对不起,姑爷,没有看到。”此时我已然没注意她对我的称呼,我的心中的烦躁越来越盛。我回到了大堂,却是正听见司马玲对着她父母讲述着昨夜的经过。“你们不知道,天林他……”
“司马伯父,伯母,有看到梦萝吗?”我焦急的问到。
“怎么?梦萝不在房里吗?”他们一脸疑惑的问我。
“没有,我快将贵府都找遍了,可是就是找不到她。若是她不在贵府,我想出去寻她,就此告辞。”
“等等,天林,我和你一起去找。”司马玲知道梦萝对我很重要,虽然我不想麻烦她,但在这,除了她,我也不知还能找谁了。
“这,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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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司马府,我和司马玲就分东西两方开始寻找,由于是夜,街上行人也渐少,我开始用着空行步,在房屋屋檐跳跃,在街道上奔驰,但寻了半夜,也始终不见梦萝的踪影。
我每寻一处,便从希望走向绝望,每次都认为梦萝会在下一个路口转角,但当我转过去时,又不见梦萝的身影时,心头仿佛有一团火焰,灼烧着我的心口,终于,烦躁的情绪达到了极端,我的空行步也发挥到着极致,在这秋城的道路上,不断地掠过,只为了寻找她的身影。
“怎么样?还没找到吗?”
“没有,你呢?”
“我也没找到,天林,要不我们先回去,明天再找找人问问,看看有没有人看见梦萝。”
“不,我一定能找到她,我不能失去她!”我的眼睛已然开始有些模糊了,是怒血开始充斥着我的大脑,我知道这是幻力走向崩溃的边缘,这是我意志崩溃的裂痕。我抓着司马玲的双肩,双眼盯着她,“我一定要找到梦萝!”
“嗯,我陪你,我们一定能找到的!”她看着我,仿佛有些害怕了,声音中也有丝许的颤抖。
“啊!”司马玲突然惨痛的叫了一声,双手捂着小腹,蹲了下来
“怎么了?”被梦萝失踪而冲坏心志的我,也在这一声痛呼中有些许清醒。随着她蹲了下来。
“从上次寒瘴原山出来后,每到子夜,我的小腹就会有如刀绞般的痛楚,现在又到子夜了。”说话中带着痛苦的呻吟,仿佛说这话,都费着九牛二虎之力。
“我看看!”无奈的我只能询问。
‘苍老,她这是怎么了?’
‘寒毒入体,还好,不算太严重,若是再晚两个月,药石无医。’
‘我该怎么做?’本被梦萝的失踪弄得焦头烂额的我,这时又有新的状况,我必须把她治好,然后好全心全意寻找梦萝。
“很简单,和她做夫妻!”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