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春满心不耐地回到宾馆,却不料,一进房间遇到的却是这么一件糟心的事,不仅对这个不争气的二弟很是愤怒,他听了那个男人的话,二话不说,走上前,就给了二春一巴掌。二春不敢相信地看着大春,这个大哥平时对自己兄弟姐妹向来温和,有求必应,从没像今天这样失控的。现在这个平时温和的大哥居然动手打自己了,他一时没反应过来,愣在了那里。湘湘也没想到大春竟然动手了,一时也不知怎么只才好。而那个男人见二春的大哥来了,还动手打了他,站在旁边很是解气地看着。过了好一会儿,二春才反应过来,冲着大春怒吼道:“你凭什么打我?我说过多少遍了,我跟他老婆没什么,只是坐着聊天而已,你们为什么不相信我?却相信外人?”大春也很是生气,这个二弟,如果不是他,自己今天也不会一大早就被父亲骂,如果不是他不知检点,做事不谨慎,也就不会被这个男人抓个现形。于是,也冲着二春吼道:“不管你做没做,你和他老婆单独呆了一个晚上就不对,黄泥巴掉裤档里不是屎都是屎了,你还有什么可说的!”说完,对着那个男人道:“你把他带走吧,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别来烦我们。”说完,起身拖起二春往外推:“走吧,走吧,自己搞出来的事自己擦屁股。”
就在大春把二春往外推的时候,那个男人的老婆,也就是二春的相好吴翠兰来到了湘湘他们的房间。这个吴翠兰湘湘认识,二春结婚前跟二春谈过恋爱。见到她湘湘心里明白了,只怕是这两人余情未了了,不禁在心里叹了口气。吴翠兰一进来,就一把拉过那个男人,“庆生,有什么事,我们回家再说,你不要在这里丢人现眼了。”那个叫庆生的男人听了道:“丢人现眼?现在丢人现眼的是你,是你和你那个情人。我丢什么人?我现什么眼?再说了,我的老婆白白被人睡了,我怎么能这样了了呢?他总得补偿点给我吧?现在,睡个鸡婆都得一百多呢?何况你是个良家妇女?”
湘湘在旁边听了非常生气,这什么男人呀?一点都不尊重自己的老婆,难怪会跟别人了。当下,也很是生气,一把把那个叫庆生的男人推向屋外:“你们都给我出去,别在这里吵了。”那个叫庆生的男人生得是武高武大的,湘湘推了推,没推动他,反而被那个男人一甩手,往后摔了下去。大春一看急眼了,赶紧上前把湘湘扶起,搂在怀里,看她摔坏了没有。屋里其他人一看这情形一下子乱了,二春一看,怒了,扑进屋子里,照着庆生的胸口就是一拳,庆生带来捉奸的人一看二春动手了,又朝着二春围上去,几个人拳打脚踢的。大春一看二春吃亏了,放下湘湘往人堆里冲去。一时间,几人在屋子里扭在了一起,吴翠兰在旁边嚎叫着:“庆生,求你了,别再打了,我真的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你们放手,放手呀!”
湘湘一看场面失控了,赶紧往宾馆前台打了电话,几分钟后,宾馆保安冲了上来,其中一个像是负责的高大黑面的保安上来三下两下就把众人拉开了:“你们怎么回事?知不知道这是哪里?这里是湘湖宾馆,是老子管的地,你们竟然敢在这里闹事,是不是不想在南洲镇混了?”那个叫庆生的一见高大黑面保安,忙抽烟陪笑道:“黑哥,你原谅原谅,主要是这个不要脸的男人,他勾引我老婆,被我抓个现形,您得给我主持主持公道。”黑哥看着面生的大春和二春,不耐烦地说道:“既然是做了见不得人的事,如果是在别的地方,我就不会管了,但在我的地盘发生了这样的事,这让我很没有面子,这么办吧,你们拿三万块钱来,这事就了结了。两万给庆大胖子,算是给他赔礼,另一万给我们宾馆,算是给我们宾馆名誉损失费。就这样吧。拿钱放人。”说完对着身后的人道:“把这两人男人带走。”湘湘一听,心中气愤不已,对着那个保安黑哥道:“我倒不知道了周大麻子的手下这么厉害呀,一开口就是上万的钱?合着是看我们面生想讹我们钱呀?”黑面保安黑哥一听这女的居然叫自己老大的外号,不禁奇怪道:“这位大姐,你是谁呀?你认识我们老板?”“认识,太认识了,周大胜周大麻子周大老板,这南洲镇谁不认识呀?”湘湘冷冷地说。就在这时,大春的电话响了,正好是周大胜打来的,他在电话里催促道:“大春,怎么回事呀?怎么还没有来呀。大家都到齐了,就等你们了。”大春无奈地说道:“去什么去呀?我现在正在你的宾馆里呢!”周大胜一听不得劲忙又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大春道:“是有点事,这一时半会说不清,要不,你过来一趟?”周大胜听了道:“好吧,我的个祖宗,请你们吃个饭,哪来那么多屁事。你等着,我马上就到,正好一起接你们。”说完就挂了电话。
黑哥一听大春说的这话,心道坏了,忙又陪笑着对大春:“这位大哥,你们真的认识我们老板?”大春没好气地说道:“认识,我们是老同学。”黑哥一听,忙对着庆生使眼色,然后,笑道:“唉哟,你看,这不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打自家人吗?误会,误会!刚才我说的都不算,不算噢!”说完,又对着庆生他们一伙人道:“你们也真是的,不长眼。这冲撞了老板的老同学,你们担待得起吗?还不赶快给两位道歉!”庆生一看这架式,也忙对着大春道:“兄弟,对不起,刚才冲撞了嫂子,无意的,无意的,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湘湘看着这群人,心里气恨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