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东升接过茶杯,客气地说了两声:“谢谢!谢谢!”
这个女人笑眯眯地说道:“客官,这可是我们家乡的好茶,是专门招待客人的,趁热喝了吧,客官,凉了就不好喝了”
夏东升心想:“客官,又回到古代称呼了,不过和古代黑店差不多,谋财害命。”
夏东升一只手端着茶杯,装着要喝的样子,另一只手指着房间的墙角大喊起来。
“老鼠。老鼠。”
这女人说:“客官老鼠,那有老鼠啊,你这么大的人还怕老鼠”她也向墙角望去。
夏东升说时迟那时快,把茶水往床上的被子里面倒了一大半,自己连人带杯子一起瘫到在地上,装出一副中毒昏迷的样子。
这女人回过头来,一看倒在地上的夏东升,上去摸了摸,感觉这个人确实昏迷,高兴的大喊。
“王三,李四快过来啊,这个人被我弄晕了”
王三和李四连滚带爬地从其他房间跑了过来,看在地上的夏东升马上阴笑起来。
“嘿。嘿。身板不错,送到东哥那,肯定价格不错。”
高个子男人拿出手机,连忙给东哥打电话。
“东哥,今天弄个大身板,等下把货送过来。”
夏东升气的不轻,心里骂道:“你敢说我是货,等下我要了你的狗命”
矮个子男人在夏东升口袋里摸了一遍,共计掏出现金正好二百五十块钱。
矮个子大喊:“大哥,二百五。”
高个子走到矮个子身边,“啪”的一掌打了过去。
“尼玛,你骂谁是二百五”
矮个子一手捂着脸,支支吾吾地说:“大哥,我说的是二百五十块钱。”
大个子眉头一皱,妈的,真不吉利,怎么这个人身上不多不少就二百五十块钱呢,难道我们真得是二百五?
夏东升趴在地上想笑,你们三个确确实实就是个二百五。
他想站起来解决他们,仔细一想,这些人绝对不是打劫那么简单,我是一个乡下农民工,身上能有多少钱,他们不必花这样的心思进行谋财,肯定另有预谋。在电话里说“东哥”,那东哥又是谁,难道还有一条大鱼存在?
这时,大个子从外屋找了一副手铐,他们三人把夏东升的双手给铐了起来。抬到一辆面包车里。开车扬长而去。
夏东升躺在里面,感觉到都江市不是一般的乱,小混混都用上了手铐,不知道重量级的团伙要是什么武器。这三个人渣现在要把我拉到什么地方呢?刚才电话说身板不错,难道。难道要把我买到黑煤窑去。
夏东升正迷糊着,开车的大个子说话了。
“李四,我们好好的干上半年,多挣一点钱,准备到小县城自己开一个,买一个二手手术台,找几个庸医,兽医也行,只要会拿刀就可以,现在货源紧缺,各大黑市医院抢着要,不怕货出不了手。而我们把一个大活人卖给东哥才二到三万,而东哥把货取出来,一转手就是十几万啊。想要发财就要干大的。”
矮个子一听,说话都不利索了,结了结巴地说:“大哥,好,好主意,我跟你混,是对的,只要能赚大钱,你说咋办就咋办,要不我们现在回去,买把刀把这个人的器官全部挖出来,卖给黑市。”
“不行,货源还没有联系好上家,挖出来很快就会臭的,就是卖给人做菜下酒,人都不要,辛辛苦苦弄来的货,到时一分赚不到,不就亏大了。再说,我们已经联系好了东哥,东哥你是知道的,杀人不眨眼的家伙,他要是知道我们在耍他,我们能有好下场吗?做事要懂懂脑子。”
“大哥,你说的对,英明。英明啊。”
夏东升听了他们的对话,也吓了一跳,原来是传说中的贩卖人体器官团伙。这帮畜生太残忍了,把一个大活人的器官拿出来交易,草率人命到极点,比禽兽还禽兽。
车子一路颠簸,大约过了一个小时停了下来。
夏东升透过车窗看去,这里很暗,是在郊区的一个废墟里,四周长满了荒草,还有几棵茂密的大树,几间平房完全垮塌下来,只有一座危楼亮着昏暗的灯光。空气中弥漫着阵阵恶臭,可能是人体器官腐烂的气味。
高个子下了车,来到有个叫东哥的跟前。从腰里掏出一根烟递了过去。
“东哥,抽烟。”
那个叫东哥的接过香烟,从口袋里拿出打火机“啪”一声打着。
就在这短短的几秒,夏东升看清东哥,年龄在三十来岁,长得很壮,刺了个半瓢式的头型。脸部有几道刀疤,脖子上挂着手指粗的项链,上身纹着一条青龙,看起来很恐怖。周围站着四个青年,有的染着黄发,有的刺个平头。手里提着铁棍,不时地抖动着双腿。
东哥吸着烟,开始说话了。
“大个子,你的货放在哪?”
“东哥,稍等。”
大个子来到了面包车,打开了后门,矮个子和中年妇女他们三人,把夏东升抬到房前的草坪上。
夏东升微闭着眼,注视着他们。
“东哥,货还可以吧,这个乡下农民工身板大,体质好,他的肾不用说年轻旺盛,这种货你肯定喜欢”
东哥借着微弱的夜光朝夏东升瞟了一眼。
“大个子,今天的货要比昨天的要好,多五千,二万五,怎么样?”
“好好,东哥是个爽快人,就按你的价格成交”
东哥从皮包里,“哗哗”地掏出二万五千快钱丢给了大个子,大个子接过钱,笑得龇牙咧嘴。
“大个子,为了以后我们合作愉快,等会带你们去见见都江市NH区几个有头目的人,再喝上几杯。”
“好,谢谢东哥栽培。”
东哥抽完这支烟,指着手下的四个青年大声说道:“你们给我把这个人抬到楼上手术室去,等下但医生过来,先给他解剖取肾,你们都给我精神点,别让他跑了。”
说完,他们一组人自顾喝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