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刚好瓦托拉解决了一个从监狱结界逃出的罪犯,同样使蛇的女人。
走在去学校的路上,我不禁加快了速度。因为空间置换的缘故,我只能使用平常的速度。
我的力量翻倍时魔力也会跟着翻倍,为了避免突然不知道到哪里这种窘境,所以赶路中尽量不使用力量。
……
一间屋子里,一个男人从一堆古董物中拿出了那个尘封已久的零式突击降魔机枪。
这是与'雪霞狼'一同铸造的双子魔枪,两把枪的威力不相上下。
男人端详着这把魔枪,忽然有所觉的望向一个方向,从门外泄露的些许光芒,照出了他的样子。
他是弦神冥驾,是狮子王机关的一员,同样也是逃逸的罪犯之一。
“这么快就被打败了吗?!对她来说时间可有些不够呢!”
弦神冥架咧开了嘴,露出了一个难看的笑容。
“帮她一下好了,那个魔法完全展开以后,我也很期待啊!”
“而且正好测试一下这把同属零式的降魔机枪的威力,也不为过吧!”
弦神冥架淡淡的笑着,让人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什么。
……
此时,我和南宫那月已经快要到达目的地,学校的建筑映入眼中。
然后,一个人从角落里出来挡住了我的路。
“这里的路暂时不通!你就是打败那几个罪犯的人。”他一脸笑容的说道。
“罪犯么!”
“别挡路!”
我突然爆冲而起,只是眨眼间便来到了他的侧面。
“100000%!”
我在心里默念着,与此同时拳头也对着他打了过去。
“太弱了,招式看透了。”
他如此的陈述着,我的攻击被他轻易的躲开了,紧接着他用手中的枪杆一下子将我抽进地面。
“碰!”
我护住南宫那月,然后迅速的站了起来,而刚才我在的地面已经多了一个人形的凹槽。
“嗯,怎么了?!”
因为受到强烈的冲击让南宫那月醒了过来……
“小那月,你先去一边等着,我要和他打一架。”我温和的说道。
“嗯,知道了。”
南宫那月很听话的躲到了一边,我也再次正视起眼前的敌人。
“100000%!”
不断的压榨身体的潜能,身体发出一阵阵的悲鸣,就连灵魂也感受到了莫名的悸动。
再次冲了上去,拳头轰击在空气上发出音爆,他仿佛像是旁观者的一样发现我攻击的全部,接着再行云流水的躲过。
他转身用手中的武器,让我身上多了一个贯穿的伤口。
“这对我可没用呢!”我嘲讽的说道。
紧接着我身上的伤口开始复原,不过1秒,身体就以完全修复,完全看不出任何受伤的地方,如果不是破烂的衣服,恐怕会让一般人以为这是一场梦境吧!
但现场的人都不是普通人,即便如此他似乎也有些惊讶。
“不死?是真祖吗!?”
“雷鸣狼!封印术式!”
弦神冥驾手持零式突击降魔机枪,发起了第一次主动攻击。
“祭拜之上,雷鸣之下。”
“神子呼唤,月狼冥冥。”
“七罪涟漪,傲!贪!食!妒!色!怒!欲!”
“奉行妖魔之人,杀仁除魔之人,路观一切之人。”
“于善恶之间,恶即三,世人皆罪。”
“为尽之其责,权以雷鸣神罚净,乃至劫火焚尽一切,愿神怜于世人施以封印,月降封印!”
弦神冥驾迅速的念着咒语,向我攻击,枪尖凝聚着耀眼的光芒。
姬柊雪菜和他完全不是一个等级的,处在同等的时刻,输的必然是姬柊雪菜。
弦神冥驾挥舞着降魔枪,在我身上留下一道道伤口。
他像是一个舞者,优雅的躲过了我连续不断的攻击。
或许对于他来说,我的攻击不过是毫无作用的表演,拙劣的战斗在给他助兴。
然后,被他抓到弱点,用降魔枪贯穿了心脏,魔力被降魔枪所封印,维持破坏与修复的平衡被打破了。
身体开始承受不住这样强大的力量,任由它在体内暴走着,没有了魔力的制衡,加快了崩坏的时间。
“动……不了?!”
我试着驱动身体,但是却没有任何的反应,短暂的时间里,这个身体被破坏的只剩下了一副躯壳。
他抽出降魔枪,血液从胸口狂涌而出,嘴角的血丝滴落到地上,而我随着惯性倒在地上。
他向南宫那月走去,干涸的喉咙发不出任何的声音,涌出的血液浸湿了脸颊。
像是坏掉的人偶,风中的残烛,这幅躯壳已经……什么也没有了。
眼睛失去焦距的看着走向南宫那月的男人,以及南宫那月有些害怕的神情,突然我陷入了无垠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