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晚同样不平静的还有京中某一处大宅。
两个男子一黑一白,见了樊盛便单膝跪地地行了一礼。“属下见过相爷。”
樊盛看清来人,抬脚就将两人踹倒在地,“废物,通通都是废物,就那么一个人也查不到,还有你,让你去取的人命,尸首呢?”
“相爷息怒,实在是那人太过神秘,且从不露面,相爷再给属下一些时日,属下一定能查出来的。”被踹倒在地的白衣男子跪在地上皱了皱眉说道。
“不必再查了,既然查不到就毁了它,本相不喜欢不听话的狗。”樊盛双眼半眯,眼含杀意。
“是,相爷。”白子行了一礼,忍痛着开口。
“至于你,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自己下去领一百杖吧。”樊盛看向黑影,语气冷了几分。
“谢相爷不杀之恩。”黑影行了一下礼,便随着白子一起退了出去。
待到两人退下后,樊盛一拳打在桌子上,桌子瞬间开裂。没想到夜墨白命这么大,明明没有武功,是几个皇子中最容易出去的,这次竟然没能将其出去,往后夜决寒一定会想法保护他,想再下手可没那么容易的。不过,是人就有疏忽的时候,他可以等。
还有那凌选阁背后也不知是何人如此神秘,竟然对他的势力毫无忌惮,也对他的条件无所动心,骨子都是硬,经营方式那般奇特,想弄掉也不容易。
如果这两个人走到一起,对他可是大为不利。他一定要想个万全的法子除去这两人。
正在沉思之际,刚刚离去的白子又回来了,“相爷。”
“进来。”樊盛将目光落到门上,淡淡的说道。
“上面派人送来的信件。”白子将一封书信递给樊盛,退到一旁,看到开裂的桌子,心中沉了沉。
樊盛接过信,示意白子先下去,然后才将信件打开。看了内容,顿时脸色冷到了极点。一把将手中的信件撕了个粉碎,又是追问。
翌日。
洛凌一大早便醒来了,拿出昨天采摘的草药,和语儿重新整理好,在后院的空地上鼓捣半天.这个时候刘管家送来了寒王府的拜贴,说是稍后要过府拜访她.
嗯,动作倒是快!昨日才放了消息,今日就找上门来了,不过她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
“那劳烦刘叔先去招呼一下,就说我随后就到.”
“小姐,这寒王怎么会突然过来,可是王爷出了何事?”洛千鹤一向刚正不阿,在朝中难免得罪些人,只是也没听说和这寒王有过什么交集呀。
“呵呵,刘叔放心,与爹爹无关,是我与寒王的一些私事。”
小姐与寒王还有私事,那就更奇怪了,小姐从小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何时与寒王有了关系,这会王爷不在,如果发生什么,他一定要护小姐周全,哪怕拼了他这老命。这样想着,才答道“没事那就好,好,我先去招呼他们,也不能怠慢了。”
“嗯,去吧。语儿,我们回去吧,收拾一下跟我一起去前厅。”
半个时辰之后,夜决寒和清尘他们便到了洛王府,刘管家亲自迎了出来,将人带到正厅,命丫鬟上来茶,便在一旁站着等洛凌过来。他低头拿余光偷偷看了一眼坐在主位的夜决寒,看不到面具下的表情,只是觉得整个正厅的空气好似有些冷,这时刚入八月,按理说天气还热燥着才对,收回余光,定定的看着地上,再不敢看夜决寒。
都传这寒王夜决寒十岁起征战沙场,首战就以其不符年龄的果断和狠辣的手段而一战成名,之后百战不殆,迅速成为让邻国和周边小国忌惮的人物。只是天妒英才,五年前,在与蜀瑜国的那场激烈的战争中,跌入那火谷中,待到后来还是皇子的夜决明找到他时,他已经被那火谷的“火汤”毁了容貌,故而一直已面具示人。不过那场战争也让两国两败俱伤,但蜀瑜国伤得更甚,这些年两国都在休养生息,周边的小国见此也一直骚扰不到,只是知道寒王在也没敢贸然出手。而且,这寒王与皇上一母同胞,感情十分亲厚,皇上也对他极其信任,要说权势滔天也不为过。只是听说,现今寒王已经二十有三了,却还未娶妃,皇上对此也是操心不已,为他介绍的那些官家小姐,不知怎的,最后都无疾而终。有人说因为他长得太过惊悚,那些小姐都借口推辞,也有人说,因为寒王自己不要的,反正人们只是暗暗揣测,不敢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