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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神荼郁垒显神通 家鬼酒庄现生冥

上回说到郁垒与两个平民一同回镇,一路上郁垒打听了不少镇上的情况,镇上的怪事也略知一二,只是当其中一个壮汉说道:“这个镇今年怪事特别多,就前一阵子,也就是刘爹的事发生的前两天,蔡家,那个卖酒的,生了一娃,男娃。”“怎么的?”郁垒细问。“这个娃可真是怪,一生下来,蔡家酒庄里所有的酒,都变得苦涩苦涩的,喝不得喝不得!”那壮汉摇着头苦着脸说道。“竟有这般怪事?”郁垒暗中细想:“酆都大帝在书中写道一酒鬼嗜酒如命,疯醉了酒,就到处杀人,死后成鬼,不知该人所说是不是它。”郁垒问:“那么,你们口中所说的蔡家,在哪?”那壮汉指着东边,“就在东门而已。”

郁垒找了借口支开了两人,便独身一人奔向了东门,心中默想:“我得赶快过去,如果此鬼杀了人,就平白死了些性命,亵渎了生灵。”见路上无人,腾空飞起,挥一挥绿纱,只留下一缕绿烟。

来到了东门,人稀稀疏疏,街上也颇多店铺,酒家尤其多。“到底是哪家呢?”郁垒细细地找,正在东门街后,一酒家门前挂着一个“蔡”字,想必是这家了。便藏在门旁细细观察。“好重的鬼怨气,这里到底发生过何事?好好观察一阵子罢。”只见有人进来买酒,一女孩,也不过五六岁,扎着双辫,身穿素衣,长得好生可爱。他扯着那男子的一角,说:“叔叔,我有事相求,家无人在,爹娘都耕锄去了,家中鸡雏都跑散了,我又迷路了,能留你家中逗留半日吗?”郁垒心想:“噫!好会讲话的女孩!”却也没有理会,他还是得细细观察这酒家主人的情况。

只见一男一女从门后出来,支支吾吾不知道说的是什么,便假装买酒上前打听打听。

“这孩子要不得,要不得!”男人苦着脸板说。

“凭什么要不得,这是咱家的孩子,这是你的骨肉!”女子哭着说。

“你的为人我很清楚,我也相信你不会做出违背我的事情,只是这孩子太奇怪。长成人后他会受到世人的眼光。”

“再奇怪也是咱家的孩子,如果你不认他,我死去也罢了。”女子哭得越凶

男人也说得越凶:“你见过如此之人吗?头顶两个小角,这是人吗?要不得,说不准是什么妖神鬼怪,我马上给把它杀了。”说罢,随手拿起斗量,往屋里奔去。此时门前已已经站满了看热闹的人,议论纷纷,看来都想看看这孩子到底长的是何种奇貌。

郁垒心急了:“我得赶快,如果此鬼发恶而杀人,此处如此多人,是场惨剧啊。”他动身也不过一刻,只留下一缕烟,原来这都是郁垒的神速之力,是在桃子结成之时,在九狱之门之上,风雨交加,闪电在桃树之上来来去去。桃树被劈中之后,桃子也因此而获得闪电余留,落入桃花堆,这也可以解释郁垒为何有神速之力。至于是否是巧合,还是灵宝天尊显灵施术,并不可知。

郁垒找到婴儿,也觉奇怪,此婴儿头上是两角,颇有妖鬼之相,却双目精灵神气。可此酒家的酒无故变苦,如此怪事,非鬼也即妖了。“也罢也罢!杀了罢!”在动身之间,鬼气突然消失。“怎么会这样?这可如何是好,此婴儿倒底是鬼么?”

“还是再稍作观察好了,我杀鬼怪,切不可像鬼怪一般杀人,还是不要妄下动手滥杀无辜。”便离开了此地,留下了一缕烟。至于这婴儿如何处置,也不去思索,毕竟是人类之事。

说得也真是蹊跷,就在当日午后,衙门又接新案“男子于家中毙,尸骨干瘪”,衙门一老官愁苦怨道:“这不是新案了,这是本镇第六次接到这样的案件了,每件尸骨都干得像腌菜一样,我看到腌菜都不想吃了。”旁边的师爷说:“尸首此样,必定是死后七天才被人发现,也就是说,凶手行杀的时间是一个礼拜之前。”“我也知道其中,可我们在尸首身上并没有发现任何伤口,每一条尸都解剖过了,其中的肝肺肠心,除了干瘪之外,也无毒物损害之像,又不是被毒死的,更不可能是老死的。究竟是何人,以后这种手段杀人,我们一概不知。”

干尸一案传开了,郁垒此时也正苦恼,在河旁石中坐下思索,这婴儿是鬼吗?六人之死与它有何关系?他远远望去,又发现了河对面是酒家的那个女孩,她正与身边的男人交谈着,想是在乞求什么?“这女孩还真是擅长与人交谈!”,此时蔡酒家发出喊声:“见鬼了!此孩儿竟生长的如此之快!三四天,却如五岁一般!”说话的正是蔡家男子。郁垒跑去一看,那婴儿已消失了,问道:“这男孩哪里去了?”蔡家男子说:“他竟自个下床,往河边飞奔跑去!”

郁垒消失于人群中,来到了河边,眼看着那男孩正在河中央,正游向河对岸。于是从脊梁中拔出桃木剑,翻出书,细细地翻,到底是何种鬼怪,书上并没有说。“不管了,杀了罢。”便向河中跳杀过去,正准备一剑从中刺去,想不到男孩转身发现,从头上拔出两角,交叉一挡,顺势一脚将郁垒踩入河中,翻出了几个波浪,整一条河似乎都动荡起来。郁垒在河底负伤,掏出书,翻了中间那页,喃喃念道:“月冥罗刹地冥洪水!”说罢,河中翻滚螺旋,钻出几条河旋风,往那男孩攻去,轰一声响,河上翻起巨大波浪,河岸石碎,河桥崩塌。

那男孩消失在河面上,郁垒也才浮出水面,正准备收起剑,此时也不知何种力量从身后逼来,转眼一看,原来是那男孩,竟然没消。以巨大的神力从河里直钻过去,双脚一击,剎时水花爆炸,郁垒被踢到河的另一头,在河面上划出一条长长的水花。

郁垒渐渐清醒,远远望去,完全是一裸男子,身上只有几块烂布披着,壮壮实实,身长七尺,瞠着大眼,盘着一脸胡子,顶着长长两角,悬浮在水面之上,盛气凌人,他开口道:“你这鳖孙,好坏不分,瞎了眼珠子!”“什么好坏不分,你这般模样,能是好人不可?”郁垒抚着胸膛喘气道。为何郁垒咬着面前的这个人不放,因他面前,男子所在的地方,充斥着深怨的鬼气。

“嗖”的一声,那男子也消失于河面,留下一缕红烟。

话说那老官焦头烂额,师爷踉踉跄跄跑来说:“方才在东河,发生大事了,河水汹涌,倒了座桥啊。”老官说:“竟有这般怪事?河水如何能汹涌?”“有人目睹告,是两人在河中弑杀,如此能力,很可能与这干尸案有某些联系,不如大人与我一同去探究一番。”“罢!”

老官与师爷与几名衙差来到了河岸旁,可谓是一片狼藉,木桥倒搭,岸不成岸,却见岸边站着一个五六岁小女孩,便上前问道:“小孩,你可目睹此河之事?”那小孩低头不语,便摇了摇她,只见她脸色青白,目光呆滞,嘴角流出绿色的液体。老官以为是被吓得不轻。谁知那小女孩突然神色一变,活泼可爱,天真动人,楚楚可怜说道:“爷爷,我迷路了,能否留你家一宿,帮我找找我的爹妈?”老官可怜她:“好,尽管来我衙门留一宿罢。”

师爷、老官与两位衙差连同小女孩一同进门,门突然猛地一关。师爷被吓了,骂道:“你们两个能否关门轻点,吓得我魂都丢了!”“是啊!你们魂都要丢了。”六人看着小女孩说话。老官道:“你在喃喃什么?”只见你女孩抬起可爱的脸,发出诡异的笑声,头慢慢转向门,却不停下,转了半圈!才拨起头发,是一个鬼怪模样!绿皮突眼,虎鼻狗嘴,五官都像被绳拉扯一般拧成一团,一摇一摇,发出骨头碎裂的声音,身躯变成两条麻绳,头大如球,呵!好吓人!

四人吓得魂飞魄散,倒地不起。两衙差开门欲逃,却被锁上。那鬼伸出两麻绳,把两个衙差捆绑起来,在空中甩摆,两人痛苦地哇哇叫喊,越是叫喊,越是魂气渐失,一会功夫,最后只剩下干枯枯的尸体。甩绳扔去,抓住了老官,师爷喊着:“救命啊!救命啊!见鬼!”逃到桌底下。

那鬼吸干了三人的魂,头越发的大,披头散发,非常凄厉,嘴上叫:“把你的魂给我!”往桌子飘去。

突的一声巨响,衙所整个天花板碎成粉末,跳下来一壮男,原来是蔡家那名孩儿,如今已如此黝实。还没等那鬼反应过来,便一脚将那鬼踩下,地上轰一声响,地瓦飞溅,陷下一巨大圆坑。此时郁垒也跳下,“哇!好丑一物。”拿出鬼籍一翻,“原来是傒囊,生前是一个织坊之家的女儿,受父亲虐肆之苦,不可忍受便将织坊场烧毁,死伤三十,被父亲所知便被其用麻绳活活勒死,死后怨气太重,浊坏因子不散成鬼。”“哪来废话连篇,鬼怪吃我一脚。”那男子冲来一脚,将那傒囊踢飞,衙所被撞出了一个大窟窿,“万万不可,此鬼由怨而生,如果破坏本体,怨气四散,皆被人所吸,后果严重。”郁垒说道。“那你有何方法?”男子问。郁垒回答:“推上高空,高空凌冷,给予至冷之气,将其结成冰球即可使其浊坏因子消化。”

“那你如何高见?”男子问道。

“我见你天神力,将我与它一同扔向高空,高空中,我再将其推去,便可至至冷之境地。”郁垒指着天空解释道。

“好”两人发挥神速之力找到那鬼,郁垒双手死死握着两绳,喊道:“来吧!”

那男子握着郁垒双脚,自转了两圈,大喊一声:“走!”风尘大起。郁垒在空中至高度极限,使劲转身又一扔,那鬼啊的一叫,飞到更高空去。男子在陆地望天空看了好一段时间,才看见郁垒,才是一个小点。在他落地之际,那男子一冲,将郁垒抱住,在地上翻滚了数百圈,翻起卷卷红尘。原来是卸掉高地坠下的力量。

“怎么样?没事吧?”说罢,旁边一球物坠下,呯得一个清脆响声,碎了一地,便随风飘散。

“不知大侠叫什么!”那男子喊道。

“我名叫郁垒,无父无母,是一桃树所生,你呢?”

那男子道:“我爹娘至我出生都没有给我起过名字。我见你好似一书生,有些学问,不如你给我起个名号叫叫罢!”

“好!你天生神力,予你一个‘神’字,蔡家自你出生后酒都是苦的,也予你一个‘荼’字罢,你姓蔡,就叫蔡神荼。”

男子哈哈笑曰:“好名字!不过,不知道荼跟苦有什么联系。”

郁垒解释说:“荼也同涂,涂菜是一种苦涩的菜,还有,我不是一书生。”说罢,郁垒撕开了脸皮,“我还是一书生吗?”

神荼一看,哈哈大笑起来:“原来你与我同门,也是这般相貌!”

“走,跟我来!”郁垒往衙门奔去,指着那师爷,“去上他身罢,我们这般模样,实在不便。”

神荼哈哈哈三声,明白了郁垒的道理,便从地下钻入消失,又从那师爷脚底钻进,抖了三下,“哈哈!我是好生斯文一师爷!”

说罢,咚咚咚鼓声响起,开门一看,是一军队,那骑马的下将来:“帝上传言,拒者必杀,蚩尤害民,不可饶恕,今令本镇所有男性,年满17,必奉帝上之命,委以死兵,阻拦蚩尤幻术。”

神荼郁垒听得出奇,如何是幻术?必有蹊跷,不成是鬼怪作甚,祸害苍天性命。两人暗示:“不如去看看如何?”,异口同声地说:“遵令!”

两人整好衣装,次日便与军队一同参加操练选拔。毕竟不知两人军中发生何种怪事,想知后来怪事,请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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