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我们有请潇潇小姐,为大家弹奏一曲望春江!一曲只为君。”只听下面突然哄闹起来,小少爷赶紧跑到窗台向下看去,一位十七芳龄的少女正缓缓步入帘幕,嘴角还穿戴着一面轻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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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声刚落,座下传出雷鸣般的掌声,齐天淡漠地看着众人那为博美人一笑付出生命的样子。“乞丐,你真的会弹琴吗?”小少爷面露急切地问道,齐天转向他:“当然!”
“慢着。潇潇小姐,在下陈啸天,希望能给小姐弹奏一首。”说罢也不等潇潇小姐回答就钻进包厢,小少爷惊讶地看着齐天坐在椅子上,面前摆着一副七弦琴。
“快点进来啊!”齐天笑着看了眼驻在门口不动的陈啸天,陈啸天楞了下赶紧钻进包厢。还不等其问道,齐天双手开始缓缓拨弄琴弦,一阵让人平静到极点的声音传荡在这飘香阁中。
良久,“公子的琴声真是让人如入梦境,让小女子自愧不如啊!”如杜鹃吟唱的声音传来,陈啸天闻言立马笑逐颜开,刚准备打开厢门。“收敛点。”齐天看着他的大白牙忍不住提醒道,陈啸天闻言立马严肃起来:“知道了。”
“哪里哪里,在下只不过听了姑娘的琴声,喜欢上了琴罢了。”陈啸天一脸淡漠地看着大厅里的人,似乎有点不在乎那位潇潇小姐,齐天在包厢忍不住笑了出来。
“咦,那个陈家小子我怎么不知道他会弹地这么一手好琴?”一个身着黄色锦衣的男子疑惑地看了眼齐天所在的包厢。
“公子谦虚了,潇潇的琴艺在公子面前实在难登大雅。”陈啸天看着潇潇从帘幕中走出,小心肝都快蹦出来了。不过还是一脸淡漠地说道:“哪里,潇潇小姐的琴艺不是已经赢得在座的各位了吗。”
“呵呵,小公子说笑了。”那位潇潇姑娘抬起头看了眼陈啸天,顿时陈啸天只感觉自己好像四肢都不属于自己,呼吸急促,心跳加快到了极点,啊,这就是爱情!
陈啸天发觉自己好像腿软的走不动道了,赶忙轻咳一声,转身便走进包厢,也不理台上潇潇幽怨的眼神。“呼!吓死少爷了。”齐天面带微笑地看着陈啸天。
陈啸天看了眼齐天不顾齐天身上的污秽抱住齐天道:“乞丐大哥,你真是我的福星啊!”齐天拍着陈啸天的背表示安慰,谁知陈啸天猛地一跳:“只有潇潇能抱我。”说罢一脸花痴地看着潇潇。
齐天看着陈啸天无语地摸了摸头,便回到桌上大吃特吃,吃起来那叫一个干脆。
夜深,飘香阁的宾客开始散了,陈啸天和齐天刚准备出门,只听边上传来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陈公子,深藏不露啊!”说着还朝齐天看了眼,陈啸天觅到了男子的眼神,但也无耻地说道:“那是自然,只是你们这些人,不懂少爷的高雅而已,哼,我们走!”说罢二人便离开了飘香阁,只留下一脸铁青的男子。
“乞丐你叫什么啊?”二人走在夜间的街道上,“我,我叫齐天。”齐天看着陈啸天楞了下。
“齐天?名字不错啊,怎么会变成乞丐啊?”
“就,这样过着过着就是了。”齐天面目有些迷茫,想起之前的一些事情,要不是小乞丐他还真的想去陪狗蛋,现在为了身体中的猤,却要这样放弃,这样和死又有什么区别?
齐天孤身回到一处城郊外的荒庙,“齐小子,回来了,今天宰到什么肥羊没有?”一个脏兮兮的老头坐在神像上问道,“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老头你在这么下去迟早要招天谴。”齐天指了指老头说道。
“天谴?那是什么?老头我只要有东西吃就行了。”老头闻言一脸不在乎地嗤笑着,齐天也见多不怪,随手扔了一个烤鸡腿给老头。
“诶呀,老头我没白疼你啊!”老头看见鸡腿双眼冒光,伸手就接了过来,随即眼睛一转:“齐小子,你今天是不是宰到大肥羊了?”
“肥羊?是有那么一只,不过呢你先把我的包裹还我,我就告诉你。”齐天熟练地将墙上的木板拆下躺了上去。
老头闻言吃鸡腿的速度缓了缓:“那可不行,老头我走不动道了,每天就指望你给我宰点。”说罢又吃了起来。
齐天闻言也不恼火:“老头如果我有一天,变的奇怪,你就用包裹里的符纸,沾到我的额头,就不要回来了。”齐天看了眼正在吮手指的老头说道。
老头闻言笑了笑:“反正老头我走不动道了,就看看会发生什么,哎,老咯,不服老不行了。”说罢走到另一个墙角从墙上放下一块木板躺了下来。
齐天看了一眼老头,颓废地笑了笑,看着屋顶裸露的星光,默默不语。
“齐小子,跟我说说你的事呗。”老头躺在木板上学着齐天看着星光。“你这老头怎么好奇我的事来了?”齐天闻言笑了笑。
“无聊啊,又睡不着了。”老头依旧看着天上的星星。良久,“我之前为了报仇,隐忍了八年,现在为了一个天理,被逼的放弃了一切。”齐天看着天上的星星好像有些变化:“老头,你说人自私一点好吗?”
老头闻言楞了楞:“那好处多啊,自私一点好啊,只要不会后悔就行了。”老头说话声音越来越小,好像回想起一些事情。
荒庙再次恢复了平静,草丛中知了的叫声,树上小鸟的叫声,在这夜空里,星空中不断闪烁着星光,透过屋檐。。。
“小黑,趁天黑没人,我们赶路。”一条乡间小道上立马变得满是灰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