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忙活的秦岚,听到咳嗽声就看了一眼,发现是何谦,立马就快步走了过来,“何谦?”
“没事,没事!”何谦连连朝着众人摆手,说道:“就是吃太快呛着了!”
“嘁!”秦岚斜了何谦一眼。
“吃,吃,吃!”何谦又拾起筷子招呼众人。
何谦把众人的反应都尽收眼底。
饭店老板正在专心炒菜没注意到这里。没有反应。
五个民工的反应有点过头了。
按照正常的情况来看,何谦咳嗽几下,也只能联想到何谦可能是呛着了。不过这几位民工的反应好像何谦突然要死了似的。
经过刚才那么一试,何谦发现那毒药自己可以逼出来。
这就没关系,虽然吃下了之后会暂时性的发功受阻。但只要稍微拖延一下时间就可以了。
“好好好,吃吃吃,没事就好!”
“酒!”秦岚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服务过谁。她废了好大的劲把一箱啤酒搬到了何谦的面前。
“这还有!”江依珊轻描淡写的就把一箱啤酒搬了过来,不愧为警官。
何谦一瓶一瓶的把啤酒朝着桌子上面放,“喝好,今天我请客!”
“好的好的,谢谢兄弟!”
“谢谢!”
拿到啤酒的每一位民工都感谢一下何谦。
“可以吃了吗?”江依珊若有所思的看着何谦问道。
秦岚的筷子还没有动,她也抬着头微微偏向何谦。
何谦似乎是想也没想,就回道:“随便吃!”说完又示意对面的五位民工。
虽然何谦已经发话可以吃饭了,可江依珊突然没了胃口,看着满桌子的饭菜就是没胃口。秦岚也是。
“吃!”何谦夹了一筷子菜到秦岚的面前。
“你也来点!”何谦同样的也给江依珊夹了一筷子菜。
“这个,大家今晚有缘聚在一起,先干为敬!”一位民工突然站起身来说道。
“好,敬缘分!”何谦举杯同庆。
剩下的几位民工也同样站起身来举杯一饮而尽。
江依珊秦岚不喝酒,就没有动。
何谦把自己刚才给两女添得菜,他再次夹一筷子塞进自己的嘴巴里咀嚼了起来。
“哎哟,不错哦!”何谦越嚼越香,突然他又起身夹了一筷子送给了最先站起身来说喝酒敬缘分先干为敬的那位民工。
“不客气,不客气,我自己来就可以了!”民工稍微挪动了自己的小碗。
何谦的表情非常不高兴,他微怒道:“刚才还跟我说兄弟,有缘分的,怎么我给你夹一筷子菜,你就不吃了,是不是嫌弃我?”
“哪有哪有!”民工尴尬的笑笑,最终接下了这一筷子菜,不过没有立即吃掉。
“你怎么不吃?”何谦盯着那位民工问道。
“吃,我就吃,这不刚喝完酒,我自己又吃了一口,准备缓一缓再动筷子!”民工连忙找了个理由。
何谦又起身夹了一筷子刚才的那菜给民工送了过去,“来,好事成双!”
民工的脸色非常的不好看,就像是何谦给他吃的是放了一天的屎一样。他看了看周围民工的反应,发现周围人跟没看见有这回事似的。
“吃,我这就吃!”民工最终咬了咬牙,夹起来全吃完了。
“好!”何谦对着那位民工点了个赞,夸赞道:“爽快!”
“--何-谦-”秦岚突然凑了过来趴在何谦的耳边小声说道。
“怎么了?”何谦也小声问道。
“我突然感觉头有点晕,还有点恶心!”秦岚的表情很难受。
“不会是大姨妈来了吧?”何谦淡淡一笑,随口开了个玩笑。
“你--去死!”秦岚锤了何谦一个不重的拳头,“真的好晕!”
“没大事,喝点热水就好了!”
“--你--你这人--怎么这样?”秦岚用一种像是看着负心汉的眼神瞪着何谦。
“嘶--我的-头好像也有点晕!”江依珊用手扶着额头。
何谦把目光看向江依珊,奇怪的问道:“哎,好奇怪啊,我的头也有点晕,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传染了?”
哐--
秦岚直接倒在了何谦的怀里。
砰--
一个民工直接趴在了桌子上。
江依珊也倒了,不过她被何谦拉在了怀里。
两女都是靠着何谦倒下的。
何谦在这个时候也倒了。他是头趴在桌子上的。
“晕了晕了,快去拿解药给民三!”
何谦只听一群人开始忙活起来。
饭店的老板也不再炒菜了,而是将饭店的门给关了起来。
梁大爷的烧烤摊也不再烤了,直接收了。把东西全收在了屋子里,关上了门从地上的一道走廊准备走来饭店。
卧槽!!
竟然还有地下室!
何谦暂时没动,用意念力感应了一下地下室的规模。
发现地下室也不大,和房子的占地面积差不多,只有一层。
有个手术台,还有工具。
原来!
原来这群人是贩卖器官的!
何谦非常的无语,为什么他不早点用意念力感应一下,也免得这么麻烦。害的两位美女也跟着他一起吃毒药。
“解药来了!”
“来来来,快把人抬到下面去!”
“哎,我说!”何谦突然站了起来,“你们怎么不确定一下我有没有晕就开始忙活起来了?”
“难道你们不怕我没晕吗?”何谦满脸疑惑的问道。与此同时他让两女靠在一起,不至于跌落到地面上。
老婆的衣服可是很贵的,再说让秦岚睡在地上,何谦于心不忍,舍不得!
“你--你--你不是--”一位民工的手指指着何谦点个不停。
“我不是已经昏了,对吗?”何谦撇了撇嘴,说道:“可能是这药过期了吧,而我这个人比较强大,对过期的药免疫!”
“别跟他废话,直接杀了他!”另一位民工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把匕首,在荧光灯的照射下显得阴冷嚇人。
呸--
何谦直接一口唾沫吐到了那个朝着他挥刀冲来的民工眼上。
“依珊,扶好她!”何谦将给江依珊逼毒的手收回。快步站在了两女的前面。
江依珊头痛欲裂,简直就像是睡得正甜,突然被人给惊醒了一般。
被何谦吐唾沫的民工站在原地抹了一把脸。另外三个民工也掏出匕首朝着何谦攻来。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何谦在心底想到了这一句话,他不禁感慨,旋即又愤怒起来。
“你们已经触碰到了我的底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