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作的狗东西!死后要被阎王爷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不超生!许仲你超生了也要堕入畜道,生生世世都做畜牲!”周杰杰碍着二牛哥和乐子凡就骂道,满脸冒着寒气。
李二牛本欲关门,没心思理许仲这烂人,谁听到小六儿一路谩骂而出,满意的听着她开口骂着许仲。
农村人最忌讳毒誓、诅咒,许仲白了一张脸觉得她话语太过狠毒,他可不想被阎王老爷打入地狱:“狠毒的女人,舌头应该拔出来剁成碎渣子!”
“我看谁敢剁!”周杰杰也不在意村里人的看法,彪悍的冷喝一声等着他就骂:“老娘天生煞气重,黑白无常都不敢带走我,你这贱男还敢到我叔家嚼嘴子,草你大爷!你是不想活了是吧?老娘成全你!”
周杰杰说完,被子一甩夺过二牛哥手里的砍刀拿在手里,整个人特别彪悍,看得在场所有人都瞪大眼睛。
村里人是觉得平日里周家小六儿连话都说不大声,也不与别家婆娘往来,突然拿把柴刀画面充满了违和感!
李二牛却是对小六儿这般,觉得她早就应该这样,从小就太内向性子也柔弱,好几次看着她受委屈还埋在心里不敢直言,差点被气死。
看着她拿着柴刀,乐子凡心脏噗通噗通的差点跳出来,心里突然冒出一股惧意,额头和侧脸顿时火辣辣的如同在燃烧一般,怕她把在场的人都杀光更害怕她伤到自己。
“娘子,不是不许你出来吗?快把柴刀放下,回去躺着!”想着她随时都有可能给自己几背刀,乐子凡好想把她手里的刀子抢过来,当然他也那么去做了!
看出了乐子凡要抢自己手里的柴刀,周杰杰疯似的往许仲脑门上招呼:“我今天砍死你!给我四姐姐出口恶气!”
吓得许仲定在原地,觉得全身不听使唤怎么也动不了,害怕得闭上眼睛,不是他来找乐子凡不畅快吗?为何现在变成了自己被周杰杰拿柴刀相对却不敢乱动?
“我刚才算是听清楚了,告诉你许仲,张寡妇是我打的,没打死她还算我慈悲,不然你以为还能见到她!偷我男人就玩死她!”周杰杰刚才只是吓吓许仲,又把柴刀缩了回来,大方承认是自己收拾了那张寡妇。
“要不是她像条狗似的自个往我店铺钻,老娘还不屑跟这肮脏的贱人说话,你以为老娘会跟偷我四姐汉子的骚—货谈天说地,喜笑颜开?”
“哈哈……就是,张寡妇那人就是不要脸,县城和镇上不知道有几个姘头,离开了男人日子就过不下去,肯定就是瞧上了你家男人乐子凡,想方设法去勾搭!”刚才的妇女嫌弃的看了许仲一圈,仿佛看到了张寡妇赶紧挡在自家男人面前。
想起了什么,又道:“我刚嫁给汉子没几年,那张寡妇还惦记上了我家汉子,哼哼!不要脸的骚娘们,以为谁都喜欢她那副丑恶嘴脸?我呸!”
“真是没脸没皮!这样的人不配活着,早死早好!”
“下作的东西,浸猪笼!”
“滚出村子!”
围观的村民看许仲的眼神充满了怒意,雾云村留着这样的人,指不定将来会祸害多少人!
妇女眯着小眼睛,手上的力道拽得自家男人疼得苦不堪言,郁闷不已,他当初又没有跟那张寡妇厮混自家婆娘今晚那么多管闲事作甚?
当众说自己曾经被张寡妇惦记,多丢人啊不是,疼死了!又不敢说话惹婆娘不痛快,只得在心里哭喊:婆娘你轻点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