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白衣男子什么都没说,却将手中把玩的白玉递了过去。白袍公子一愣,后面,一个娇俏的紫衣女子叫道:“这是拜帖,还不接着。”
白袍公子被紫衣女子一喝,脸微红,手中接过白玉,但还是不甚明了,继续礼貌的问:“来人都要有拜帖,我们才好登记,以后好做回礼,你这,没有名字,我该如何……”
紫衣女子白了他一眼,打断他的“斯文有礼”:“名号:沧羽。”
“啊,”白袍公子一愣,这算什么名字:“请问公子贵姓?字什么?师承何人……”他还在埋头礼问。白衣公子,萧灵雨却早已收不了他的聒噪,绕过他直接向里走去。他正欲阻拦,蓝衣,紫衣都忍不住冲他大嚷:“你这人怎么这么麻烦哪!”说完甩了他一个大白眼,白袍公子忽然被两个美女娇叱,一下子惊的哑口无言,他看白衣男子早已移动身形到了庄内。
武林盟主摆寿宴,上面果然宏大,庄院后面能容纳几千人的空地除了正前方搭了个高台,其余的地方都摆满了桌子,看见人头攒动,记得满满实实的。见我们走进来,马上有庄院仆人模样的人跑过来欲领她们八座。萧灵雨望着那些江湖人物,本来就男子居多,而且在酒宴上喝了酒后就更不成形,衣衫不整,粗口秽语,到处都是酒肉臭味。萧灵雨不惊眉头紧皱,用手一指:“在那儿加个座。”仆人有些为难的看着萧灵雨,只因萧灵雨指的地方离高台很远,离众人也远,不像来贺寿倒办似来看热闹的。但萧灵雨喜欢那里,整个院子里唯一那里有一株梅花,而且还是绿梅,“万品梅中绿最高”,绿梅是很少见的,并且那边清静。萧灵雨冷冷地看了仆人一眼,青衣三人也正要发作时,突然插进一把玉铃般的嗓音:“还不去给公子准备。”仆人马上应道:“是,是,小姐,这就去准备。”萧灵雨懒懒的站在那里,头也没回,玉铃嗓音却不甘寂寞的跑到萧灵雨面前:“公子请稍等片刻。不知工资该如何称呼?”一位活泼的黄山可人儿站在萧灵雨面前,萧灵雨的目光轻扫达她,便飘向了那棵梅树,仍不语。可人儿却坚持不懈:“公子是哪里人?以前怎么没见过公子?我叫欧阳玲,你好!。请问你叫什么呀,不能告诉我吗?……”萧灵雨额上的青筋跳了跳,几乎就要大发雷霆了。就像一场及时雨一样,一个温润的男音打断了欧阳铃的叽叽喳喳:“小玲,你在这呀?”萧灵雨几乎带着微感激的心理望向来人,只见一个十七八岁的青衣公子走了过来,俊眉斜飞入鬓,双眸如黑曜石般上着耀眼的光芒,薄薄的红唇,坚毅的下颔,好一个翩翩佳公子。看清后,萧灵雨马上又将目光转到了那棵梅树下,见桌椅都已摆放好了,便率先走去。耳边听到欧阳玲正在大叫:“青哥哥,我还以为没人能比你漂亮了,想不到在这就找到一个。咦,他怎么一声不吭的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