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倾城城主白慕衍知道大小姐白语渃偷偷跑到别云涧玩耍而有意逃避选亲大会后非常生气,他带着管家怒气冲冲来到别云涧。白慕衍来到别云涧看到一幕使他十分正经的场景,那就是此时的白语渃去乐音的笑声和如花般的笑脸正好被他们看见了,她从来都没有这样开心过,高兴过。白姑娘开心了,但是白慕衍的脸色并不那么好看,沈钧翊的善举是不是正确的也未可知。
他们远远的看着白语渃他们并没有唐突的去惊扰。
城主,小姐笑了!白管家高兴得哭了。毕竟白管家对白语渃十分的照顾,白语渃也十分的尊敬白管家。
我看见了!去看看是谁让大小姐笑得这么开心。
是,城主
管家走了过去……
小姐!小玉扯了扯白语渃的衣袖,
城主来了!
白语渃立刻止住笑声,马上脸又收回到先前的样子,端端正正的坐在哪儿。
沈钧翊不明白为什么想问但是被小玉暗示他不要说话,他欲言又止,低着头坐着。
管家到了,他们相互打招呼之后,管家看了看沈钧翊又莫名其妙的瞧了瞧四周,他捋了捋下巴稀少的胡须,故意问小玉:是何人让小姐笑的?
小玉有些紧张,她低着头不敢说,用余光扫了扫白语渃。
小玉,白叔问你话呢,怎么不回答?
是……小姐,小玉支支吾吾的,她不知道该不该说,小姐这话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是……是他……,小玉手指沈钧翊,声音很小。
是谁?
是我!
沈钧翊已经感觉到这儿的气氛有点不太良好,他不知道为什么白小姐笑都要追本索源,管家的质问的话以及小玉害怕的表情再有白语渃难测的变化都让他费解。所以他索性就承认了,看看到底会怎样。
刚巧白慕衍也到了,他哈哈大笑,笑声让人不寒而栗。
他看了看沈钧翊,又看了看白语渃,慢慢的转过头看着飞流的瀑布深深的叹了口气。
柔绵悠长的说了一句:好!真好!
然后做了一个回去的手势。
夕阳半掩面,绿黛绕青山。凭栏独倚处,不知是何愁?
沈钧翊被带进一间屋子里,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个人孤零零的现在小窗前呆呆的看着天空的晚霞,虽说此时的晚霞是十分的美丽,但是从他眼里透露出来没有丝毫愉悦之情。
他想出去,但是被外面的人拦住了。他的自由好像被限制,一个缩小的孩子在偌大的南倾城里凸显得多么渺小,他很无助,也无能为力,只好听天由命吧。他有些困了,就躺在床上睡着了。不知什么时候,被外面的说话声给吵醒了,他正要起床看,说话的人已经推来没进来了。有两个人,好像是府里的丫鬟。
公子,请随我们来给你沐浴更衣,
在叫我吗?
这屋里除了你还有谁可以被称为公子?他们俩笑了,其中一个回答。
我还是小孩,小孩也可以叫公子?
你很快就不是小孩了!
为什么?难道……?
你很快就要成亲了,所以很快就不是小孩了!
什么?成亲!跟谁成亲?
这个你就别管,去了就知道了!
我不去!我妈说结婚太早不好,做什么都被人管着,不好!
沈钧翊到底是没有搞清楚事情的发展,说什么也不去,最后没办法被俩丫鬟一边一个架着去了。
进了浴室,又被姑娘们七手八脚的把衣服跟他脱了,尴尬急了,逃又逃不掉。此时此刻的他真想找个缝钻进去。
衣服脱掉接着又被放进大浴缸里,几双手在他身上胡乱的摸,他哭起来了,而且哭得稀里哗啦的,可是不管怎么哭都没人理他,可恨的是她们还嘲笑他,逗他。
讨厌的洗澡终于完了,于是更衣。然后白管家领带,走进了大厅。
这儿坐的除了白语渃白小姐,白慕衍白城主,其他的一个都不认识。
沈钧翊刚一进门,就有人说话了,大哥,让语渃笑的就是这小子?
白慕衍用低沉的声音回答到:没错,
很显然,白慕衍也很难接受这个事实,他万万没想到当初一句话——谁能让白语渃笑,就把女儿嫁给他,致使今天意想不到的结果。
当初你胡乱的戏言,现在倒好毁了语渃一身的幸福!都是你干的好事!哼!
是,当初我说的是酒话,但是,我也想让语渃每天都言欢语笑的生活,可是语渃自打娘胎里出来就没有笑过,而且她娘也去世得早,我这做父亲的能不着急吗?
要不是你干了那么多好事,大嫂能出事吗?语渃能不开心吗?!
白慕衍啪的一掌拍在桌子上,桌子上立刻留下一掌印,但是桌子没有坏,在场的所有都吓得一抖,只有对话的他依然安之若素。
你说什么?你嫂子的死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又做什么了?
你看你心虚了不是?
在整个南倾城里除了白慕玄白二爷敢和城主白慕衍当年叫嚣之外恐怕没有别人了!而且他们吵架没有人敢去劝。
此时的白慕衍怒气逼红了脸,但是他又慢慢的收了回去。
行了,爹、二叔,你们都别吵了,钧翊虽然现在还是孩子,但是慢慢会长大的,况且我也挺喜欢他的,再说,这可能就是缘分吧。
可是,侄女……,
二叔,你就不用劝我了,我心意已决
钧翊,你过来,
沈钧翊还没有反应过来,管家轻轻的推了一下,大小姐叫你呀,赶紧过去吧。
哦,沈钧翊小心翼翼的走过去,好似如履薄冰。
白语渃站了起来拉住沈钧翊的手,
爹、二叔,既然是天注定,那么今生我非钧翊不嫁,别说钧翊还是小孩,就算是七八十的老头,我也要嫁给他。
白语渃说完之后转过身对白管家说:白叔,你让钧翊到我屋房住。
是,小姐。
白慕衍一直坐在那儿沉默不语,白慕玄想说些什么,但是又没说,想必他知道已经于事无补了。
钧翊,我们走。
白语渃牵着沈钧翊的手,走出了大门。往白语渃住的地方去了。
浮华连云生,造化真弄人,倾城有佳人,只嫁小儿郎。
对于家人来说是不能接受的,对于是人来说是一个笑话。人生本来就是被戏弄的,一席纯洁都彻底被肮脏的世界玷污了,可悲,可恨!
深夜的忧思卷上心头,白语渃心境谁知晓,南倾城的大小姐,貌若天仙的她怎么想也想不到会嫁给一个毛头小子。她忧伤,忧郁,于是就在庭院里焚香抚琴,声音婉转,悲凉凄切,黯然神伤,她在述说着心中无尽的苦楚与无奈。
沈钧翊略懂音律,听出来白语渃的心事,他推开门走出来,白语渃琴声戛然而止。
有事吗?
白姐姐,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
白语渃缓缓的再起来,勉强的笑了,
你什么也不用做,一切都好!
我……我还是走吧,这样你就不用难过了。
不用,只要是真心真意,嫁给谁都一样。嫁给你总比哪些人模狗样的装着高尚来讨好我要强多了,撕开这张人皮面具,个个都是是龌蹉的。
姐姐,你说的这些我不懂,我也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这样说,但是我保证以后会好好待你的。
来,坐下。白语渃拉着沈钧翊的手招呼他坐下。
我常常梦见我的如意郎君一袭白衣蟒袍,手执画扇,潇洒自若的踏着七色彩带来迎娶我,可曾想梦毕竟是梦!
沈钧翊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好乖乖的坐在那听,听着听着他就睡着了。
时隔几日,他们的婚期出来了,定在下月初八。府里上下开始张罗着,只有白慕玄白二爷不见人影。
沈钧翊一个人也没什么值得玩的,所以就一个人跑到别云涧练武去了,白语渃倒是没心情,什么也不想做,什么事情都按管家的安排去办。
一段时间的相处,白语渃和沈钧翊倒蛮投缘的,白语渃的心情没有以前那么消沉了,渐渐地开心起来,不是说有多开心,起码不像以前那么忧郁了。
这天沈钧翊和白语渃一起来到别云涧游玩,脱掉鞋袜,坐在河边边洗脚边聊天。聊着聊着沈钧翊突然问白语渃:姐姐,为什么你从来都不笑呀?
白语渃沉默了一会儿,显然她是不愿意说的,但是,既然快要和沈钧翊成亲了,还是选择告诉他:其实我笑过,高兴过,只是那开心的日子很短暂。
那为什么后来又不开心了呢?
我给你讲个故事,但是你谁都不可以说好吗?
嗯,姐姐让我不说,我一定不会说的!
记得在我五岁那年,府里来了个和我差不多大的男孩,他活泼,有趣,深深的吸引了我,我经常找他玩,和他一起十分的开心。可是好景不长,有一天被我父亲知道了,就把我带走了,我回头看见这男孩活生生的被乱棍打残废了。从那以后我就在也笑不起来了。
为什么要这么残忍呀?
可能是因为他是下人吧,父亲不允许我和下人玩。
怎么会有这样的父亲,太暴力了!
也许是因为那天是特殊日子,要不然我的笑声也会害了你!
啊!太可怕了!所以你选择嫁给我就是要保护我?
你说得没错!如果我不坚持嫁给你的话,你的生命就有危险。
哦,我懂了,我是个小孩,而且来历不明,你父亲也不愿意把你嫁给我,如果你也不愿意,那么我必死无疑。
不完全对,南倾城在江湖上的地位很高,我爹不希望被江湖人嘲笑,你是一无名小卒,把你杀掉,随便找个理由搪塞掉,这件事就完了。
难怪你二叔那天有那么大的反应!
我二叔不会这样做的,他很善良!
有道理,那我现在岂不是还没有完全脱离危险吗?
所以你每时每刻都要跟着我,要不然你的小命可能说没有就没有了!
沈钧翊听了白语渃的话一下子抱住白语渃,
咦!别吓唬我,我胆小。
我可没吓唬你,要不是那天我用命来威胁我父亲,可能在你洗澡的时候就已经死在浴缸里了!
姐姐,你越说我越害怕,这里处处杀机,我还是逃命要紧。
说着沈钧翊就要走,白语渃拉住他
你往哪儿走,现在这里最安全,只要你离开了南倾城,我爹就更有理由杀你了!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乖乖的回来坐好。
对了,姐姐,我想起来了,那天我洗澡的时候,有一个人出去了一会就回来跟另外几个嘀咕了几句,应该就是放弃杀我。
嗯嗯,你真聪明!
聊着聊着,天就快黑了,他们就回去了……
新婚的佳期将近,府中上下都为筹办婚事忙得不可开交。江湖上朝廷里都会有人来贺喜,这样一个小孩子什么也不懂,到时候要是出点什么笑话,整个婚礼将会成为别人的笑谈了。
于是白慕衍就把白语渃和白慕玄叫来吩咐白语渃教沈钧翊的琴棋书画,白慕玄教功夫,临时抱佛脚也总比什么也不准备好。
姐姐,这曲子叫什么名字呀,真好听!
我刚谱写出来的,不知添上什么名是好
这曲有好像让人置身于景色宜人的荷塘月色之中,舒畅,柔和,高山流水,曲高和寡!就叫它“萍水印月”好不好?
萍水印月,好,就萍水印月!
让我来试试我能不能弹,
别急,等会儿我教你!
姐姐,我听一遍就差不多会了,不信试试。
不要信口开河,不会的话小心我打你屁股。
沈钧翊二话没说,坐在琴边就聚精会神的弹了起来,现在一旁的白语渃惊呆了。
谁想到在这时候突然有一黑衣人闯进院子里来了。白语渃啊的大叫一声:你是什么人?竟敢闯入我的院子里来!
沈钧翊依然神情专注的弹奏他的曲子,周围发生了什么事他好像全然不知。黑衣人离他们越来越近,白语渃很是惊慌,钧翊,不要弹了,有人要杀我们。她拉沈钧翊,而沈钧翊却稳若泰山,纹丝不动,白语渃只好用身体去护着他,一边走大声的呼喊救命。
大小姐,你快走开,我要杀了他!
他是我未来夫君,要杀他就先杀我!
说话时黑衣人的剑已经近在咫尺,这时候沈钧翊把琴往前面一推挡住黑衣人,瞬间抱着白语渃移有一丈远,黑衣人稍微挡了一下,但不甘示弱,继续攻击上来。
你这坏人,这是我第一次弹琴给姐姐听,偏偏这时候来搅局,真不懂礼貌,等我弹完再打行不?
他又拿出琴来,单脚着地,另一只脚搭成板凳形式,把琴放在上面继续弹奏没有弹完的部分,又一边说话,
白语渃对他刚才会武功的举动惊呆了,她看着沈钧翊不知道说什么,用呆若木鸡来形容她一点都不为过。
沈钧翊看了她一眼反而用一句英雄的语气来安慰她:别害怕,有我在,你的一根头发丝都碰不到!
少废话,你这乳臭未干的小屁孩也陪娶白小姐?
说着就刺向沈钧翊,沈钧翊来回躲闪,黑衣人怎么也刺不准。
沈钧翊有些不耐烦了,他愤怒了,大声的吼到:你烦不烦呀,杀不了我就放手嘛,你不累我都嫌弃累了!
一旁的白语渃噗嗤的笑了
我不累,我一定要阻止白小姐嫁给你
这一曲我快弹奏完了,我要休息了,你也该回家了,你爹在家等着你吃宵夜呢!
我先把你剁来当宵夜!
说着就刺过来,这会黑衣人的目标不是沈钧翊而是白语渃。沈钧翊看出端倪了。
姐姐小心!
于是耍的一声,手指用力重了一点,声波像风一样一股强劲往黑衣人那边撞了过去,顿时黑衣人被这股强劲撞飞几丈远。这是整部曲的最后一个音符。就连他也没想到自己会使出这么大的威力,白语渃也惊呆了。
白语渃跑过来情不自禁的说到:钧翊,想不到你的武功进步神速呀!果然是名师出高徒!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不过二老爷没有教过我这招呀!
这就奇怪了!
这时候白慕衍他们赶到了,黑衣人早已越墙而走了。
一场惊险过后总算是雨过天晴了,可是这位黑衣人是谁呢?为什么要来刺杀沈均翊?这成为大家讨论的话题,于是大家伙都回到正厅开始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
大哥,必定是你的仇家来挑衅来了!白慕玄首先就把矛头指向白慕衍,
要不然怎么会在语渃快成亲这个节骨眼上来生事!
我的仇人报仇也应该找我报仇,为何要杀钧翊嘛?
你武功太高,斗不过你所以挑软柿子捏呗!
胡说八道!白慕衍很不赞同白慕玄的看法
如果他是来找爹寻仇的,可是好像对钧翊恨之入骨,对我似乎没有杀意。白语渃一直在现场,她的判断似乎合情合理。
哎,不要在这里凭空臆断了,关键是找出真凶是谁不久水落石出了嘛!二老爷听他们在这儿纸上谈兵都有些不耐烦了,
那依二弟看怎么个找出真凶,怎么个水落石出法?
很简单,这次没有刺杀成功,那么他一定在婚礼之前一定还回来行刺的,我们不如来个守株待兔,瓮中捉鳖。
有道理,就这样办吧。白慕衍表示同意,于是就吩咐府里的所有府兵加强戒备,如何戒备,如何捉凶都一一安排好了。
夜深人静了,所有人都回去睡觉了。
让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沈钧翊怎么可能打败黑衣人。即使白慕玄教他武功进步也不会有这么神速的。这时候白慕衍起疑心了,他回房间就立刻召唤他的心腹过来。
城主深夜叫我来有什么吩咐?
你立刻去注视沈钧翊一举一动,随时想我汇报!
城主!你是让我监视姑爷?
我的话不用重复第二遍,叫你去你就去!
是,城主!
白慕玄猜到今晚的事即使跟白慕衍没有关系,根据他以往办事风格必定对沈钧翊有所动作。于是就悄悄的去白慕衍房间窥探,果不出所料,猜测应验了。
白慕玄不动声色的离开之后又去了白语渃的厢房那边,敲了几下白语渃的门,把纸条放在地上就走了。
白语渃听见敲门就出来看,连个人影都没有,她低头一看发现地上有纸条,上面写着,沈钧翊有危险,小心提防。她有些奇怪,也不知道是谁要告诉她,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她关了门犹豫了会儿,思忖片刻就开门匆匆的朝沈钧翊房间的方向走去了。
白语渃环顾四周,轻轻的一边敲门一边轻轻的问:钧翊,睡了吗?
睡了,姐姐,有事吗?
你起来,我有话与你说。
沈钧翊虽然睡意朦胧,他想这么晚白语渃找他肯定有要紧的事,就起来开门了。
什么事呀姐姐?
去我哪儿说去。
没等沈钧翊反应过来,白语渃拉着他的手就走。
白语渃让沈钧翊坐在床上,她从抽屉里取出一精致的盒子递给沈钧翊。
这是什么呀姐姐?
你打开看看就知道了。
沈钧翊打开盒子,盒子里装着一只玉佩,
这玉佩好漂亮啊!是送给我的吗?
嗯,送给你的,来我给你戴上。
姐姐,为什么送我礼物呀,我都没礼物送给你?
这是我母亲给我留下唯一的礼物,我把他送给你,从今以后你是我唯一的依托。
她说话时眼里流露出淡淡的忧伤,这种忧伤里呈现出她的忧心忡忡。她默默的看着沈钧翊,沈钧翊不知道怎么了反而有些拘谨了。
白语渃忽然把沈钧翊紧紧的抱在怀里,眼里的泪花大颗大颗的从脸颊上花落下来滴打在沈钧翊的鼻子上,这一刻整个世界都安静了,沈钧翊仿佛嗅到了白语渃的眼泪的味道,这味道五味杂陈。
钧翊,倘若你长大了而我渐渐老去,你会不会抛弃我?
不会,我要永远和姐姐一起!
倘若有一天我失去了一切,你还会依然和我一起吗?
会!
怎么了姐姐?
沈钧翊察觉到白语渃有些不太对劲,他慢慢的抬起头伸手把白语渃的眼泪擦干净。
白语渃笑了一下,没事,但愿老天不会有意无意的捉弄人!
姐姐,夜深了,你早点休息,我过去了!
不用回去,以后你都在我房间睡觉吧。
啊,这样不太好吧?我是男的呢!
有什么不好的,我们都快成夫妻了。
我还是回去睡,
沈钧翊很执着的要回去,被白语渃拦住了。
我也没有让你和我同床睡,你怕什么呀?
那我睡哪儿呀?
你睡床上,我睡地上。
不行,我是男人,怎么让女人睡地上?
我是大人,你是小孩,大人应该让着小孩。
这时候谁也不让谁,没办法,他们决定猜拳,谁输谁去床上睡,最后白语渃输了,只好睡床上。
第二天早上白慕衍的手下去回报说他看见沈钧翊从白慕语渃的房间出来。使得白慕衍有些始料未及,他的计划得重新改一改了,他让手下出去了。他思索着如何才能达到他的目的。
时隔数日,一切都十分正常,沈钧翊依然在白慕玄哪儿学武功,白语渃依然教他琴棋书画,不过有两点不一样,不管沈钧翊走哪儿都有白语渃陪伴,府里的巡逻曾加了不少。
离婚期越来越近了,江湖上把这件事传的沸沸扬扬的,都议论着白慕衍精明一世,结果招来小儿女婿等等之类诽谤,讽刺的话。
这些话传到白慕衍耳朵里,他好像不当一回事,充耳不闻。
婚期的前一日晚上,这晚下着瓢泼大雨,狂风怒吼,突然有人闯进府里来,打伤府里的侍卫,抓走了白语渃,说来这么巧,沈钧翊整回他房间拿书来看,书正拿在手中只听见白语渃喊救命,他惊慌之间把书往衣服里一一揣,抓住他的剑就往门在跑,又是一给衣蒙面人。当他出来时黑衣人抱着白语渃已经到对面房顶上了。他开始施展白慕玄教他的轻功追赶黑子蒙面人。沈钧翊使尽浑身解数使劲嗯追赶,一边追赶还一边喊叫:死贼,有本事别跑!
这时候,府中的人都知道了,所有的士兵都跑过来追黑衣人。
沈钧翊追追着黑衣人突然不见了,他拔出剑做出防备的姿势,突然间黑衣人在他身旁闪了一下,他顺势一剑劈过去正好把黑衣人的左臂划了一剑,然而黑衣人并没有放过他,这人武功太高,隔老远就吸住他是他动弹不得。黑衣人,一只手抓住他的头控制着沈钧翊不能动,另外一只手拿起沈钧翊的左手吮吸他的中指,这是在吸他的血。
没过多久,后面的人追了上来,黑衣人惊慌了,于是就一掌把沈钧翊打落下山崖了。
黑衣人瞬间就不见了。
当他们赶到这儿时什么也没发现,监视沈钧翊的那位侍卫跑来告诉白慕衍说小姐在另外一边找到了,黑衣人被他打跑了。所有人都欢喜了一下,虽然白语渃找到了,可是沈钧翊却不知去向,他们还得继续找,这是丛林,到处都是山,怎么找?
白慕衍吩咐大家继续找,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找出沈钧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