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的天空白的云,倒映在湖里,船儿荡漾在白云间。
拉月溶溶在船上躺下来,听着湖水的低吟,萧遥满足地叹息。
“溶溶,你知道吗,当我和雪雕在这儿养伤的时候,我压根没有想到,浣花粼影还能有今天。”
当时他以为,他就会这样孤苦伶仃地与雪雕终老。
而浣花粼影将永远是一片荒芜的废墟。
月溶溶也感叹。
“当初,我带着念儿离开浣花粼影后,我以为,我会一辈子浪迹天涯,再也找不到归宿呢。”
雪雕也早就养好了伤,它在天空盘旋,高声叫着,象是在回应他俩的谈话。
萧遥突然侧过身,搂住月溶溶,亲吻她。
“你想干嘛?”月溶溶躲闪着问。
她大抵了解这家伙又在动什么色心了。
果然萧遥答道:“想你了。”
深深浅浅的吻落在月溶溶身上,没有停下的意思。
“不行,这是在船上,而且是在湖上。”
湖上可是一览无余啊,难道他想表演给所有人看?
萧遥把头埋在月溶溶身畔,含含糊糊地说:“你不是会隐身术吗?把船隐藏起来不就没有人看得见了。”
月溶溶费力地从萧遥身旁抬起半个身子,望了一圈岸边。
没有人注意到他们这边。
于是答道:“好吧,你先放开我,我把船隐藏起来再说。”
萧遥满意地放开她,一手支额,侧躺着,瞧着她布置。
月溶溶一边在船上忙乎,一边心虚地朝岸上瞄。
同萧遥隐居在这儿之前,她从来没有想到过,有一天,她的障眼**有这个用处。
若被人看见她和萧遥呆在船上,而又鬼鬼祟祟地把船隐藏起来,不用想也知道他俩在船上干嘛。
那可真是丢死人了。
障眼法才进行不到一半,突然花丛中钻出一个小脑袋。
月溶溶暗叫糟糕,知道来不及布好阵,赶紧拆除。
可是已经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