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渊的脸色和缓下来,回想起先前同月溶溶相处的种种,心疼痛且懊悔。
溶溶本应是他的,他们两个走到今天这一步,何尝不是他导致的呢?
“朕一直很自大,一直对你不好,是吗?”
“还好啦,你是被人服侍大的,很多事,也不能怪你。”
月溶溶如此的通情达理,反让墨渊更加的不舒服。
他宁愿她责怪他,打他骂他,然后原谅他,同他在一起。
而不愿象这样,仿佛他只是个无足轻重的路人。
“溶溶,”墨渊控制着自己的情绪说,“既然你不怪朕,就把这些粥吃了。你该知道,朕从未给谁喂过吃的东西呢,你是第一人。这点面子总该给朕吧?”
月溶溶却不过他的情面,勉强吃了一口。
然后将头别过一边,说:“我不想吃。”
墨渊还待再劝,房门突然被人给推开,月长歌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
他一进门就嚷:“溶溶醒了?”
按说,月溶溶的卧室,月长歌应该回避的。
但她生了病,情况特殊,而且并未在皇宫,因此,月长歌心情急迫下没有过于遵守礼仪。
墨渊代月溶溶回答:“醒是醒了,却不肯吃东西。”
月长歌脸上的欣喜之色转为了责备。
“溶溶,不可以任性。你已经昏迷几天了,再不吃东西,会有危险的。”
月溶溶倔强地说:“我不想吃。”
月长歌责备:“你不想吃?你知道吗,我们好容易才救回你。那天,若是墨渊动作稍慢一点,你就掉到崖下去了。这几天,你昏迷不醒,墨渊一直守在你床边,你这样做,对得起谁?”
月溶溶刚才已经看到了,墨渊的脸色不太好,没休息好的样儿。
心中歉疚。
口中却任性地说:“我又没有让你们救。我自己寻死,谁让你们多事救我?”
她心中痛苦,在自己最亲的兄长面前,就想任性地发泄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