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的形势,她甚至连同他打声招呼的工夫都没有。
云无心停下,回头笑问:“溶溶,什么事?”
月溶溶关切地问:“无心哥哥,你的伤怎样了?需要什么?你不要客气,尽管说。”
云无心摇头。
“什么都不必,我静坐疗伤就可以了。溶溶,你自己保重,不要意气用事。”
“我知道。无心哥哥,我会去看你的。”
月溶溶说到最后这句话,有意无意地看了萧遥一眼,语气也加重了些许。
萧遥表面不动声色,装作没看见的样子,心里却苦笑了一下。
他知道,月溶溶这句话是说给他听的,她在表达她的不满。
他不顾她的感受,强行扣下了这三个人,她不乐意。
不乐意却又一时想不出解决的最好法子,因此只能将这不满藏在心里,到这时终于忍不住爆发了一下。
云无心何尝不理解月溶溶的心情,微笑道:“好。”
再看了月溶溶一会,转身离去。
月溶溶闷闷不乐地低着头就往前走。
萧天河眼神复杂地看着她。
他越来越看不懂这个女人。
萧遥受了重伤,此生再难恢复,她无怨地同他在一起。
可是同时,她又同别的男人牵连不清。
墨渊就不说了,瞧此情形,这个云无心同她的关系也非同一般,这个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更奇怪的是这些男人,为何个个对她痴迷?
他真的不知道,萧遥同她在一起会不会引祸上身。
萧天河不敢表现出自己的感想,唤道:“月小姐,你走错方向了,客房在这边。”
他终于改口,不再称月溶溶为皇后娘娘。
听见妙昕叫她小姐,也便跟着称她为月小姐。
月溶溶听他呼唤,抬起头,问:“哪边?”
她心里不满,只顾着低头走路,也没想过自己到底该去哪里。
萧天河伸手往一旁延请。
“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