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的身手,从戒备森严的皇宫带走月溶溶是绝对可能的。
月溶溶正忙着弄绞盘,没注意到墨渊的表情和语气的变化。
随口答道:“不是他,那时我跟他只是普通朋友。是我自己逃出来的。”
“普通朋友?”
墨渊再控制不住自己,火大地质问。
“若只是普通朋友,你会成为别人口中的夫人和嫂子?”
月溶溶想起当初萧遥的险恶用心,心头甜蜜。
不自觉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脸上露出柔情的笑容。
眼神也变得有些迷蒙。
喃喃地说:“也许,那会儿我就爱上他了而不自知吧。否则,怎会允许别人那样叫我呢?”
恍惚了一会,才回过神来继续手中的动作。
墨渊从未在月溶溶脸上看到过这样的表情。
从未听过她用这样充满爱意的口气说话。
不**得痴了。
这样的她,浑身散发着难以形容的光彩,要把人深深地吸引进去。
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她的这种异常的表现不是为了自己,而是因为那个可恶的萧遥。
这些日子,她与萧遥同进同出,甚至晚上同居在一起的片段不住在眼前闪烁。
墨渊抓起手边的一块石子,狠狠地把它捏碎。
大劫过后,短暂的平静被扰乱了。
暂时忘记的前仇旧恨通通都回到了面前,来势凶猛。
“月溶溶,你是因为萧遥,所以不愿服侍朕?”
墨渊心头震怒,语气却出奇的平静。
月溶溶给绞盘绑上最后一根绳子。
实话实说。
“不是。本就没打算嫁给你的。前不久才发现自己爱上了他。墨渊,你娶我,是因为你母后误会了你的意思。我嫁给你,是迫于父命。不如,你废了我吧,对我们两个都好。你说呢?”
“废了你,你好嫁给萧遥?”
墨渊不动声色地问。
月溶溶因了刚才的大劫,对墨渊的成见已经消除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