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反应过来,大婶却紧紧地拉住我的手,坚定地说了仨字:跟、我、走。
如果不是在大街之上,我想当时我一定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立马投入大婶的怀抱。这厮说的那仨字让姐姐我太感动我。于是我任由他坚定地拉着手,坚定地迈开脚步转身要走。火红男也看似坚定地抱住我的腿,我也看似坚定地狠狠踹了他一脚。
谁知这个火红男更加坚定地嗷嗷叫了一通。
我瞬间幻想到了火红男在病床上苍白地躺着,我穿的人不人鬼不鬼地蹲在看守所里。想到这,我二话不说立马拉着大婶飞一般地逃亡到别墅。铁板鱿鱼什么的见鬼去吧!小鸟依人什么的见鬼去吧!姐姐我再也不信有美男子了,别美男子没有,神经病出来一大堆。
别墅顶上的简易小屋里,阳光还是很明媚。姐姐我津津有味地品尝着铁板鱿鱼。
咳咳,我在这里先澄清一下,其实······好吧,刚刚说铁板鱿鱼什么的见鬼去吧我收回来。
“太好吃了,大婶,想不到你这厮还有这手艺。不赖不赖。”
大婶甚是得意地说:“那当然,我可是从小和鱿鱼一起长大的!”
那那个和大婶一起长大的鱿鱼现在得有多大啊?他家该不会是卖鱿鱼的暴发户吧?因此,我用甚是同情的目光看着可怜的他。你试想下,从小在海边鱿鱼堆里长大的小孩神智能清醒吗?怪不得,我见他的第一天就那副德行。
我从那天起做了个重要的决定,以后就把大婶当成亲大婶来看待,毕竟他把鱿鱼做的那么好吃。
“大婶,再来份鱿鱼!”
“好嘞。”
那个静谧的午后就如此漫长的过去了······而我也成功的把大婶储存在冰箱中的所有鱿鱼搞定了。于是,我满心欢喜地起身准备回房。
“等等。”神经大婶说,“饭钱还没付呢。”
听到这话,我差点踩空了从楼梯上滚下去。要是我摔出个好歹来,留下个后遗症什么的,姐姐立马躺地上让他终身负责。
但我还是很不争气的什么事也没有,于是我直挺挺的站在大婶面前。没有好歹,没有后遗症,也没有终身负责,有的只是这位神经大婶穷追不舍地管我要钱!
钱!钱!!钱!!!
我瞬间怒了:“我去你大爷的,你早说你不请客啊!”
神经大婶扶额:“去你大娘的也没用,你个小丫头还想吃霸王餐啊,赶紧付钱。”
“我告诉你,要钱没有,要命不给,你自己看着办吧!”姐姐我也不是吃醋的,我就知道他这家伙不下毒毒死我,也得讹我一把,反正神经失常的家伙就没好心眼。接着,我白歌薇正气凛然地坐在了他面前,对质!
神经大婶接下来也改变了招数,见我硬的不吃,他就给我来软的。以下是他的“证词”:
亲爱的白歌薇同志(说实话,我暂时还没有认亲的打算),你知道吗?你刚刚吃了我一个月的口粮(其实我没吃多少)!我很穷,实在是没钱去买食材了(他说着还假装抹了抹眼泪)。我家其实并不是什么卖咸鱼的,呸,卖鲍鱼的,呸,卖鱿鱼的暴发户(接连说错一定是态度有问题)!我家就开了个铁板鱿鱼的小店,你吃掉的鱿鱼还是我一把鼻涕一把泪低价买回来的(你以为姐姐我会信啊,见鬼去吧)。(此处省略若干字······)
之后,他把我开导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你懂得我的苦楚吗?”
“嗯。”我含泪点头。
“你也没钱付,对吗?”
“嗯。”我含泪点头。
“你愿意用你的劳动弥补这一切吗?”
“嗯。”我含泪点头。
“那替我打工十二个月吧。”
“嗯。”我含泪点头。
“很好很好。”大婶戏虐地笑笑。
“嗯?我刚才答应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