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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浔阳江施展绝技 江州府英雄聚义

第三十回浔阳江施展绝技江州府英雄聚义

上回书说到穆家庄众小前去江州阅历一翻,自家快船扬帆,一路无话,到了江州,穆文安排老家将穆淳先行回去,随身小童背着行李,上了岸准备先找家店住下,前面就是江州有名的浔阳楼。

浔阳楼临江而造,可以远观江景,风景如画,街道两边做什么生意的都有,穆武看这里进出都很方便,道:“哥哥,天色不早了,咱们就在浔阳楼住下吧,吃点饭,歇息一番如何?”穆文道:“江州府咱们也不熟,也不知道住那里合适,就先在此住下。”

正是吃饭的点儿,浔阳楼是高朋满座,座无虚席,伙计楼上楼下穿梭,端菜,招呼客人,看到穆文一行人,就有伙计急忙上前招呼:“几位客官,里面请!”穆文道:“伙计,楼上还有座吗?”伙计道:“对不起客官,今个客人特别多,楼上已经满座了。”

穆文一听,道:“既然楼上已经满座,那就下面给我们找一个座儿。”刚好临窗的座位客人用好餐离开,伙计忙招呼他们坐下,正在点菜的当口,突然听到外面江边有人大喊:“有孩子落水啦!”

穆文定睛一看,是一条打渔归来的船,快到岸边了,一没留神,孩子落入江里,江水很急,船家婆娘大哭大叫,船家已经潜入水中,附近一同归来的渔船急忙停下来打捞孩子,穆文,穆武从小就在江边长大,甚识水性,看到船家他们在盲目的打捞,

穆文道:“先不吃了,飞燕,李祥,你们留下看守行李,武弟走,咱们去救人!”穆文,穆武,薛安,候杰四人飞快来到岸边,刚好一条舢板在岸边,穆文来不及给船家打招呼了,手一指快船,穆武,薛安,候杰心里明白,

各自抓起一条船桨,快速划回去,快船不是对着落水孩子的船去的,而是顺着水流往下游去,穆文,穆武看准方向,一个猛子扎入水中,此时,岸边又急急忙忙赶来两个人,问道:“谁家孩子落水了?”

船家欢呼:“张家兄弟来了,孩子有救了。”“是刘二蛤的孩子。”来人是张宝,张宏兄弟,书中暗表:此二人是梁山好汉的后人,张宝是船火儿张横的儿子,张宏是浪里白条张顺的儿子,

父亲随宋公明征讨,他们还年幼,孤儿寡母在家里等着盼着张横,张顺早日回家团聚,谁知道张宝,张宏都已经十几岁了,等待的是张横,张顺的死讯,俩婆娘死了丈夫,没有了盼头,先后病故,留下孤苦伶仃张宝,张宏两兄弟,

这两个孩子争气,母亲不在了,不靠任何人,自己打渔为生,勉强度日,在浔阳江上也练就了一身父亲的本领,任凭江水急流,波涛汹涌,也可来去自由,特别是水下功夫,在水下可以呆半个时辰,在江州浔阳江边,不管谁落水了,兄弟俩都是第一个赶到救人,

今个儿有事耽搁了,来晚了,等张宝,张宏问清孩子落水大致方位,穆文,穆武兄弟已经托着孩子浮出江面了,薛安,候杰急忙接着孩子,穆文,穆武翻身上了舢板,把孩子横担在腿上,等到船家陆续围拢过来的时候,孩子已经吐出水,哭出来了,

刘二蛤在自家船头就跪下了磕头了,“谢谢!谢谢几位爷!没有几位爷出手相助,孩子指定没了。”穆文冲刘二蛤拱拱手,道:“兄长快快起来,救人是咱们做人的本分。”船,舢板靠拢,刘二蛤婆娘接过孩子,一家人哭成一团,

其他船家看到孩子没事,陆续划船回家,张宝道:“在下张宝,这是我兄弟张宏,几位兄长好水性。”穆文道:“谈不上好水性,就是经常在江边玩耍,略施水性而已,今日刚好在此,才救下那孩子。”

张宏道:“在江州谁不知道我们兄弟的水性?今日有事耽搁了,不然,那轮到你们出手救人?”穆文不想生事,道:“就是,遇巧而已,告辞!”

张宝道:“慢着,刚才我兄弟说话不中听,兄长不要见怪,今日见识几位兄长的水上功夫,一时技痒,反正兄长身上衣服也湿了,咱们就从这游到江边如何?”穆文知道张宝的意思,就是比试一下,看谁先上岸,大家都是年轻人,好胜,道;“好!谁输谁请客!”

张宏道:“我们两兄弟,你们出两个人,剩下两个负责把船弄回江边去。”穆文道:“薛安,候杰,你们俩划船回去。”穆文,穆武,张宝,张宏,一起下水,争先恐后游向岸边,薛安,候杰在后面划船喊加油,引得还没划远的渔船、岸边的人停船、驻足观看,

在众人的加油、呐喊声中,张宝第一个上岸,张宏第二个,穆文,穆文紧随其后上岸,穆文道:“张家兄弟水上功夫果然了得,兄弟佩服!浔阳楼,我做东,请!”张宝,张宏平常那里进的了浔阳楼这种高档酒楼,充其量也就是在小酒馆喝喝酒,见穆文豪爽,

张宝也不能装孬,道:“几位兄长,大家一见如故,如不嫌弃,去我们住的地方,换件干的衣服,我亲自下厨,烧几个小菜,咱们一醉方休如何?”穆文道:“好哇!正想登门拜访。”李祥,飞燕已经拿着行李过来,众小说说笑笑走了。

这一切,都被武林看在眼里,武林一行也在浔阳楼二楼吃饭打尖,自己不识水性,也就没敢下水救人,有心结识张宝,穆文一行人,等结账下楼,他们已经走了。

张宝,张宏的家,就是在江边搭的两间茅草房子,除了锅碗瓢盆,两个绳子编成的软床,啥也没有了,张宝道:“父母过世的早,家里就我们两兄弟,靠打渔为生,挣一个花一个,没有闲钱置办家当,连个干净的桌凳都没有,还望几位兄长不要笑话。”

穆文道:“张宝兄说的那里话?这样说不是见外了吗?你我兄弟一见如故,是兄弟就不必这么客套。”薛安用块木板,两头垫上砖,道:“这不是就可以坐了吗。”

张宝笑笑道:“张宏,再去找几块木板,支起来当板凳坐,说实在的,看到你们我也是感到特别亲切,你们带着行李,是刚到江州吧?”穆文道:“我们也是第一次来江州,来江州看看,今天刚到。”张宝道:“请问兄长是哪里人?”

穆文道:“我们是江对面揭阳镇穆家庄的。”张宝道:“揭阳镇穆家庄?我有一位伯父就是住在穆家庄,兄长也姓穆,莫非?”穆文道:“敢问张宝兄伯父名纬?”张宝道:“伯父姓穆,单名一个春字。”穆武道:“我爹是你伯父?”

张宝道:“你是穆伯父的儿子,咱们真的是兄弟了,没想到伯父的公子这么大了,太好了,太好了,我父人称浪里白条。”穆文惊道:“张宝兄是浪里白条张顺的公子,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我们父辈都是梁山上的兄弟啊!”大伙一一介绍互相认识,

穆文道:“想当年,我们的父辈在梁山是何等英雄,南征北讨,为宋室立下汗马功劳。”张宝道:“是啊,我和弟弟的父亲战死沙场,不然也不会如此潦倒。”穆文道:“张宝兄,既然咱们父辈是兄弟,不如我们也结拜如何?”

张宝道:“正有此意,只是家里没有香烛,张宏,你去买些香烛,另外带些酒菜回来,今日咱们也学父辈们,结拜为异性兄弟。”穆文道:“候杰,你和张宏兄弟一块去,快去快回。”

候杰心里明白,看张宝兄弟的状况,没有什么钱,让他一块去,就是跟着付钱的,张宝也明白,他是让张宏去赊些香烛,酒菜回来,心里感激也就没有说出来,正好水烧开了,给众人到上茶,喝茶聊天。

张宏,候杰一去大半个时辰也没回来,张宝道:“这个张宏,办一点事都办不好,这么久都没回来。”穆文道:“不急,再等一会。”正在此时,船家刘二哈来了,进门就道:“张宝兄弟,不好了,张宏与人打起来了,你快去看看。”

张宝问道:“刘大哥,张宏和谁打起来了?”刘二哈道:“和万胜赌坊的老板白万胜打起来了。”张宝道:“这个张宏,准又去赌了,穆兄弟,不好意思,我去看看。”穆文道:“张宝兄弟,我和你一块去看看。”

候杰跟张宏一块去的,不可能去赌场赌钱的,肯定有什么事。且说张宏,候杰一块兴冲冲去集市,买了香烛,准备买些酒菜就回去好好吃一顿,候杰准备付钱的时候,有人伸手拦住,道:“张宏,有钱买酒买菜,就没有钱还账?先把赌账还了再说。”

张宏一看,是对面万胜赌坊的老板白万胜,自己确实欠万胜赌坊的赌钱,连忙陪上笑脸,道:“是万老板,今天家里来了客人,改天行吧?改天一定专程去你赌坊还钱,这钱是我这位兄弟的,先宽限几天。”

白万胜道:“你欠了多长时间了,你自己心里没数?今个儿就把钱还了。”张宏道:“万老板,今个儿没钱,改天一定还,我们兄弟可是你万胜赌坊的老主顾了,不想我们以后去你赌坊赌钱了是吧?”

白万胜道:“张宏,欠钱还这么横?”候杰一看要遭,连忙圆场道:“白老板,我兄弟欠你多少钱?我替他还了。”白万胜道:“这位兄弟还算识相,不多,连本带利一共五两银子。”

张宏面子抹不开了,道:“候杰兄弟,那能让你替我还赌账?白老板,这点面子都不给啊?”白万胜道:“面子值多少钱一斤,再说了,你张宏的面子也不值钱啊!哈哈”张宏怒火中烧,道:“白万胜,今天就不还你钱了,候杰兄弟,咱们走!”

说罢,拉着候杰的手准备离开,白万胜冷笑道:“往哪儿走?今天不还钱,哪儿也别想去!”伸手拉住张宏的手腕子,张宏恼羞成怒,道:“放手!”白万胜道:“不放,你还能把我咋的?”张宏一挥手一拳打在白万胜的眼上,白万胜一下子松手了,

白万胜大叫道:”张宏欠钱不还,还打人?还有王法吗?来人啊!给我打!”赌坊的伙计已经把张宏,候杰围在当中,白万胜手捂着眼,叫道:“太横了,欠钱不还,还打人,给我打,打完了送官府。”

候杰一看张宏挨打,寡不敌众,连忙想拉架,白万胜道:“本来没想打你,你还帮忙?给我一块打。”张宏,候杰一开始还能支持,无奈恶伙计太多,眼看着一顿暴打难免了,刚好船家刘二哈去药房给孩子抓药看到,连忙跑去给张宝报讯。

张宝,穆文等人赶到万胜赌坊,赌坊已经关门了,张宝上前拍门,道:“开门,开门!”伙计把门闪条缝,道:“赌坊今日歇业,明个儿赶早。”张宝道:“我是张宝,我兄弟哪去了?”伙计道:“张宏欠钱打人,被我家老爷送官府了。”

张宝道:“把门打开,我问问白万胜,乡里乡亲的,干嘛把事做的这么绝?”伙计道:“没有老爷吩咐,不会给你开门的,你还是走了吧。”张宝再打门,里面没人理会了。

无奈,张宝只好向街坊打听张宏,候杰被带往何处,有人偷偷告诉张宝,白万胜把他们俩送无为军府衙了,张宝一听,道:“白万胜是想往死里整张宏,还连累候杰兄弟了。”穆文道:“怎么回事?”

张宝道:“无为军师爷毛培轩是白万胜的姐夫,白万胜平日里就是仗着姐夫的势力,欺压百姓,按说欠他那点赌钱,不够送官府的,他不但送他们去官府,还不送江州府衙,反而舍近求远送无为军,不是摆明了整人吗?”穆文道:“无为军离此地有多远?”

张宝道:“远倒是不远,路不好走,陆路要翻山,水路要坐船,现在赶过去,也要半夜了,衙门关门了,也见不到人。”穆文道:“那咋办?”一时间没了主意,本来到江州是游离一番的,没想到过到江州,什么事也没做,候杰就被抓到官府了,

李祥道:“文哥,路不好走,今晚也要赶过去,明天一早就可以打听他们怎么样了,白万胜抓他们送官府,无非想讹些银子,留下两个人,明天一大早赶回家,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伯父,再作打算。”

穆文一想也是,道:“我和张宝兄弟,穆武,今晚连夜赶到无为军,李祥,薛安,飞燕,你们留下,明天回家禀明伯父,带些银子过来,救人!”

江州去无为军陆路,有一段路很危险,白天走都要当心,一不小心,可能就掉下山崖粉身碎骨,张宝亲自划船走水路去无为军,赶到已经半夜了,果然和他们想到的一样,官府不让见,

等到天亮,衙门的人告诉他们,老爷和师爷一块去江州,想见人得等老爷,师爷回来。穆文,张宝气的七窍生烟,也没办法,只好留下随从打听,他们又回到江州府。无为军的知县王进忠父亲是朝中大臣王继先,子凭父贵,混了个知县做做,

此人不学无术,如何做官一点不会,吃喝嫖赌样样精通,所以衙门里大小事务全依仗师爷毛培轩,白万胜知道姐夫和知县的关系,把张宏,候杰送到这里,狠狠教训他们一顿,看以后谁还敢在我万胜赌坊撒野?

他也知道张宝他们肯定会来无为军,让姐夫毛培轩吩咐衙役,夜里探监一律不接待。白万胜有心整张宏,候杰在牢里呆上几日,所以一大早,就去邀请知县去他赌坊玩玩,

王进忠赌性极大,一听说让他去赌坊玩,什么事都放下不管了,乐的屁颠屁颠跟着白万胜,毛培轩去江州了。穆文,张宝呆在家里,等候消息,薛安带人到处打听,一直到傍晚,李祥带着老家将穆淳划船到来,穆文道:“飞燕,伯父怎么说?”

飞燕道:“爹说了,让我们出来,就要想到什么事都能遇到,爹让我们自己想办法,银子带来了,尽管使用。”穆文点点头,道:“我们都这么大了,不能什么事都依仗伯父,要不然以后如何在世上立足?先烧饭,等薛安,无为军的人回来吃好饭,商量一下如何救人。”

天黑了,薛安才回来,道:“文哥,看样子,知县,师爷他们今晚没打算回去,我派人在万胜赌坊一直盯着,他们酒足饭饱又进了赌坊包间了。”穆文道:“薛安,辛苦了,吃饭吧,吃好饭,我和李祥,穆武一块去赌坊会会这个知县。”

张宝道:“我也一块去。”穆文道:“你留在家里,他们认识你,薛安负责来回传话。”飞燕道:“哥,我也去。”穆文道:“你和薛安一块在赌坊外面,有什么事也好有个照应。”

万胜赌坊正是热闹的时候,赌客们出出进进,人来人往,穆文,穆武,李祥,前后脚进了赌坊,赌坊门口明显增加了打手,为了怕有人闹事,穆文前面进去,转了一圈,大厅里面多是小资赌客,抬腿上了二楼,穆武,李祥跟着上去,

伙计招呼道:“三位爷,想玩什么牌?”穆文道:“初到此地,闲来无事,想来玩两把,楼下太吵,就上楼了,不知你们赌坊怎么玩法?”伙计道:“麻将,牌九,筛子,都有,客官想玩什么?”

穆文道:“我就一个人玩,这两个是我的随从,配搭子吧。”王进忠在贵宾包房已经急了,没有大赌客上来,玩不成,伙计把他们领到门前,开门道:“老爷,有一位爷想找搭子。”王进忠抢着道:“进来吧,我这里正好缺手。”

穆文道:“来玩就要有个气氛,在包间里面玩,玩不出气氛来,就在这外面玩吧。”王进忠道:“是啊,这房间是挺憋闷的,到外面玩,我坐庄。”王进忠坐庄,穆文,白万胜,毛培轩,各占一门,先摇几把筛子,没有输赢,换牌九,

王进忠道:“玩牌九,限赌注,最少下五两一道,上不封顶。”一连十把,穆文输了二百两银子,头上开始冒汗了,本来,穆文是想进赌坊先认识一下王进忠,毛培轩,顺便赢一点银子,好去救人,这样在伯父面前也能显示一下,

没想到连输这么多把,把飞燕从家里带来的银子输了不少不由的心里着急。武林在浔阳楼与穆文,张宝他们失之交臂,结账准备下楼追赶他们,走到楼梯口看到一个小偷从一个客人身上掏出一个布包,

伸手抓到这个小偷,回头招呼被偷的人,道:“朋友,你的东西被偷了。”此人转身从武林抓着小偷的手里拿回布包,怒道:“小杂种,偷到爷头上了,看我不打死你?”武林挡着,道:“兄台,算了,你的东西没丢,放他一马吧!”

“小弟戴进,今日多亏兄台帮忙,此物丢失,戴进身家性命可能不保,兄台如不嫌弃,再饮几盅如何?”武林松手放了小偷,道:“戴进兄,小弟武林,刚刚用过饭,既然戴进兄盛情,武林不敢不尊,请!”酒过三巡,

戴进道:“武林兄,在下有急件要送,恕不奉陪,晚上回来,咱们再好好喝一场。”武林道:“戴进兄有事,你忙!”戴进道:“我还有八百里路要走,晚上回来,武林兄一定等我。”

武林一听,八百里晚上赶回来,不由得想起,父亲曾经说过,神行太保戴宗,就是江州人,忙问道:“戴进兄,以前在江州府的神行太保,与你可有关系?”戴进道:“那是我叔父,武林兄怎么知道我叔父的?”

征方腊班师回朝,戴宗不愿为官,在泰安岳庙出家,日子久了,就想着回江州看看,家中父母双亡,只有一个胞弟戴仁在江州衙门做衙役,只此一子,就是戴进,戴宗无妻无子,就把神行术交会戴进,然后回泰安岳庙了。

武林,戴进说话间,已经到了楼下,武林看看四下没人,道:“我是行者武松的义子。”戴进大呼:“原来是武松伯伯的义子,幸会幸会!我这里有份急件需要送走,武林兄一定要等我回来。”

来到江州就遇到故交,武林不会轻易走的,道:“戴进兄,我一定等你回来,今晚我们就在这浔阳楼住下等你。”戴进道:“我回来就等浔阳楼找你,告辞!”戴进走了,乔玉道:“公子爷,我们去哪?”武林道:“就在和浔阳楼住下了。”

刚好吃晚饭的时候,戴进赶到了,吃罢饭,戴进道:“武林兄,第一次到江州,出去走走?”武林道:“好啊!江州这里还真没游玩过,有劳戴进兄了。”丁兰道:“公子爷,我和妹妹有些累了,就不去了。”

武林点点头道:“也好,你们先休息吧。”丁兰道:“玉儿,我们不想出去了,你陪公子爷一块去吧,照顾公子爷。”乔玉道:“两位姐姐放心,我陪公子爷出去走走。”三人信步走到街上,

武林,戴进并肩而行,边走边说这话,乔玉跟着他们后面,刚好走到万胜赌坊门口,看到赌坊一帮打手推推搡搡的,把穆文,穆武,李祥往门外赶,穆文还不服气,道:“你们出老千!万胜赌坊出老千,把我们的银子全骗光了。”

武林一看,就是下午在浔阳江救人的几位,上前道:“几位兄台,怎么回事?”穆文道:“他们赌坊出老千,骗光我们的银子。”打手恶狠狠的道:“谁出老千了?愿赌服输,输了就怪赌场出老千,想找打是吧?”

武林一看,赌场打手正气势汹汹的,忙拉住穆文,道:“兄台,去茶馆喝杯茶,消消火。”拉着穆文进了隔壁的茶馆,坐定,武林问道:“看兄台不像是烂赌之人,何必和赌场结下梁子?”穆文道:“兄台,我也是第一次进赌场,是这么回事。”

穆文把事情发生的经过一一叙述一遍,戴进插言道:“张宏,被抓进官府了?”武林问道:“戴进兄认识他们?”戴进道:“张宝,张宏,是船火儿,浪里白条两位伯父的儿子,知道他们在江边打渔为生,只是平常不太来往,没想到会惹出祸事?”

穆文道:“这位兄台是?怎么会和张家兄弟这么熟悉?”戴进道:“我叔叔是神行太保,和张顺,张横一起上的梁山。”穆文激动道:“原来是戴宗伯父的侄子,小弟穆文,我父人称没遮拦。”武林,戴进一起道:“原来是穆弘伯父的儿子。”

武林道:“小弟武林,行者武松的义子。”穆文道:“哎呀!大家都是一家人啊,这是我弟弟穆武,这是催命判官的儿子李祥。”正说着,薛安,张宝,穆飞燕一块进来,大伙免不了亲热一番,

武林道:“现在已晚,去无为军也不能救出候杰,张宏两位兄弟,既然无为军知县在万胜赌坊,我想去会会他,把他们赢的银子,让他们吐出来。”戴进道:“今晚怕是救不出人了,明天我亲自去一趟无为军,找伯父救出两位兄弟。”

穆文道:“穆文在此先谢谢两位兄台。”武林道:“穆文兄,都是自家兄弟,不必如此客套。”李祥道:“武林兄,他们赌场出老千,你去?”武林道:“放心,你们就在此喝茶,我去去就回,玉儿,走!”

戴进道:“武林兄,我陪你一块去?”武林道:“戴进兄,怎么说你也是官场中人,明天救人还仰仗戴进兄,今晚与无为军知县在赌场见面,不太合适。”戴进道:“还是武林兄考虑的周全,我们就在此等候武林兄。”

薛安道:“武林兄,我这里还有些银子,你拿去。”武林道:“不用,玉儿,带了多少银子?”乔玉道:“只有五两银子。”武林道:“五两银子足够了,走吧!”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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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权倾洛国的首相,她是皇室最后一代公主,他们是史上最完美官配CP,可他却为权力,亲手架空皇室,让她成为家族罪人。“报告首相,公主要拍戏。”“准,剧本要无男主,无男配。”“报告首相,公主想上天。”“准!造个飞船,带她想去的任何地方。”“报告首相,公主她带着小王子逃跑了。”某人大怒,“不准,上天入地,也要把她给我找回来!”五年后,“报告首相……公主她叛国通敌了。”站在她的枪口前,他终于肯承认当年是他错了,他是爱她的,可她却无动于衷,邪狞一笑,“首相大人,缴枪补粮,等我玩够,再杀你!”从此狼妻夜夜强上大长腿,仆人不禁感慨,首相府的床,坏的真快。毕竟是他把她从傻白甜,亲手养成狼妻,跪着也要宠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