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射入窗内,床上金纱床幔的人缓缓睁开眼睛,新的一天开始。“来人,更衣。”慕清晨穿了一件玄色的直襟蟒袍,衣服的垂感极好,腰束黑色祥云纹的宽腰带,其上只挂了一块玉质极佳的墨玉,形状看似粗糙却古朴沉郁。乌发用一根银丝带随意绑着,没有束冠也没有插簪,额前有几缕发丝被风吹散,和那银丝带交织在一起飞舞着,显得颇为轻盈。
慕清晨梳洗完毕,迈着慵懒的步伐,向朝堂悠闲的走去。“殿下我们要去呢?”“去上早朝,毕竟我们不是在别院。”想起今天早上的早朝,那帮大臣们应该会吵个不停吧。
朝堂上,皇上正为宛南的洪涝而烦心,厅下的大臣们脸色刷白无力。小叶子急匆匆的穿过大臣,“启禀皇上,太子殿下已到殿门外。”皇上一听,那个懒惰的儿子终于肯上朝了,不仅露出满意的笑容,“传,快传。”“传太子殿下觐见”小叶子用公鸭嗓喊道。
慕清晨缓缓地走进了大殿,脸上带着众人从没见过的凝重的严肃的神情,“儿臣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快平身。”曦皇很是激动,就差没有亲自扶太子起来。
“皇儿可有什么事?”
“儿臣在想宛南洪涝的事。”慕清晨不急不慢的回了一句。
“噢——皇儿可有什么好主意?”曦皇疑惑道。
“父王,儿臣愿意亲自去宛南处理洪涝一事。”
“这——众爱卿可有何看法?”曦皇看见自家的儿子,不禁回忆到,要知道当年晨月也很调皮,单纯,望着与自己心爱的人有五、六分相似的儿子,无奈的摇了摇头,只希望他不会遗传了她母亲那份天真,而是遗传了她母亲的那份孤傲。
“回皇上,臣以为,太子殿下是未来的储君,应该体恤百姓,为以后的登基打下基础。”丞相的一句话把正在回忆的曦皇拉回了现实。
“回皇上,臣以为不妥,毕竟太子是才上的早朝,还不清楚情况,应该派别人去处理。”
“皇上,臣认为涝灾未停应该待雨停后,再让太子下宛南。”北冥煜用他那沙哑的声音说道。
“你们不用再争了,待雨停后派太子和镇国将军北冥煜去宛南救灾,剩下的半个月太子就在帝国学院就读。北冥煜陪读。”“(儿)臣没有异议,皇上圣明。”
“众臣有事起奏无事退朝。”“臣等无事恭送皇上。吾皇万岁万万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