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天,我去找到小丫,我总觉得我和小丫的距离已经在逐渐变远,或许妖和人之间的屏障终究难以跨越。小丫告诉我她想要将这里游览一遍,为此我找到这里的地图给她,她看过之后决定有空再说,后来就是一直的没空,不知道忙什么。
小丫在房间里发呆,似乎海域的日常只能是发呆,我走过去,伸手在她面前挥了挥,小丫迷茫的看看我,不知道说什么,我也不知道说什么,一番深情对视,我主动将她搂进怀里。
我说:“你好像很介意我是妖王之子这件事。”
小丫说:“我当然在意,你娘的事情你爹一句话都不过问,有其父必有其子,我害怕你也会变成他那样对我也一点不在意。”
我说:“不用瞎想,他只是活的久了,不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了。”
小丫说:“哪有这样说自己的爹爹的。”
我说:“我就是这样认为的。”
小丫说:“你为什么不多陪陪他,你们那么久没见了。”
我说:“他活的久了,而且还能活很久,我实在不知道该怎样处理我们之间的感情,我终究会死去,他告诉我说,他有过很多像我娘一样重要的人,我们的离去还有我们的相遇,对他来说真的不值一提。”
小丫说:“不要说这样的话,你身上有他的血,或许你也可以活很长。”
我说:“可是他重要的人都离他而去,你说我能是例外吗?”
小丫说:“我忽然觉得人的生命真短。”
我说:“或许我不应该和你说这些话,爹说我们不应该想象任何在我们年龄不应该想的事情。”
小丫说:“那我们该想些什么?”
我忽然将小丫横抱到了床上,小丫吓了一跳,我说:“想这样的事情。”
我很粗暴的想要将小丫的衣服脱掉,可是笨手笨脚,我才发现我竟不会脱女人的衣服,以往说书先生对此也是一略而过,我实在不知道究竟怎样去解开她的衣服,可是小丫似乎对我的行为表示不满,一点也没有打算帮我的意思,只是躺在床上,眼睛盯着我,让我反倒感觉不好意思。
我们互相对视了一会儿,小丫眼睛里面也不再含情,她伸手将我推开,自己拢了拢衣服,说:“你还是先学学怎么脱女孩子衣服吧。”
我说:“对不起了。”
小丫说:“别说对不起,好像你多没用一样,我不希望我的男人对不起我。”
小丫又将脑袋放到我怀里,我感觉可能相比之下,我们之间这样的亲密已经足够,再深入就显得矫情,我怀抱着小丫,可是脑子里面却想起了凌晨,我忽然害怕时间的流逝,如果我们真的哪一天刀锋相对,我是否真的能像说的那样,任其随意处置。
小丫说:“这里什么都没有,跟随妖王,我们其实什么都不用想,所以你刚才会那样做,但是不管怎么说,我们都还是孩子,现在抛开所有事情,你认真告诉我,那天的幻境中,你究竟看到了谁?”
我说:“我说出来你可能感觉不合心意。”
小丫说:“没关系,我已经猜到了不是我。”
我说:“我看到了凌晨。”
小丫说:“我以为无论如何你都不应该看见她。”
我说:“欺骗自己最多的,往往是自己的眼睛。”
小丫说:“你想解释什么?”
我说:“我不能解释什么,只是感觉,面对凌晨,我实在没有办法想事情,对于仙界和海域,仙界想要灭了妖族,巩固地位,虽然大多是观念问题,但是人类寿命短暂,贪婪自私也确实存在,海域的目的是保护妖族,虽然不知道真假,但是我们确实只知道这样的信息,如果真要选择,我们或许应该帮助妖族,虽然我们的实力影响不了大局,不过我在意的,只有凌晨而已,我可能很对不起你,但是在这时候我想的就是这样,沧溟的生灵我倒是不在意了,海域的存亡我也没有担心,其实这样的事情发展到现在,我们都只是这故事中的过客,过客的所作所为影响不了故事的流程,我现在只是想见见凌晨。”
小丫使劲的搂着我,我感觉胸前湿了一片,她又哭了。
小丫说:“你的决定,当真不受你爹的影响?”
我说:“我们放出了我爹,你说受不受影响?”
小丫说:“凌晨她只不过长得娇点,这些年跟你在一起的可是我。”
我说:“你不用这样,你说的我自然知道,所以我可以承诺你任何事情,你想要览遍海域风光,我会陪你一起,而不会陪凌晨,真情有时候往往更加虚假,你担心的,你心中想的,都是没有必要的事情,认定一件事情,如果连如此短暂的人生都无法坚持,那我作为妖王之子,也不配放出妖王。”
小丫说:“君心难盼盼君心。这句诗是她在嘲笑我吗,她用一句诗就把你骗走,现在我只希望,如果你见到她,我求你不要带她来海域,你可以带她看遍沧溟的万里河山,但是海域里面的故事,我想做唯一的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