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乌江镇的码头靠岸后,林远亭和船家付清银两告别,便向镇中寻找客栈过夜。
来到这乌江镇的地界,林远亭心里不胜感慨。
因为常言道近水则灵,这乌江镇的年轻人,男子多生的十分英俊,女子则非常水灵。
同船的这个名叫苏醒言的书生,或许是孤旅无伴,难得在船上与这两人认识,便跟随着林远亭和石出一同找寻客栈。
石出边走边道:“穷酸书生,你们这一片的人颜值都很高呀!”
书生不服道:“什么穷酸书生呀,小生名叫苏醒言,大家一般都叫我苏相公的。”
“且,你以为你是国民相公呀,还大家都喊你相公。”
林远亭拍拍石出的肩膀,解释说:“相公不仅仅是丈夫的意思,一般的秀才也可称为相公。”
“就是嘛,你多跟你家公子学学。”
“好的,我知道了,穷酸秀才。”
“说起来,我们这一带水乡,人们的颜值确实比较高,可能是山清水秀造化弄人吧。”苏秀才叹道。
此刻天色阴沉,向天空看去,太阳被团团地包裹在云层中,假如太阳有感觉的话,想必也很抑郁吧。
走过长长的青石板路,在转角处有一家客栈,一楼吃饭打尖用,二楼是可以借宿的客房。
小二正在门口招呼着来往行人,并且负责牵马喂马等事。
“几位客官是住店还是打尖?”
“住店,来两间上房。”石出答道。
“给我也来一间。”书生补充。
“好嘞,客官里面请。”
安排好住宿后,三人便在一楼进餐。
旁边的人群中,便有谈论有关女鬼的话题,林远亭一边默默吃饭,一边侧耳倾听。
一个道:“镇里那个孙七死了你们听说了吧,好像又是女鬼索命诶,咱们可得小心了,晚上最好关上门然后用被子蒙住头,好好在家待着,最近可是危险时期。”
又一个道:“孙七那不是生病死的吗?怎么也成了女鬼索命了,现在人也真是的,把什么都推在女鬼的身上。”
一个满脸胡须的大汉道:“什么女鬼女鬼的,要是碰到了老子,也得让她好好伺候伺候爷,女鬼她也是女的。”
“连女鬼你都不放过呀,你可真猛,不过据说那女鬼挺魅惑的,用的套路是先以美人计来诱惑人,然后再吸干人的阳气。”
“听说还真是这么回事,孙七的尸体不就死在了那个荒废的古寺里了吗,据说就是夜里出门被勾过去的,女鬼也不嫌弃他有病呀。”
“你当是吃猪肉呢,还嫌有病,这人在生病后啊,应该是更容易被迷惑。”
“说起来,我还真想看看这女鬼长什么样呢,据说是红衣长发的样子。”
“我劝你还是别这样想了,因为见过女鬼的人都死了,什么红衣长发也肯定都是谣言。”
“嘿,别提这些了,来来,喝酒喝酒。”
林远亭一边细细听着,一边去分析这些人的话中,到底有哪些是可以相信的,而哪些又是纯粹胡编乱造。
“看来,我们只能从孙七身上入手了。”林远亭手持着酒杯,淡然说道。
石出点点头,不必多说。
而苏醒言有些吃惊,问道:“怎么,你真要调查女鬼一事?这很危险的啊,弄不好还什么都没查出来,倒先被女鬼吸干了。”
石出道:“害怕就别去呗,又没人强迫你去。”
“谁……谁怕了,去就去。”苏秀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