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不好了,暗卫发来急报,说有大批江湖人士往这来了。”冷澈在收到暗卫的急报后马上就向卿言来报。
卿言听到后直皱了皱眉头,扶了下额头后马上就想到定是上次弹奏血魔琴,被识琴的人给发现了血魔琴的去处,把他们给引过来,想不到他们来的这么快,定是有什么人向他们通报,要不然这才几天时间他们就知道来这,“去查下敌营中有没东临人叛徒在里面!”
听到卿言的话,冷澈也考虑到了,立刻派人过去查探。
“一事未平又来一事!”风卿言揉着眉心难受道,心想难道真如师父算的卦,今年自己将有大劫……
“主子,去休息会儿,贺延战在养伤此时应不会来进攻。”路子看主子疲倦的神情,眼底黑眼圈很深,明显是没休息好,路子看她如此很担心。
“等下吧,去请侯爷过来吧,我有事同他商量。”揉了几下眼心里虽有些犹豫不决,但为了侯爷和以后东临好,还是请侯爷过来。
路子看他劳累的样子心里难受但知他的性格听不进别人的劝,听他话还是去请百里侯爷。
“王爷,有何事?”这几日敌军停战,此刻不知摄政王请人唤他来有何事。
“侯爷坐,本座请您过来是想同您商量,贺延战暂时不会再攻过来,想请侯爷明日就回京吧,侯爷离京多日,家人定会想您了!”卿言斟酌下才开口道。
“王爷,现在敌军动向不明,没退军意识,老夫怎能现在就离开留王爷一个人在这,就算老夫回去了,这心里也难安啊!”百里笙没想到王爷是想让他回京,只是战事还没结束他怎能走,而且还这么突然,事出毕有因,他得问清楚了才做打算。
“侯爷,本座接到快报,有大批江湖武林人士要过来,此刻不走怕再过两日就走不了了,这批人是冲着血魔琴来的,到时怕本座一个人顾不上侯爷了,为了安全侯爷明日就动身离开这里!”卿言无奈道出自己忧虑的事。
百里腾听完心想原来是因为这样,那他更不能走就道:“这样的话,老夫更不能走了,王爷这样腹背受敌怎能行?”
“侯爷,就当卿言求您了,本座还有更重要的事要托付侯爷,如果此次本座万一有什么不测,请您们一定要保护轩儿……皇上,还有如果南宫月要走让他走,本座已派人保护他,一旦他要离开会有人护送他走!”卿言见老侯爷担心他还是不愿离去,无法只能求他,另外把身后事也托付给他。
“王爷万万不要如此,老夫答应就是,只是王爷……老夫一直想问……您真的是风家人吗?”
“‘本宫要百里将军那样的驸马,因为他只有一位夫人’侯爷还记得当年宫中那个小女孩的话吗?”
“您是……”当年皇宫中一次庆宴,他因为只有一位夫人在百官中被人取笑,被说是惧内,还好长公主的一席话让很多人羞愧。想到那个孩子,她的面貌跟眼前的王爷叠合起来竟有很多相似之处,她们的年纪也相似,莫非真的是长公主,百里腾被惊的话都说不全了。
“还请侯爷为卿言保密,另外不管以后如何请一定一定要保护好皇上,他也是南宫燕之子,卿言的亲弟弟!”卿言说着跪下来深深求道。
“王爷,老夫定当谨记王爷的话!”百里腾赶快扶起他,不管他是哪个身份他都受不起她这么一跪,忠君爱国是每个武将的应做的本份之事,即便王爷没吩咐他都会做到。只是王爷的身份,既然他不愿公开定当会为他保密。
“谢侯爷!明日一早本座就派燕云三十六骑送侯爷一程,侯爷不要推辞,本座怕贺延战会派人偷袭您们,让他们送一程本座也放心。”
“这,据如此,老夫听从王爷安排。”
交代好事卿言就让百里腾回去收拾行李,他一个人出去散散心,本来路子要跟着,他不让。
卿言一个人慢慢骑着马来到一片小胡杨树林里。边境干燥少雨,树木不多,大多是胡杨树,能忍受这里干旱、多变的恶劣气候,难得这里是一小片成林子,景致也不错,卿言就下马,把马栓在一颗胡杨树后,寻一处干净处坐下来静坐。只是他没坐多久远处就传来声声马蹄蹄哒声,有远渐渐变近,看来静坐不了了。
贺延战今日感觉人恢复了很多,那一战没破了风卿言的那个鬼阵,害他损兵折将还被他气得怒急攻心吐血还使旧伤复发,还在他身体强悍没被老天爷给收去。就想出来透透气,躺了几日人都快躺废了,只是木伽那人一直在那阻拦着,说他病还没好不能随便出去。开玩笑!他是大王难道还要听木伽的不成,不管他们让卫兵去牵了自己的战马就跨上去,跑了一圈再说,后面木伽看他那样子,拿他没办法就叫了一队人在后面跟着,只是他们的马没有自己脚速快离他还有段距离。看到前面的小林子想下马来走一走,只是骑近时好像看到一个眼熟的人,难道是他看错了!骑近些发现还真的是某人,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此人就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