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中当今皇帝君浩辰回来了正在自己的寝宫休息,这时外面太监报了一声:“皇后架到。”
皇后身着凤袍打扮的很华丽走进来,看君浩辰靠在躺椅上休息,就从宫女手上把茶杯端起到他面前给他喝,等他喝完才开口说:“皇上怎的提前回来也不跟臣妾说,好让臣妾准备好酒菜伺候。”
“无妨,只是看玉林大师身体有佯这才提前回来,人年纪大了这么走一趟就不行了。”“皇上不可乱说,皇上才刚到不惑之年身体比好多年轻小伙都要好呢。是臣妾年老色衰了,皇上现在眼里就只有良妃了。”
“皇后吃醋了,哈哈,怎么没看到熙儿跟沁雅?”
“熙儿前几天出宫游玩不小心摔了一跤这几天在养伤,沁雅这阵子去她姨那里玩呢,她家新造了座园林,沁雅喜欢的不得了都住了好几天还不肯回来呢。”
“熙儿伤得怎样重不重?这俩孩子越大却越不安分,整天就喜欢往外面跑。”
“熙儿只是受了一点皮外伤没事的。也难为俩孩子了天天关在宫里,奴才们都不敢同他们玩,华儿从小身体弱良妃都不让他出去玩,瑜儿又胖嘟嘟的走路都喘着气呢,这几个差不多年纪的孩子都不能跟他玩,他只好出去找其他家的同龄人玩,还好臣妾的几个外甥看着。沁雅呢也是个坐不住的孩子,也不知像谁。”
“也是,宫里都皇子公主与他们年纪相仿的不能一块玩,偶尔出去只要注意安全也无妨,只是沁雅今年十三了吧,该给她选个驸马了。”
唐沁雅和唐允熙是对双胞胎,君浩辰除了早夭的大女儿外就只有两个女儿,一个是皇后所出的沁雅,另一个是身份低微的宫女所生虽然后面封为嫔,但她的女儿也不同她母妃一样不受宠。因对大女儿的愧疚所以他对沁雅这个女儿宠爱有加,要什么给什么宠的有些无法无天,整个东临国都知道沁雅公主顽劣骄纵,人人避而躲之,唯恐碰上会倒霉,于是乎朝廷四品以上的官员家的公子都怕尚这位公主早早的定亲,到现在这位公主都还没定下亲来。
“皇上,据说这次科举中有很多青年才俊,不如在这里面找找看。”那些人看不上沁雅本宫还看不上他们呢,本宫的女儿一定要找个英俊有才华的人,要不然太子现在那样不知能不能好,沁雅这里再不能出茬找个好的能帮自己母子又能帮冯家维持将来的荣华。
“行,过几天就殿试了,朕到时留意下有没合适的……朕有些累了皇后也回寝宫休息吧。”皇帝说完眼睛又闭上,刚回来年纪又大了近来身体越来越容易乏,不承认老了都不行。
“是,臣妾告退!”说完皇后就带着宫女离开了,并不是回自己的寝宫而是转到太子宫中去,这些日子皇后一直住在那照顾病中的太子。
紧张的殿试后,所有的贡士当天晚上都聚到状元楼去喝酒,而这顿酒席费用却是由状元楼老板出,这是每界殿试后状元楼都会做的,一是为祝愿那些学子们此次能得中,二是为提高状元楼名声。当天晚上据说状元楼很热闹,一直到深夜喧闹声不停。卿言去了没多久跟认识的人打了招呼就离开了那样的场合卿言很不喜,太吵了还不如回去休息。
三天后,殿试结果填榜后,皇帝于太和殿举行传胪大典,宣布殿试结果。殿试分三甲录取。文试第一甲三人,状元、榜眼和探花赐进士及第,第二甲二十名赐进士出身,第三五十名甲赐同进士出身。一甲三人,殿试后立即授职,状元授翰林院修撰,榜眼、探花授翰林院编修;其他进士,按殿试名次,分别授以庶吉士、主事、中书、行人、评事、博士、推官、知州、知县等职。一甲三名分别为:风千然、楚陌白、柳之舟,其中当天一甲进士赐游街,只见民众见到状元头戴金花乌纱帽,身穿大红袍,脚跨金鞍红鬃马,榜眼、探花在两侧。前呼后拥,旗鼓开路,气派非凡。第二天,皇上赐“恩荣宴”于琼林苑,又叫“琼林宴”,钦命大臣王宰相主持,所有新科进士都须参加。同一天武进士参加的是会武宴在兵部举行,由兵部尚书主持,以示庆贺。恩荣宴后第二天,所有新科文武进士进宫上表谢恩,至此这界科举考试才结束。
这天结束后好多人在讨论今科中榜的进士,尤其是风卿言连中三元,解元、会元、状元。风卿言的名字传遍帝京,很多媒人打听到他的住处都上门提亲,把风青他们给吓的把风府关的紧紧的,一个都不让她们进来。至于风卿言早不在府里,出去了。
“相爷,小生来谢相爷的帮助。”
“老夫没做什么,都是贤侄自己努力得来,虽然中了状元可是冯国舅那帮人不好对付,你们要在翰林院一段时间,有的可能一辈子留在那里,要看你们自己的造化了。”
“小生明白,今后还得要相爷多提拔。”
“老夫会尽所能来帮你,好不容易今科招来几个朝廷能用的人才不能被他们埋藏掉,让我们对抗他们,东临国才有希望。”
“是,相爷说的有理。”
“你没在自己府里,是不是媒人太多了出来躲她们。”
卿言哭笑道:“小生暂不想成家。”
“也是,你的年纪还小过两年等官位下来还不愁没好夫人,过一个月那些人就淡了,往届的都这样。”
卿言点点头见天色不早同他告辞,没有回府而是去了凌云寺去那里安静,准备住几天躲躲家里的吵闹,只要自己不在府里那些人没几天就不会再去提亲。
“施主又来了。”不虚大师对这位年少书生已熟悉,他每次都会来几天听自己讲经,很安静的人,只是他身上有一股戾气,隐藏的深,常人还难察觉出来。
“大师,下盘棋吧。”
“可以。”
两人走到棋室,小沙弥摆好棋盘后走出去,他们下棋不喜有人在旁边。
“施主最近有烦心事?”
“也不算,只是遇到小事不算麻烦,来这里散散心。”
“唉,那老衲可怜了!”
“大和尚,小生就那么惹你烦,不就找你下几盘棋,不要那么小气。再说了和尚太懒了佛祖会生气的。”
不虚大师听后脑门顿加几条墨线,“施主还是多添些香油钱吧。”
“放心,小生一直很虔诚,快下吧,小心要输了。”
卿言最喜欢和这个不虚呆一块下棋,凌云寺不大就十几个僧人,平时来的香客也不多,寺里香火不是很旺盛,比不了法德寺那样的大寺庙。寺里的主持就是同卿言下棋的不虚大师年纪不会很老比卿言大一轮,可他说他还是法德寺主持的师兄呢,只是他为人低调还不如说散漫所以只能当这个小庙的主持。凌云寺很穷这段时间幸好有位施主捐了一笔善款要不然寺里的和尚都要饿死了。不虚知道可能就是面前这位施主做的,不知他为何突然这样做看起来也无所图只是下棋,听经。
“大师不必对小生忌惮,小生所做的只是报恩还十几年前大师帮那人处理后事。”
“你是说十几年前那事,你是她的什么人,算了出家人不该知道太多,行了,老衲也放心了,知道你不是居心叵测的人,当时路过只是举手之劳而已。”
“谢了,不过那地方希望大师不要告诉任何人,那人生前犯的罪很重才会死后被人丢到荒郊野外。”
“老衲明白,是怕被仇人知道吧。”不虚知道那人尸体都成那样还丢到凌云寺附近的荒郊,自己当时和师父要回寺路过就把她好好安葬,因为不知她姓名所以也没写碑文。
“是的,等下下完棋大师给小生念念经吧,最近人有些焦躁。”
不虚大师听完脑门又皱了,这人太难伺候了,真心同情外面他的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