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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八卦天罗禁

禁术又叫禁法,道教认为用此法可遏制鬼物、毒虫猛兽和驱治疾疫。早期的话是气术和符法组成,后期二者合二为一衍生出来,禁溪水,水不流,禁枯树,树生荑,禁恶火,火息烬,禁古邪,邪伏尸。而鸿鹄下的禁术籽言见过,叫八卦天罗禁,上古时代这种禁术曾用在保护元石上,这样恶鬼邪魅才不得靠近,元石得以护佑在留存至今(元石相当于古代的龙脉一说,寻龙因先寻祖宗山,审气脉别生气,分阴阳,此为发迹,而元石则被人们视为是天地起源,故加以供奉。)但凡禁术都带有一定可学可不可学、正义和非正义性,所以一般只有大神殿的人才会,至于里面的学术分支怎样,鸿鹄没提过,她也不知道。

拿保护元石的术法来保护自己,籽言心中咂舌,应该说鸿鹄太在意自己呢还是忌惮风伯飞廉呢?总之有了八卦天罗禁的保护所有人顿觉心安许多,七叔一心系在昏迷不醒的庆元身上,籽言也是魂不守舍的样子,七婶只得将药庐简单收拾收拾暂时打烊。

“我说你们两个这么担心也没用啊!”七婶边收拾脉枕边说:“哪家孩子小时候没个三灾八难的,到最后不都平安长大吗?咱庆元的坎坷也不少,不都也挺过来了吗!我看就别太担心了!否则到最后庆元没事反到把自己愁出病来了!”见七叔唉声叹气的模样七婶摇摇头出门熬药去了,籽言悄悄跟了出来,她很好奇庆元小时候都经历了什么,七婶把籽言拉远了些说:“这事你七叔一直不让说,也只有婆婆和我们知道,以前庆元这孩子身子那叫一个弱,三天两头生病,病气来势汹汹一昏迷就是数日不醒,吃了很多药方调理许久都不见好,有一阵子病入膏肓差点要了这孩子的命!芫花婆婆就这么一个孙子,自然心疼到不行,后来出了趟远门,不知向谁那里请来一剂药,这孩子的病就那么好了!婆婆开心的不得了,然后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出门一趟,说是去还愿,她被百草先生请走的时候适逢这个月的还愿时间,这么久没回来有可能顺便去还愿了吧!”籽言问她还愿的地方在哪里,七婶也只是摇摇头,芫花婆婆和谁都没有交代过那是什么地方,每次都是独来独往,但是七婶记得婆婆那天出门的时候脸色不是很好,因为婆婆年纪大了,七叔想陪同,却被拒绝了,所以她是一个人拄着拐杖走的。

是什么病连芫花婆婆也治不好需要另请高明的?籽言带着疑虑来到庆元房间,七叔正在给他喂药,籽言走过去拿过药碗说:“七叔,为了照顾庆元你也很久没休息了,剩下的交给我你先回去休息吧!不然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住啊!”

七叔长长地叹了口气说:“这孩子小时候就没怎么过上安生日子,好不容易病好了,却又遭了这么一茬罪,现在人能不能醒过来都是未知之数,要是芫花婆婆回来看到庆元成了这样子又该心疼了!”

“我听说当时婆婆是求来一剂药才治好庆元的,那是什么药这么神奇?”

“也不算是一剂,每月婆婆都会去四目山的逍遥庙里许愿,回来的时候就会带一剂药回来,说是巩固庆元的病,说来那药也神奇,我特别去看过,就是普通的穿心莲、大青叶和射干又加了些别的清热解毒的材料进去,当中却有几味甚为怪异的药材,我还未见过,婆婆也不说,如此就驱走了庆元所有病气,我当时感慨此人医术高明想去拜师学习,可是芫花婆婆怎么也不让,说是人家世外隐者我贸然前去会扰人清修也就作罢了!”

四木山的逍遥庙?籽言喃喃,“七婶好像不知道这地儿吧?”

七叔点点头,“那地方也是我再三追问婆婆才说的,而且不停叮嘱我谁也不许说,我想那仙家之地自然不许生人过多叨扰,所以没和你七婶说,”七叔说着像是想起了什么,仔细盯着庆元看,“不过话说回来,庆元生病的时候和现在还真有些相似,因为太久没有发病竟叫我把这点忽略了……”

这番话引起了籽言的注意,可是七叔也说不出哪里相似,就是感觉差不多,都是精神萎靡神气不振,行将暮年的模样,或许等婆婆把仙药带回来庆元就能醒了!想到这七叔的心头卸下了一个包袱,这才轻松些许,籽言还想打听更细致些,就听药庐外响起凝月的叫喊,两人连忙跑出去,七婶正把摔倒在地的舞凝月扶起来。

“这门上什么东西?!”凝月神色慌张,惊恐的眼神从屋檐迅速扫到台阶,她这样紧张的模样籽言是第一次见。

七叔说:“这是鸿鹄设下的法,为了防止妖物再来袭击的,外面酷暑,当心中了暑热,进来再说吧!”

凝月听后眉心怵拧,脸色逐渐像惨白色褪变,七婶扶着她进门,却始终不敢迈开步子,这一切没有逃过籽言的眼睛,八卦天罗禁只对妖物起作用,她舞凝月如果心中无鬼何以会这样胆怯?籽言一步上前抓住凝月的手腕说:“你是什么人!”

舞凝月知道籽言是要抓着把柄不放了,可现在是关键时刻,如果暴露就前功尽弃了!索性现在鸿鹄不在,也没有对她起疑,既然她东陵籽言这么想咬死自己,那何不将计就计,她装出一副疼痛的表情说籽言抓痛自己要她放手,七叔面对突然爆发的籽言一时也没反应过来,七婶也蒙了。籽言把凝月抓到门前说:“如果你心里没有鬼,就从这里进去!如果有问题,你也别想跑!”

凝月揉着被捏疼的手腕,锐利的眼角射到籽言脸上,咬牙切齿道:“东陵籽言,这样对你有什么好处?”

见她怕了,籽言更加笃定心中想法,“我做事从不为好处,想害人就是你的不对!”

凝月冷冷地哼了一声说:“我看你是嫉妒鸿鹄对我好吧!嫉妒我和他在枫叶湖边赤身裸体相拥相惜,嫉妒他为了照顾我而不管你的死活!嫉妒他对我好而忽略了你!”

被凝月将了一军籽言有些冒火,“你这女人心机深沉处处算计!到底是什么目的?”

“目的?呵呵,我能有什么目的?和你一样,郎有情妾有意的目的啊!你还真以为鸿鹄把你当回事了?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你不过是大家都可以利用也想利用的王牌目标而已,没了白泽你就是废物!”说完舞凝月用力甩开籽言的手,怒气攻心的籽言以为她要跑,一腔怒火上来二指带过神术飞招而去,奇怪的是她并没有躲开,反而迎招而去,一击神术正中,血迹随着舞凝月飞出去的身体划出一道红雨。

七叔和七婶见两人嘀嘀咕咕不知道说什么,转眼就看到舞凝月被打飞出去,这样下去非出人命不可!七婶连忙过去一把把籽言抱住!七叔也挡在凝月面前,籽言见状气不打一出来,“七叔七婶!你们看清楚了!她舞凝月连药庐都进不来,说明她体内有妖气,七婶不知道难道七叔你也不明白吗!”可是无论怎么挣扎怎么喊七婶就是不松手!

药庐门口一时乱成一团,旁边围观的人越聚越多,场面有些乱,不明就里的吃瓜群众当然对受伤倒地的舞凝月倍加怜惜,对强如悍妇的籽言恶语相加,籽言肺都要气炸了,这时,从人群中挤出一人喊了她一声。

居然是天江!

他看着眼前这一幕不禁问道:“两个女人打架?怎么,抢人吗?”

“天江你来的正好!这女人有问题我今天一定要揭穿她!”籽言推开七婶还没来及动手,天江连忙拦到面前,这让籽言有些恼火,难道他也要和自己作对?

天江拉住冲动的籽言说:“到底有什么问题先说清楚!大街上这么多眼睛看着,你不分青红皂白将人打伤,无论谁对谁错你都已经先亏了!”

籽言推掉他的手说:“鸿鹄在门上设了八卦天罗禁,目的就是阻挡妖气进入加害庆元,但凡有妖气的人是根本进不来的,这里进进出出那么多人都没事,为什么独独她凝月被拒之门外?她一定有问题!”

见籽言越说越激动,天江赶紧对七叔使了个眼色要他赶紧把凝月带回药庐,这回两人安然无恙地进去了,籽言眼睁睁地看着她进去呆住了,刚才是八卦天罗禁弹出的光不会有错!明明无法进入,为什么现在又没反应了?她疑惑着,掌心轻轻地探过门框,依旧能感觉到神术的压迫感,难道方才是这东西失效了?她望着围观群众,有种百口莫辩抹黑感!

天江对她撇撇嘴说:“你不会是因为嫉妒她和你朋友亲近,所以才出手伤人的吧?”

籽言瞪了他一眼,就算七叔七婶肉眼凡胎,他天江身为九星之首连明辨是非的能力都没有是不是太虚有其表了!

“无论你错没错,你打伤她是事实,现在你还是想想怎么和你朋友解释比较好……”

天江的话正中籽言软肋,还记得自己刚来没多久就把百花园给毁了不说还把庆元打伤了,结果没几****又把凝月当成妖物,再把她打伤,鸿鹄不知道会不会疯,毕竟之前已经忍了她那么多次了,想到这籽言郁闷到不行,不知该如何收场,看到一旁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天江她不禁问道:“话说你从哪里冒出来的?”

天江耸耸肩说:“我今天去鬼谷森林来着,不见了那鼎,想过来问问是不是你搬走了。”

籽言白了他一眼,“盘龙鼎既不能煮饭又不能煲汤,我搬走作甚!”

天江一霎,“你怎么知道那是盘龙鼎?以你朋友的脾性,他是不会告诉你的。”

“还能有谁,她处处挖坑让我跳,好像总想把我往死胡同上逼,可是我还傻乎乎的就蹦进去了,我是真不知道她到底想做什么!”

“你知道那是盘龙鼎,应该也知道那是封人神鼎,就不怕目标就是你?”天江试探性地问,“一旦被封进去就是挫骨扬灰,可是比起挫骨扬灰的可怕,你似乎更在意她!”

对于这点籽言倒是看得开,既然选择了这一步,能保全自己当然更好,如果保全不了就不是自己害怕就能躲得了的,事情还没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一切都是不确定的,至于盘龙鼎的目标是不是自己也未可知啊,或许是他们多虑了也不准。

“对了!”天江说着从身后掏出一串黄穗念珠说:“那****离开后,无意中在鬼谷森林看到了这个。”

安顿好凝月准备出门的七叔恰巧看到天江手中的珠串失声道:“这是婆婆的念珠!她离开药庐拐杖上悬挂的就是这串!你是从哪里得到的?”

天江遗憾地耸耸肩,捡的。

七叔燃起的希望瞬间又被浇灭下去,他把背篓往上提了提说要出门一段时间,药庐药材不够了,舞凝月的伤需要一部分,还得备一部分,要去采些新的回来。

籽言哦了一声,话说那击神术她只用了三分力,只想把她打伤,根本没想要了她的命,她本就有修仙灵人的根基,以她身子骨这样的伤调息几下便不是问题了,现在很明显她要抓着这个把柄借机发挥了!籽言拦了七叔说自己亲自去瞧瞧,来到凝月床边后知道自己医术几斤几两的籽言迟迟不敢为她探脉。细心的天江看出了籽言的为难说:“内伤这东西是要看门道的,还是我来吧!”

七婶见籽言和天江在为凝月探脉,于是把七叔悄悄拉过一边小声说:“你这都是带了一群什么人回来!药庐本来都是好好的,怎么这几个人一来什么麻烦事都出现了!我看你还是赶紧让她们走吧!不然再过些日子指不定这药庐都能给她拆了!”

七叔望了一眼籽言后把七婶拉出门外,“你个婆娘乱说什么呢!让人听去了多不好!”

听这话七婶心里不舒服,自己为药庐着想,可自己的枕边人却胳膊肘向外拐,遂和七叔杠起来,“你个糟老头子装什么傻,婆婆临走前再三嘱咐要你看好药庐看好药庐,结果你看看!这才几日,屋里就躺了两个!庆元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看你怎么和婆婆交代!”

说到庆元七叔也是满心烦忧,他转身走回屋里,正好天江给凝月探完脉便询问伤势如何。

天江望了籽言一眼,咳嗽一声说:“没什么大碍!休养些时日就可以了。”

籽言威胁的眼神这才缓和,天江暗自舒了口气。

见也是懂医理的,于是婉转地道明是否可以帮庆元看看,天江又看了眼籽言便应承下来,相比凝月,庆元现在已无大碍,没醒来的原因只不过是有些虚脱,再多休息几个时辰也差不多了!听了天江说的和鸿鹄差不多七叔悬着的心总算放下来了。

天江对身边的籽言说:“没看出来你还挺有本事啊!你来这几天到底伤了多少人啊?”

籽言听这话嗓音提高一个度说:“你瞎说什么啊!风伯飞廉的账别算到我头上!”

天江听起来有些不信,“别开玩笑了,早已坐化的古魔君会莫名其妙袭击小孩子?”

籽言把鸿鹄的猜测如实道来,天江听过籽言的描述后有些费解,风伯飞廉需要吸食阴阳两月人的魂魄,那他就得花大量的时间来寻找符合这些条件的人,可是他毕竟曾被封印在镇妖鼎里,所有的精魂都被消耗殆尽,后被转封狮驼鼎无异于二次伤害,这样下来唯一可能残存的也就是最难根除的怒魄,究其无论剩哪一魄都不能长时间在人间出现的,他这次出现目标如此明确,说明之前就有人暗中帮他寻找符合阴阳两月的人,如此说来,想要找到风伯飞廉就必须要先找到暗中协助他的人!想到这天江似乎想到什么,匪夷所思地朝凝月的房间望了一眼。

“天江,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总是慌得很!”籽言捂着胸口,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一样。

“伤了你朋友在意的人不心慌才怪!”天江戳了戳籽言的脑袋后顺手拿起背篓走出药庐,籽言赶紧跟了出去,天江说虽然舞凝月的内伤慢慢调息就会好,可是外伤想要好得快就必须要用五灵脂,可是这个药庐偏偏没有,就想去采点回来,让籽言不要再跟着。籽言嘴上说不跟,脚步却没停,一路尾随天江上了山,她本意不是想跟着他,只是怕鸿鹄突然回来,她一人招架不住,不如暂时逃避,或许等他气消了就过去了。

“如果见到盘龙鼎就躲得远远的,听到没有!”天江莫名其妙的一句话让籽言思绪跳闸,“那不是什么好东西!”

天江说:“蚩尤鼎、狮驼鼎、蛟王鼎和盘龙鼎这四鼎支撑着青龙四极,不知道有多少人的性命折在这上面,早已化为天柱的盘龙鼎突然出现恐生变数,其余三鼎怕也会蠢蠢欲动!”他担心的不无道理,当初将风伯飞廉封印在镇妖鼎的神祭已仙逝,现在还没有哪个神祭有能力将他重新封印,为今之计想要压制住风伯飞廉不仅要找到一个可以和他相抗衡的人,还需要可以将他封印的神器。开天斧、玲珑塔、补天石、追日靴、乾坤袋、凤凰琴、封天印、天机镜和指天剑这九大神器若还在世,或许还有人能勉强操控,可是当初天之裂变形成,四世界同心协力炼化了这九方神器才将天洞弥补,现在根本不可能再有。”

“那你的意思是只能眼睁睁看着风伯飞廉为非作歹,我们就束手无策了?”

天江耸耸眉弓,“你一直念叨风伯飞廉风伯飞廉,你可知道他到底是谁是何身份就想找他?”

“难道不是涿鹿之战中打败女魃的那个吗?”

天江有些意外,因为这些史料都是记载在地底世界的星殿古文之中的,一般人对此知之甚少,籽言竟然知道这个多多少少还是有些意外。

“死于涿鹿之战的除了风伯飞廉外,还有魔神蚩尤、战神刑天、星神夸父、水神共工、雨师屏翳、冥神神荼和冥神郁垒,你听清楚没有,死于涿鹿之战、涿鹿之战、涿鹿之战!!重要的话重复三遍,他的神魂被封印在镇妖鼎里,后转封狮驼鼎,经过了万千年的炎火焚烧早把他的魂烧到灰都不剩,魔神的身份早就化为尘埃了,因此失魂的他并非只有世界君王才能对付,拥有卓越的神术能力一样可以和他抗衡!但我劝你别指望你那个朋友,就算他有上天入地的本事,也恐难将其降服!风伯飞廉魄聚精华,飞升遁走无影无形,哪怕残存怒魄,捏捏手指,一样能把你在睡梦中掐死,何况他身边有人相助!”

“当初仅凭青龙神祭一人之力就将风伯飞廉封印在狮驼鼎中,她都有此能力,难道鸿鹄匹之不及?”

天江神秘一笑,说:“刚才我说的死于涿鹿之战中的只有八位魔神,还有另外两位不在列中……”

籽言细细回想着,喃喃道:“魔星后卿和神盾银灵子……”

天江会心一笑,“据我所知,青龙神祭手中有两样宝物,一个是神盾银灵子的迷幻咒,一个是魔星后卿的五行阵法,要知道银灵子的迷幻咒就连当时的伏魔天神义和也无能为力,五行阵更是变幻莫测灭人神魂,只要用迷幻咒将风伯飞廉引入五行阵法中后封印诛杀,一切就变得很简单了!”

看他说的一脸轻松,自己如何能进的了青龙神殿?不光神殿,就连在青龙的边陲小国都提心吊胆,更不用说从苍逸手中盗取迷幻咒和五行阵了!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天江给的回答就是同为上古魔神,只有迷幻咒才能将他引出来,也只有五行阵才能困住他,否则就只有牺牲阴阳月出生的两人来引他现身,而且一击不成还得牺牲更多的阴阳月的人,甚至有可能等风伯飞廉肉身重塑完毕还没能找到他蛛丝马迹,籽言想都没想就否定了后者,但也不肯定前者,因为她总有种隐忧,觉得自己一旦进入青龙神殿是绝对不可能活着出来的!

“其实这东西也不确定,要说除了那两样宝物外也不是没有办法,你知道有关漠上鹀如伊族战袍的传说吗?”

好熟的名字……籽言摇摇头,忽又点头,记得当初武举会的时候有人就提到过这东西,可是也仅仅只是流传,未曾有人见过。

《青龙志》中早有记载,在地底四世界还是四方一体的时候,水神共工带着火麟神龙的鳞片来到这里为了开辟地底世界,曾将射日弓和漠上鹀如伊族战斗服一起赐给了被他赋予灵性的重明鸟,重明鸟化身为人为地底世界竭尽全力,最终力竭而亡,共工慨叹重明鸟的付出,因其所属朱雀,确立了朱雀世界血统最为纯正的大统地位,也将射日弓和漠上鹀如伊族的战袍永久封存,至于封在哪里一直是个谜。

如果射日弓和斗服重新出世,谅他是什么神君都不在话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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