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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立嫡宜长

范仲扶着籽言不算行礼地行了个礼。这次会面十分迅速,文桢狠狠地斥责说她饮酒无度严重影响军中风纪,领罚后禁足月里示以惩戒,简短几句说完就走了,一路屁颠儿屁颠儿跟来的白付还欢喜地以为能和上次一样,先劈头盖脸把他墨子青刁难一番,再让他给个处置意见,可这行云流水的一套下来好像没他什么事,文桢训完就走了,主子都走了他这个做腿子的也得跟走,虽没能借此机会一击中的,但总算风水轮流转了,墨子青被罚打压了他嚣张气焰开心的不得了,就差生两个翅膀起飞了!

就算罚也是清醒后的事,现在的籽言就是不想睁眼,睁眼就是天旋地转,索性就闭着了,她嘟囔着问范仲到底罚什么,范仲婉转地表达后,籽言又问了个让他一头撞南墙的话,那我想嘘嘘,怎么办……范仲被逗笑了,抬头却看到司空朔不知何时去而复返了,范仲笑着的脸瞬间岔了,立刻却身闪出帐了。

籽言闭目养神,嘴里还念念叨叨,刚才还叽叽喳喳吵的范仲怎么这会安静了……

司空朔就那么站着,盯着她不曾睁眼的脸,良久,转身离去。

罚自然是要领的,但是她有神术护着,军棍都打断了也未伤她分毫,做得太过未免太驳文桢面子,还是让屁股见了红,只是红了不过三日又活蹦乱跳了。既然被禁足就不能乱跑,那招人进来总没问题吧!她用六骰通天从一堆人手里赢来了很多以往战事草图,可是战事太多,这些舞刀枪的又都是手不沾笔墨的粗人,知道怎么拿笔已经很不错了,简单的涂涂抹抹跟简笔画似的,籽言连蒙带猜还是跟想表达的意思相距千里,她也不强人所难,实在画不出来的说也行,坐镇指挥是谁、前线将军是谁、出谋划策的又是谁等等。她盯着案上七歪八扭的画和横七竖八的字心事重重,起先还以为深国没什么大将坐镇,看这以往的胜仗也并不在少,虽和梁王交兵处多有败仗,但是这些败绩也以在别处取胜填补回来,继卓扬之后燕国还有梁王坐镇,而继廉隼之后深国好像也没几个可以拿得出手的高阶将领,偏偏廉隼在文桢手下并不得重用,可以说并无多大威胁,但是即便如此这连五场攻坚克难大获全胜的战绩又是怎么创造的?既无雄将,那就只能是谋士了,籽言落眸在最后一行字上,眼神不禁意晃动,瞳目紧缩。

大部分卷上都写着同一个人的名字,司空朔。

原以为他不过是保护文桢和拜川的贴身侍卫,怎么还有这项技能?籽言再次翻阅发现有司空朔名字的地方都有文桢,意思是司空朔是随军出征,不仅扮演着护卫的角色还捎带着谋士,那他岂不是比梁王还牛掰了,上天入地无所不能,这样的人才是怎么会心甘情愿帮深国卖命的?还是司空朔的名字本就是个幌子,只想借他之名保护幕后谋士。

如果是这样,那这个谋士的真实身份就太值得深挖了!

禁足的日子并不算难熬,籽言虽不是能按捺住性子不惹是生非的人,但关键时候还是端得起来的,毕竟赢来这么多书简在等她一点点琢磨,看破里面排兵列阵的诀窍,对她来说有所助益,对梁王来说也可能会成为插入深国的一把利刃!前几天廉隼这员老将差人送来些炒瓜子,这大袋子的炒瓜子味道脆香,在帐里搁了没一日就被籽言嗑了个精光,结果第二天上火上得嘴上起的全是泡!范仲忍不住打趣地说她的嘴跟猪打鼾冒的鼻涕泡似的,籽言捶得他嗷嗷叫唤,礼尚往来,这解了禁足后的第一件事自然是去看看这员老将。碰巧廉隼不在,他的贴身将领说去领本月的食禄去了,可现在已经初七了,每月俸禄是在初一就领完了的,而且怎的他一员老将亲自前去?他说这是小王爷定下的规矩,廉隼不被待见,连跟着一众人都排挤他,一些吃里扒外的耐不住诱惑都投奔他人了,肯继续追随的也就剩这些曾经出生入死的弟兄了。籽言不明白,一员战绩辉煌的老将既不受人待见,又不得重用,何不解甲归田做个衣食阿翁呢?这人大概意思也就是说或许是身为老将心有不甘,曾经叱咤风云现如今还想略尽绵力吧!主人家不在籽言就先离开了,问了范仲有关廉隼的事,对于他范仲也是有堆打抱不平的话,廉隼年轻的时候曾陪同宫一起四处征战,可以说为深国的基业立下了汗马功劳,当初别国举兵进犯的时候就是他带着数百人保护宫杀出重围。后来宫稳坐深国第一军事指挥官的宝座,而廉隼自成了他麾下的一员大将,只是在一次围剿山贼的行动中,他的右手手筋被流箭割断,从那以后他再也拿不起他引以为傲的樱绒长矛了,即便如此每次深国的军事征伐行动他都会去,虽说再不能像以前一样陷阵杀敌一马当先,却还是能凭借以往的资历运筹帷幄,即便为了能再次上场杀敌而苦练左手使兵器,但是一来文桢太过年轻,二来廉隼毕竟不是自己人,每次出征也只是可有可无地将他带着,更多时候还是弃之不用,从他义愤填膺的语气里籽言也琢磨出些许东西来。主仆二人往回走,正好遇到领了食禄回来的廉隼,别看他年逾五十,精神依旧矍铄,战事起时抖擞激昂,尤其是穿上那一身铁衫金铠,舞起长枪仿佛千军万马都不在话下,籽言十分佩服那种骨子里散发出来的雄傲之气,对他颇为崇敬。

籽言抱拳施礼,恭敬道:“见过廉将军!”

被人目中无人惯了,她这么一礼叫廉隼有些楞,到底是老将,很快反应过来,拍了拍籽言肩膀,声音不大但却很重,这几下包含了太多情愫,“自古英雄出少年,子青兄弟果然好气度,天资不凡亦是一表人才,若这军中再多些像子青兄弟这样的人,那我等老骨头怕是早就解甲归田粗茶淡饭咯!”

“初来乍到寸功未建哪里来英雄少年一说,廉将军谬赞了!还说我呢,廉将军您老当益壮,自是我辈比不了的,竖之楷模还如此谦虚要墨某如何自处啊!”籽言将廉隼请回帐中聊天,“这几日天干物燥的,人也跟着上火,将军押送粮草应该才回来不久吧?怎的不去帐中歇息歇息而亲自去领食禄了,派个亲信去取便是!”

廉隼敛容局促,扑起肩头落下的灰尘来,缓慢而又深长,他将掸干净的衣衫铺在膝盖上,收起尴尬的神色重新抬起头来说:“像我这样的老骨头怕也只能做做运送粮草这样的闲活了,来来去去都一样,没什么累不累的!正好借此次运粮机会顺路回趟家乡,捎些东西带来,听说子青兄弟嗜酒如命,我带的东西你一定喜欢!”

籽言赧笑,还好不是炒瓜子,要是再来炒瓜子可真是忍不住的,俗话说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她同燕国,他同深国,两人立场不同,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翻脸了,万一兵戎相见,他廉隼义无反顾之身当前,难道要因今日情分手下留情?她摇摇头,她不想因为一个人之情而顾虑太多。

她的婉拒让廉隼误以为也想和他划清界限,失落之色溢于言表,籽言连忙解释说他长途跋涉带着好东西来实属不易,自己身无长物,虽是什么都不缺,却也无物回赠,礼尚往来礼尚往来,有往才有来,所以好意只能心领。耐不住廉隼盛情难却,籽言便随他去了帐中,出来后腰中多了一小壶酒。这酒叫百里香,他的家乡在深国西北角,那里终年飞沙漫天,气候两极分化严重,要么极度酷暑燥热,要么极度严寒薄凉,两种极端气候冲击,很多人身体十分脆弱,后来有人酿出此种酒,此酒入鼻芬芳,入口薄凉,入喉辛辣,入胃热暖,酷暑时令加上薄荷叶是消暑的佳酿,若是在酷寒时节温上两壶则能暖身御寒。一传十十传百后,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喜欢喝。因揭开布盖相隔百里都能闻到香气,所以起名百里香。其制作工艺极其复杂,除了当地人外根本无人知晓酿法,而且百里香极烈,一般人只能沾唇半点,就连当地很多人都是将这种酒兑上薄荷凉水或者在温水中滴上两滴化开饮用,所以这次廉隼也只带了一小斗回来,而籽言就是看中了它的小才拿的。廉隼只将瓶塞起开一个缝,身上就沾满了酒香,酒香香而不腻,醇而不浑,厚而不杂,她手指触摸到瓶身雕刻的精致花纹,闻着香气不禁有些飘飘然,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周冲,这样的烈酒不知那个酒鬼是否消受不消受的起。

鬼酒加百里香,籽言腰中兜着两个掌心大的小葫芦咚咚当当地出来了。

一晃时间又过去大半个月,消息没放出去,随军出征的指令也没等到,却意外等到了宫要立储的消息。

宫有四子,文远、文韬、文羽和文桢。立嫡宜长,太子这朵长生花自然落到长子文远的头上。

关于立储一事一直是宫最头疼的问题,在立贤、立长、立爱之间举棋不定,也曾暗中征求过臣下们的意见,得到的回复基本上分为两派,一派支持嫡长子文远,一派支持同样是嫡出的文韬。两兄弟同根同枝,相较之下,文远头脑欠缺,胆识不足又不懂政务,做个守城之主都是勉强何况一国之君,文韬文武兼备有军功在身,同比文羽和文桢呼声和威望都是最高的,他为人精敏聪睿,极擅处理人际关系,在臣下权贵中颇吃得开,也是宫极其看重的一个儿子,文羽性情柔和不作为考虑,文桢虽有头脑且有军功奈何出身不高,可是即便再宠爱文韬,奈何嫡庶尊卑,长幼有序,经过多方考虑,也为了深国长远发展,还是打算立文远为储。

得知这一消息的文桢按捺不住了,曾几何时就因这庶出的身份让他不得不另谋出路,妄图在军功上为自己打开一条出路让宫另眼相看,可他为人处事不够圆滑,心机也不够深沉,被文韬跳出来抢了军功也只能忍气吞声,之所以亲临前线就是想让宫看到自己的努力,可是事与愿违,得到的却是这个消息,虽然不是文韬,但是旨意一旦下来恐再难生变,他打算火速赶回深国,临行前特意召开大会,把所有有军职的人召集在一起商量立储一事。但这个问题太敏感了,诸将一怕试探,二怕隔墙有耳招来杀祸,并不愿过多搀和所以缄口不言,一炷香都快见底了问出的问题石沉大海,提的建议也是管中窥豹,时见一斑,明日就要启程,一刻也不得耽搁,他挥退所有人只留下几名心腹,籽言本想随人退下却被文桢留了下来。白付立刻说此等机密,她一个外人不便多听,这个时候文桢管不了他们的窝里斗,毕竟此番回深国短时间内肯定不会再过来,谁留下同拜川交接是个不得不讨论的问题。眼下最合适的人选无非就是白付、赵飞德、廉隼、司空朔和籽言,为防梁王的人妄动,赵飞德要在前线盯着抽不开身,廉隼是宫的爱将,让他带一队人马一道回去肯定有用的上的地方,司空朔一路随行会保护他的安全,但是一到深国就要回去宫的身边,那时他的身边没有戍卫实在危险,所以籽言必须跟着,七算八算下来,能留下的就只有白付,白付刚想说什么就被文桢堵了回去,他远离深国都接到了立储的消息,想必文韬早就知道了,要说按捺不住的除了自己恐怕就是他了,虽是亲兄弟,照样手足相残的在历史上并不少见,既然能料到他们不甘心,他们也能料到自己不情愿,半路截杀的事就算文远想不到,早已视他为眼中钉的文韬也一定不会轻易放过。

就这样,籽言稀里糊涂地和文桢踏上了回深国的路。

这叫什么事!武魂半途而废,原定给梁王传消息的事现在竟成了回深国帮文桢夺取王位?夺嫡之路从来都是险象环生,稍有不慎就是具亡具损,这么久以来,路也走过不少,崎岖的山路,坎坷的泥洼,陡峭的绝壁和万丈悬崖,可是这么漫长,这么难走的路还是头一回,望不到前面的方向,看不见后面的路,仿佛这是一条把她往绝路上逼的死亡之路,若说在白龙还有一线生机,一旦踏足深国真是羊入虎口了。

赶了多日的路后已经能看到深国沿途岗哨了,文桢令下稍作休整。

别人都在休息,籽言却一点心思都没有,四处观望着,想着如果是鸿鹄,此时他会怎么做?想到这忽然想到一物,她掏出香囊,拆开线口将白元寸香倒在岗哨墙角,并效此法将粉末分点倒在沿路上,到深国宫殿之前,连白元寸香的袋子都扔掉了。

这下是弹尽粮绝了。总不能把北海王珊瑚珠和两瓶酒都丢了吧,酒倒下去风干了什么都看不到了,她叫苦不迭,御兽的脚步不禁慢下来,立刻有人催促跟上。回到深国宫殿后就不见了司空朔,想着方才从东直门进来后他就走了相反方向,想着该是回去宫身边了。此时的文桢身边只有籽言一人。

深国宫殿自红川河北面建起,蜿蜒曲折向南延伸,红川河水浩浩荡荡地穿宫墙而过,五步一楼,十步一阁,宫墙巍巍,汉白玉阶容容生光,那是宫走的道,籽言和文桢走两边的石阶上去,殿内云顶檀木做梁,水晶玉璧、金漆圆柱,两边灯火通明,禁卫捉刀戍守二旁。

司空朔不在,这难得的机会我要不要拿刀捅了这小子?这样紧张到窒息的环境下,走在文桢身后的籽言脑子里莫名其妙地蹦出这么个想法自己都哭笑不得。

洪武殿内文远文韬等候多时,还有三尺台阶,熏炉蓝烟缭绕之上,那个沉在黑幕里的身影,和略微沙哑让他起身的声音。

文韬趁机发难,“都说四弟最是懂规矩的,怎么今日一身尘土剑履上殿,风尘仆仆的有失成何体统啊,莫不是着急前来做什么吗?”

文远立刻解围:“四弟戍守前线甚为劳苦,难免一身尘烟,剑履上殿是父君允准的,父君未发话,二弟又何须发难!”

“这么着急为四弟剖白,你想做什么呢?不必这么快做出拉拢的活,我们这位四弟可是个有想法有主见的人,他不想帮你,谁都勉强不了,所以大哥还是擅自珍重才好!别做出这些让父君烦心的腔调来。”

“父君在上,你不要欺人太甚!”文远说不过有些气急。

宫嫌两兄弟吵耳,让他们两个闭嘴,他转了个身,在黝黑之处徘徊起来,在文桢把回宫述职的文帖放到案头时他就猜到这里头的真实用意,只是一路山水他倒是比想象中来得更快,其中不难快马加鞭,对这至尊之位他恐怕也是放不下。这几个兄弟,除了文远几乎不分伯仲,但是文韬更为出众些,若不是文桢生母身份尴尬,或许对这个小儿子也会另眼相看。当年他还是王爷,酒醉后宠幸了一个丫头,那丫头面貌极丑,清醒后的宫觉得有辱人耳,不愿提及更不愿见她的面,打发去柴房做了苦隶,不想那丫头一朝有孕,当时还是正妃的先君后便将人从柴房接了出来好生照料,可是无论怎样悉心调理,临盆时还是惨痛异常,生下文桢后撒手人寰,先君后本想亲自抚养文桢,但是宫打心里憎恶这个儿子,便差人将他送去避暑园子安排嬷嬷照料,直到后来宫登基成君,在先君后的请求下才把文桢接回来,不过文桢也算出息,有了军功后在宫眼里慢慢就转了看法。要不是文韬从中作梗挑唆了几次,恐怕风头早就盖过去了。

“我们今日是同父君商量要事,四弟怎带外人进来?”文韬问。

文桢带籽言进来时,文远一直想问,但是没得机会,这回也过问一两句,只是比起文韬的目中无人要谦和许多,文桢对这位大哥很是恭敬,所有问话一一给出回答。文韬不屑,宫却很满意。文桢一个眼神,籽言再行伏地拜礼,先拜宫,后拜文远,再拜文韬,说着阳奉阴违的话,心里默默我拜你个大头爷爷!这辈子没给人下过跪,这可倒好,一跪就是三个!

文韬说洪武殿他一个外人在场有失体统,要文桢屏退左右,文桢把目光投向暗处,宫没做声,于是让籽言门外等候,早想溜之大吉的籽言跑得比兔子还快!终于松口气的她想四处逛逛,却被门口戍卫拦着,说她的活动范围只有前后左右这几步,胡乱跑是会以奸佞罪砍头的!籽言信以为真,真就老老实实地站在门口,这一站就是两个时辰,正值晌午,日头落得毒辣,额上的汗珠子豆大地往下掉,里衣早已湿透,文桢要是再不出来她怕是要眼冒金星了!

不由得慨叹,这站岗放哨,戍卫宫廷的人真是不容易,真该加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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