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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他

这顿晚饭籽言吃得食不知味。

厨子把最后一盘姜汁鱼片放到最中间,看着满桌精致的菜宴,刚夹了一口豆沙卷的籽言就再没心情了,一个人拖着下巴在那里发呆。偌大的饭桌就她一个人,七叔给庆元包扎伤口还没有回来,凝月不知去哪儿了,鸿鹄也不在。

回想着白天的那一幕,自觉过分的籽言有些懊恼,再怎么样毕竟花草园里的东西都是庆元辛辛苦苦种出来的,自己这样不由分说地将人家全部心血付之一炬确实说不过去,可是现在后悔也为时已晚,这该怎么办……

籽言突然灵机一动拦着院中打杂的人问道:“你们这哪里有花市?”

打杂人困惑,“花市?……”

“就是有没有卖花的地方,或者花籽也可以!”

打杂的下人想了想摇摇头,好像附近只有卖菜的,偶尔也有几个卖花的姑娘,应该不会是籽言要的,何况都这么晚了,就算有也都收摊了。

籽言失望地哦了一声,想了想却又不甘心,于是放下筷子再次回到了花草园,手里捧着两个花盆。她蹲在六月雪的花盆前将里面的花土小心翼翼的捧进新花盆里,庆元说六月雪既难种植又难以成活,现在他既然种植成功那花土肯定也有所不同,如果花土可以保存那再次栽种六月雪成活的可能性应该也是比较大的。

其实白天如果不是庆元言语三番四次说自己不如舞凝月自己也不会生如此大的气,人一旦愤怒起来很容易失去理智的,可是即便如此更大的问题还是在于自己,太心胸狭隘了,想到这籽言手脚更快了。

光顾着埋头苦干的籽言并没有注意到在她身后一个狭长的身影正逐渐靠近……

借着月光的照耀,地上忽然多出个人影把籽言吓了一跳!

“你在做什么!”

籽言吓得一个大跳却见庆元正站在她身后,原来是虚惊一场,籽言稍稍缓了缓继续蹲下说:“白天打翻了你的花草现在来收拾收拾。”

庆元也蹲下来说:“我也是过来收拾的,怕下人们把我的花土随便给扔了就亲自来弄,没想到居然看到了你。”

籽言拿开他缠着纱布的手歉疚地说:“好了,我会把你的花土分开,你就不要弄了,去一边坐着吧!一会再伤到他估计该怨恨我了……”

庆元坐到一旁的护栏上,看着埋头收拾的籽言问道:“你也是修仙灵人吗?”

籽言好奇,自己哪里像修仙灵人了?

“可是除了修仙灵人普通人是不会神术的,你白天使的那招分明是神术招式。”

籽言抿唇,报以微笑,既不肯定也不否认,心中略微苦涩,他和天江都说自己是修仙灵人可又偏偏不是,鸿鹄说她之所以能使出这些小段位的神术很大可能是因为穹珏之铃的关系,至于手铃的来历鸿鹄却不肯透露只字片语。

“凝月姐也是修仙灵人,这修仙灵人是很容易做吗?”

凝月也是修仙灵人?籽言以为自己听错了,看她弱不禁风的模样以为只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不想也是有技艺傍身的!

眼见六月雪的花土回收完毕,籽言拍拍身上的泥土坐到庆元身边说:“明天清晨我就去集市,看能不能找到六月雪的花种,算是赔给你的了!”

此时的庆元也大方起来,说:“不必了,真有这么容易找到的话这东西就不会这么珍贵了,好在之前还剩下一颗,再培育就是!”

两人相视而笑。索性坐在走廊里聊天,从庆元口中得知,原来当年凝月从箕国来到亢国时候,途径麓狄寨不小心感染时疫,恰逢上山采药的婆婆偶然路过,将她带回药炉,经过悉心治疗后时疫褪去,为表感激,凝月当时留下一件宝物以作答谢,籽言想看看那宝物,可是庆元说她在之前把宝物又要了回去,将随身携带的金玉同心结送给了他,说庆元也到了娶妻的年纪,这枚同心结正好!籽言也看过,这金玉同心结虽然算不上奇珍异宝,倒也是绣工精巧,但是对之前留下的宝物还是更为好奇,予人之物本做酬谢,何有要回之理?只可惜庆元形容不好那玩意儿,比划来比划去也只能说出是半块在太虚之云上遨游的仙麟玉髓,至于是什么样的仙麟庆元却也描绘不出,因为他从未见过,或许是玉匠的臆想之物。

“那婆婆不在,一直都是你帮忙看着药炉的吗?籽言问。

“除了我还有七叔啊你也看到了,我主要负责看病,七叔抓药,但是最近天气干燥少有降雨,不耐暑热的人很多,所以来这看病的人越来越多,要是婆婆在就好了,她医术高明,察言观色就能将病情了解大概,省去了不少搭脉问诊的功夫,留着我和七叔一起抓药也快不少,现在每天面对那么多病人,累得我和七叔都直不起来腰。”庆元看着裹着纱布的手说:“现在连脉都搭不了了,药炉看样子得关门几天了。”

说到庆元的伤,籽言也有责任,虽然自己不懂医术,但是鸿鹄懂啊!让他在庆元康复之前帮忙照看药炉就是,反正籽言那么多烂摊子他都收拾了,不在乎这一个。

庆元一听让鸿鹄照看药炉立刻婉言谢绝说:“入门是客,哪有让客人坐诊的道理?再说药炉关门也不会有多大影响,这条街上医馆还有几家,不在乎我们一家的,这样也让我们好好招待你们,一起等婆婆回来!”

籽言在脑海里无限刻画婆婆该有的样子,可是想来想去她只能想起沁儿奶奶鹤发童颜的模样,不经意笑了笑说:“婆婆是修仙灵人还是星官?”

庆元则是一副夸张的表情道:“你也太抬举我们人族了吧!在我们亢国只有人族,就连亢宿星官的长子段柯都是普通人,修仙灵人和星官哪是说有就有的,得看星象注定,没有那个缘分的自然成不了!”

说道段柯,籽言想起在茶寮里他对自己放肆的模样,可恨当时自己怎么想不起来用白链的,不然非好好教训那帮仗势欺人的人!

庆元说:“听说前两日星官府出事了,段柯和几个人出去喝酒,在回府路上不知道被什么人袭击了,一行五人全部被杀唯独他一人侥幸逃脱,亢宿星官本想下令追查此事,谁知段柯惊惧过度神经起来,做梦都是有人要杀他,整天在屋子里鬼吼鬼叫的,看了许多名医也不见好,他发魇自然也说不出袭击他们人的模样,据说当日段柯跌跌撞撞回府的时候就一直不停的重复两把剑、两把剑什么的……”

两把剑?籽言呢喃着,下意识就想到了天江,记得鸿鹄说过只有九星才有佩戴两把剑的资格,可是庆元那人出手便杀了四人,可见手段之残忍,可是天江没有功夫,哪里成得了气候,总不能动动嘴皮子他们就自刎当场了?籽言戏谑,莫非是其余八星?

“不过话说回来,你们是怎么认识凝月姐的?”庆元歪着脑袋问,“她平常很少说话,也没见和谁有往来,不想还有你们这么些朋友。”

说到凝月,籽言撇了撇嘴,难道要她说是在枫叶湖边看到她赤身裸体地扑在鸿鹄怀里就认识她了吗?她凝月不怕羞,自己说出来还嫌不好意思呢!于是就以萍水相逢四个字一概而过。

庆元眼神中流露出无比的钦佩和欢喜说:“我就说嘛!凝月姐是绝无仅有的大好人,不过是萍水相逢就能施以援手,问天下还有几人可以像她一样?若是以后可以娶到像凝月姐那样温婉贤淑的女子,婆婆一定很高兴!”

温婉贤淑有什么好?弱不禁风梨花带雨的,看着就心烦,怎么偏偏那么多男人都吃这一套,鸿鹄是,就连庆元这小屁孩也是!籽言越想越不爽于是跳下护栏。

“喂,不会是我夸凝月姐又惹到你了吧?”庆元追过去。

为了不让庆元觉得自己小气,籽言大气地挥挥手说:“怎会!我是看晚饭的时候你们一个人都不在,想必都还没吃,我去厨房看看还有什么吃的给你弄点过来!”

庆元嘿嘿一笑,带着籽言往厨房走,两人嬉笑着经过长廊,籽言的脚步逐渐缓了下来,绿油油的蔓藤之上,一阵悠扬的箫声缱绻而来,伴随蔓藤婆娑的藤叶如同皑皑白雪中盛开的雪梅般,好似这婉转动人的旋律里也沾上了雪梅芳香,如此好听的箫声籽言当真从未听过。

就连一旁的庆元也对这箫声赞不绝口,“古人都说箕国出仙者,亢国出乐人,如此看来果然不一般,以前虽听过无数乐师抚琴奏乐,可比起今晚之声怕是黯然失色了!”

籽言好奇是谁吹的箫,于是打发庆元去找吃食以后自己悄悄来到回元药炉的东南角。

屋顶上,鸿鹄一袭白衣飘飘如仙,玉箫尾端的金黄色尾穗和箫身的紫玉色相映成辉,如此夜色、如此旋律俨然组成一幅无与伦比的溢美画卷。

籽言听得入神,全然不知怀中那尾朱雀凤羽突然闪出微弱的红光。

箫声戛然而止!

“谁!”

在鸿鹄惊觉的同时两个人影一瞬而过,一个黑衣一个红衣,两个方向,两个人!

籽言此时却无处可躲,不得已从柱后走了出来。

鸿鹄飞身下了屋顶,见是籽言问道:“你怀中何物?”

籽言不得不将朱雀凤羽掏了出来,鸿鹄下意识地摸向自己的衣怀,发觉已无一物的时候不禁问道:“你从何而来?”

“你别误会!”籽言连忙解释说:“不是我偷的,那天我醒来的时候就在我身边了,以为是你掉的,一直想还给你的可是总是不得空……”

鸿鹄出神地望着籽言手中的凤羽声音低沉道:“这东西已经沉睡几百年了,就算当初血珊瑚在旁边也是一点反应都没有,为什么现在会突然苏醒了,而且像是在回应什么。”

鸿鹄是第一次见这东西发光,但籽言并不是第一次了。在她被李管家抓去做苦力,在破屋里开治愈术为自己疗伤的时候这朱雀凤羽就同手铃一样发着氤氲之光要说是对什么有回应应该是穹珏之铃吧!可是现在又是怎么一回事?籽言把朱雀凤羽递到鸿鹄面前,他没有接,以为他还对自己白天任意妄为的事耿耿于怀,只得道歉,可是道过歉,鸿鹄依旧没接,籽言举着羽毛的都都酸了都没有反应。

“你留着吧!”过了好半晌他才说了这么四个字。

籽言张口欲问这东西的来历,可是又不知该从何开口,两人之间,空气静默。

玄武之南,红辉霞光,彩云万里,雪峰吟殇,死生矍铄,荒魂无荡,譬露炎迹,浴火凤凰……

终究他还是没有拿走那尾凤羽,穹珏之铃、朱雀凤羽包括之前的血珊瑚似乎都和籽言无比有缘,既然有缘他就不必要回了。

籽言回到房中,刚才本想喊着鸿鹄一起吃饭的,谁知他走的太快,一转弯便没了影,就连刚开始看到的那个黑衣人也没来及问,不过那把弓……没有弓彄……籽言努力回忆,这人到底是谁,怎么如影随形?前段时间不见现在又莫名出现,真叫人心里不踏实!还有袭红衣身影,总觉得在哪里见过。

后厢房的右单间,烛火微明,珠帘后的镜花水月已经打开。镜花水月的另一端,天江身影出现,两人隔镜对视,好一会,镜子那段首先开了口,“舞凝月,这样光明正大的在玄武神官眼皮子底下窥探,你胆子可真够大的!”

对此舞凝月却不以为然,“那我每日都在他眼皮底下行走,他要是早发现我的身份还能容我这般随兴?”

“你现在是将神官的花臻驾驭自如了,之前若不是你在沂水河边操控不当将玄武神官引了过去,让我们不得不改变行动计划,我何以落到这步田地!”被苍麒罢免,被他人嘲笑,这种屈辱是以前从未有过的,这让他心里极度失去平衡,对舞凝月的行动妄图干预。

“你这话是在怪我了?”凝月蔑视一眼,对天江的动机心如明镜,说:“神官让你在九星宫殿老实待着你就乖乖听话,这边的事你就不要操心了!”

天江嗤气不已,“你心里要是早有计划会等到现在还没动静?分明就是没有把握!”

凝月得意一笑,“燔祭吉时已经过去,等下一个吉日还需不少时日,我有大把的时间做准备确保万无一失,神官和神祭都不着急,你急什么?”凝月掩面道:“难不成怕我把你的籽言姑娘吃了不成,呵呵……”

天江大笑道:“我看是你爱上玄武神官舍不得动手了吧!”

“论容貌论实力你哪样比得过他?以前只觉得神官大人貌若天人、国士之姿,不想在天的另一端还养育出了如此璀璨的明珠,神官和他比都逊色不少,更何况是你,连和他比肩的资格都没有还在这里大言不惭!”

听着舞凝月咄咄相逼的话将自己尊严踏尽,天江双拳紧握很清楚地看到手背上箍起的青筋,他强压住怒火一字一顿道:“我没工夫和你废话,你到底打算怎么做?”

舞凝月也毫不示弱,针锋相对道:“那我也没工夫和你废话!神官早就说这件事交给我要你不要插手,反正你我形同陌路,以后不要再用镜花水月找我,万一被发现,你我都没好果子吃!”

“何须这样动怒?”天江转念一想,现在自己被褫夺权利,很多行动都不方便,所以更多情况下还需要舞凝月帮忙,这个时候不能和她撕破脸,冷静下来的天江语气温和很多说:“我只是提醒你,仙引种下的时日差不多了,可以动手了。”

“你以为在你身上的仙引和玄武神官身上的是一样的吗?换句话说你身上的仙引应该叫路引,是为了方便我用天水璧找到你,而仙引是比路引更高级的隐杀手段,我为什么在离开九星宫殿的时候问你要了天水璧?就是为了将我当初留在回元药炉的另外一半天水璧融合,只有天水璧完整,才能诱发仙引,现在时机不成熟,他还没有苏醒,下手为时过早……”

他?天江还没来及问这个他是谁,就听“砰砰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两人对话,凝月立刻挥袖散掉了镜花水月。

“何人!”

“是我。”

听到籽言的声音,凝月放下警惕微笑着打开了门,籽言一股脑冲了进来,把屋里迅速转了一圈。

“籽言姑娘,这么晚了你这是做什么?”

籽言掀开珠帘,后面是一架普通的梳妆镜,镜上还有点水迹,摸上去还挺凉!

凝月连忙走过去把籽言拉了出来说:“刚才不小心把梳头的桂花水洒到镜子上了,摸它作甚?一会手都脏了!”说完取来手帕微笑着将籽言的手擦了个干净,边擦边把她往中厅拉。

她越是无事籽言越觉得有事,白天还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人的,怎么一到晚上就没事了?看起来似乎心情还不错……

“籽言姑娘,这么晚了到我房中可是有事?”

籽言说着没事眼睛却在四处转悠,既也没看到红衣女子,也没看到她房中有红色衣物,思来想去籽言觉得自己莽撞了,如果舞凝月不是红衣女子那确实鲁莽了,可如果她就是,那更是打草惊蛇了,以后若要再抓她的把柄恐怕没有那么容易,想到这籽言假意赔上笑脸说:“方才我见到有黑影在这附近,想来屋里就你一个人我怕对你不利便过来看看。”

舞凝月也赔上笑脸说自己无碍并答谢籽言好意,可心中明镜,籽言方才闯进来的势态分明是察觉到了什么,这女人的直觉实在可怕,以后更该小心谨慎才是!

就这样二心各有想法,笑得也是尴尬,牵强了好一阵子籽言终于绷不住准备起身离去,走了两步忽然神经质地转过身问她:“听说你是修仙灵人?”

凝月一愣,莞尔道:“怎会!我一介女流之辈何以是修仙灵人?”

籽言哦了一声,表面装作无样心中打起了鼓,庆元明明说她是修仙灵人,为何她却不承认?庆元不可能无中生有的,这样看来还是她心中有鬼了!

“不知籽言姑娘从何听来这一说的?”凝月试探性问道。

籽言笑笑说自己猜的,可是聪敏的凝月哪里会信,除了少不更事的庆元没人会无缘无故说起这事。

果然还是碰到的人越多越碍事!

当晚,回元药炉的地面猛地震颤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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