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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卦经轴

按照计划,他们兵分两路,由白萱带着玉珏引鬼蜮和盗宝飞猴,安陵和积卒则抄小道上霍都行馆,一路上积卒轻车熟路,比在这住上几日的安陵都摸得清门道,哪里有机关,哪里碰不得都门儿清,听得安陵唏嘘不已,想来也是光临不少次了,不然何以这样有入无人之境一般?

不过说来蹊跷,之前也同现在这样小心翼翼,途中却也遇到不少巡逻队伍,可这次积卒带路不仅一支巡逻队伍没看着,就连除他俩以外第三个脚步声都听不见,难道他们这么快就发现白萱出去抓她去了?想到这安陵的心咯噔一下,怪自己大意了,光听积卒忽悠怎样用玉珏引开鬼蜮,却不曾想引开鬼蜮后白萱怎么脱身,虽然他们曾在霍都行馆住过时日,鬼蜮认识白萱,但是这样别有用心的设计他不会看不出来,怕会对白萱不利!想到这安陵扭头想去找白萱,可是积卒哪里愿意,把他拽得死死的,毕竟已经到了霍都行馆,如果白萱真的被发现了现在折返回去不仅救不了她,也救不了结界里的人,更甚自身难保!其实积卒很早就打定弃卒保军的主意,对他来说白萱毫无利用价值,用来当引子再适合不过,凭他对鬼蜮的了解如果发现被骗可别指望那丫头能活着回来,不被盗宝飞猴撕成肉条就是积福了!现在只管把结界里的人弄出来,之后安陵的死活他也管不着了!

安陵被积卒拖着来到结界口,可是今日似乎与往日不同,之前这里空明澄澈视野范围极佳,但是今天四周像是笼罩一层薄薄的雾霭,白茫茫一片,难道天气不好,云层过低压下来了?积卒想,这霍都行馆虽然海拔高耸,但还不至于到破云捅月的高度。

“这里和我之前看到的不一样!”安陵说出心中困惑,的确,之前和白萱打闹,歪打误撞地寻到八门定风的结界边,确实能看清结界内的景致,虽不至于清晰无比倒也算是清透,可是现在跟起雾似的,好像他们并没有闯入结界,而是被结界密封在罐子里。

积卒没说话,回忆起来时的路,再三确定没有问题后心中有些疑问,鬼蜮喜欢清静他是知道的,之前因为巡逻人仕过多声音吵杂特意裁撤一部分,但当时还是留了少量戍卫,看现在这情况莫不是撤得一个不剩?

见积卒一副不确定的样子,惦记白萱的安陵就想撤,可是肉就在嘴边,哪还有咽回去的道理?就算他鬼蜮有所察觉,这里成了龙潭虎穴,那也得闯闯看,看谁命硬了!

碧水楼台的日子说难熬那是度日如年,说不难熬忙碌起来也是时光如梭。可是每每空闲下来想到被困的鸿鹄就没有一刻安宁过,可是无奈被鬼蜮控制的她实在无计可施,只能被他牵着走,实在被他逼急了也有撂挑子不干的时候,可他就是拿赤影偃月要挟,奈何这偏偏是籽言的软肋,所以籽言恨他恨得七窍生烟,说实话修仙灵人的德行修到这份上还真是他的本事!

碧水楼台外风和日丽,她却跟囚犯一样被困在这每天都是相同风景的碧水楼台里,任什么美丽心情都会烟消云散,更别说站在湖心亭眺望远山的闲情逸致了,上次鬼蜮把赤影偃月拿走不知道做什么去,说只要有他在绝对会保鸿鹄万无一失,这颗算是定心丸的给籽言吃的发作不是不发作也不是,搅得人特别没脾气。

眼见将至风月月尾,到现在还没有异冲的回应,籽言有了放弃的想法,想来只有两种可能,一是他真的被鬼蜮杀了,一是这地方他根本找不到!

忽然地,她想到鬼蜮曾说过的一句话,这碧水楼台为她而建,根本不会有人找来,根本一词包含了所有人,自然还有苍麒和苍逸,他是青龙少司,苍逸的心腹,困着自己的事连他们都要避讳,其用意之深并非籽言可以揣摩的。

籽言掰着手指算前些日子做的藕菜,想着接下来还可以怎样讨好那位青龙少司,让他教自己学风渊万里的捷径,因为她莫名有感觉,鬼蜮一定知道风渊万里的关窍所在,有了技巧自然事半功倍!

思考之际只听耳边“轰”地一声,整个碧水楼台突然晃动一下,她冲出亭外,清晰地看到一层层被冲开的结界气浪顺着碧水楼台的天空翻滚,与此同时她闻到了外面传来的清新空气,喜出望外的她立刻流转飞至爆破口,更叫她惊喜的是安陵正站在那!从安府一别到现在将近一月,这恍如隔世的日子再见到安陵整个心都放下来了,抓着他的手各种寒暖,转念想到他和白萱偷听自己谈话跑来这霍都还是一巴掌拍到他脑门上狠狠数落了一顿,按平时白萱一定开口了,可是旁边安安静静的,一直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白萱却没看见,取而代之的却是杀千刀的积卒!

看到积卒的脸,籽言张开手掌就飞过去,要不是他,自己怎会落入鬼蜮手里!要不是他,鸿鹄怎会硬生生被拖了这么久!要不是他,异冲怎会生死未卜!今天要不掐死这个王八蛋实难解心头之恨!

未明的安陵见籽言上来就掐住积卒的喉咙连忙跑过来说:“籽言姐你不要冲动,有什么误会大家说清楚啊!一会该闹出人命了!”

“有什么误会不误会的!要不是因为他我怎会被鬼蜮困在这里这么久!”压抑许久无处诉说的籽言可算爆发一回了,“他不仅害我被抓,还诬蔑我屠杀巫蛊兽族全村,害我背上凶手的罪名被全城缉拿!”

看着积卒被掐得气快喘不过来了,安陵好言相劝道:“籽言姐你先别冲动!这回能救你出来也多亏了他啊!”他解释道:“如果不是他给我卦经轴让我炸开结界,又有什么本事能救你出来啊!”

籽言可听不进去这些,像积卒这种居心叵测两面三刀的人谁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也只有安陵这样未经世面的人才会轻易上当受骗,自己已经中了一次计,又怎能上第二次当?

怕籽言冲动下做出什么后悔的事来,安陵抱起籽言飞离三步之外,终于有了喘息机会的积卒止不住地咳嗽,想着自己这脖子够金贵的,连着被人掐两次,还都差点送命!籽言对他的警惕他心知肚明,就算能凭自己三寸不烂之舌煽动些风云出来也未必能入得了她的耳,安陵一旦发现立场不同显然不会同自己站在一边,到时候孤军奋战太过吃亏,为今之计只有想个办法让他们知道他们和自己是拴在一根绳子上的蚂蚱,想着想着积卒的脑子里酝酿出一个新的计划,他立马装出一副无辜受害人的模样可怜兮兮地说:“姑娘,当日是我核查有失,冤枉了你,可也是迫不得已啊!在禁牢时你也看到了,一边是青龙少司一边是罗曼,两边都是惹不起的主,我身单力薄的哪有能力和他们抗衡,只能小心翼翼从中斡旋,不然怎样才能保得小命到现在啊!姑娘明鉴啊!”

“保你的命?那谁保异冲的命?他现在生死未卜,不都是你害的?现在还让我明鉴?”籽言喊道:“安陵你到底站哪边的,赶紧给我放开!”

安陵连忙松开搂着籽言腰的手臂说:“籽言姐,你先冷静下,你想想看你一只手都能把他制服,他又有何本事能害异冲哥呢?异冲哥吉人自有天相,相信他也一定和我们一样在找寻你的下落!”

听籽言和积卒的对话,也觉得这个积卒有些问题的安陵想那在十里街看到异冲的事就有些真假难辨了,思来想去便没有说给籽言听。

“好!”籽言说:“不杀你可以,但是你最好祈祷,我找到异冲便罢,若找不到,天涯海角都会追杀你!”说完扭头问安陵白萱去哪了,说到白萱安陵有些焦急,把白萱拿玉珏引鬼蜮和盗宝飞猴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什么?!”籽言这一嗓门吼得安陵振聋发聩,她是被这个祖宗彻底打败了,合着祖宗一点防备人心都没有,听这孙子两三声忽悠居然叫心爱的人去引两个如此危险的东西?“安陵你脑子是不是进水了?你听这王八蛋的话让白萱独自一人去引开鬼蜮,你可知鬼蜮有多危险?!”

“我们之前与鬼蜮有一面之缘,想来并不像你说的那般可怕,”安陵轻信小人难免自责,说话声音不免有些小,嘀咕着:“我抱着希望或许鬼蜮不会动她……”

祖宗!活祖宗!籽言气不打一出来,鬼蜮要是知道上当受骗,不动白萱她就把头剁下来当球踢!说着心急火燎地拉起安陵就往霍都行馆走,边走边骂他大意,他鬼蜮是什么人?一旦发现被骗白萱怎么可能还有活路!!听了这话的安陵腿一软差点摔倒,几乎疯一般地往前跑。

没出几步,萦绕在碧水楼台外的云雾散开,两个人影显现出来。

鬼蜮和白萱正站在不远处。

白萱和鬼蜮隔着半臂的距离,畏畏缩缩地站在那,见到白萱安然无恙,安陵悬着的心才放下来些,可是看到鬼蜮凶神恶煞的模样,自带冷冻空气效果,这刚松下来的精神瞬间又绷紧了,隐隐地总觉得和之前认识的鬼蜮哪里不一样了。

“白萱你没事吧?”安陵急切却又小心翼翼地问,白萱嘴唇颤抖,没等说一个字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安陵这才看到她惨白的脸颊和惶恐的模样,这让安陵心惊,立刻怀疑鬼蜮对她用了什么手段,要是动了白萱的清白他不仅不会放过他,也一辈子不会原谅自己!“鬼蜮,你要是敢伤她我死也不会放过你!”

安陵以死相抵的话在鬼蜮眼里并没有激起任何涟漪,如果谁都用以死相逼的法子让他就范哪里还能在这个位子上坐到现在?人各有命,是死是活与他何干?

此时此刻,没人知道他铁青的面具下是怎样一副欲杀之而后快的脸庞,如果他能说些话无论好坏还能让人放下心神,怕就怕在他一句话不说,白萱又止不住地哭,这氛围既诡异又恐怖,说不准这一秒所有人都站得稳稳的,下一秒就有人头掉在地上,就算俗语双拳难敌四手,但在这霍都行馆,鬼蜮可以不费吹灰之力放倒所有人,籽言能感觉到颈部动脉开始狂跳。

“是谁炸开的结界……”

鬼蜮一张口所有人打了个哆嗦,哭泣不停的白萱听鬼蜮开了口立刻连啜泣声都没了,颤抖的嘴唇俨然成了青紫色,不知是冷还是惧怕!安陵陷入深深的焦虑,如果承认是他炸开结界只怕会不得好死,如果不承认恐怕会连累所有人,思来想去他拿不定主意。

场面寂静得吓人!

鬼蜮又加上一句:“是谁用卦经轴炸开了结界?”

“是他!”积卒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指着安陵说:“少司明察!少司明察!只有修仙灵人才能打开结界,我只是受他胁迫将他带来这里,我是无辜的!少司明鉴啊!”

安陵心一横站出来承认了,籽言拉他的手只慢了一拍,见他承认得正义凛然的样子心中狂骂这个傻子,这不是自己找死吗!!

出乎意料的,鬼蜮并没有什么动作,只是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卦经轴是谁的?”

听到这话,安陵和籽言的目光不约而同地望向积卒,伏在地上的积卒原以为躲过一劫,可是这下深知栽了的他脸颊已然看不到任何血色,浑身除了跟筛糠似的抖外再没别的动作。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正好有一个鬼,在敲积卒的门。

“你还真是会把我的话当耳边风啊……”鬼蜮说:“你是把我的霍都行馆当藏宝洞,带着卦经轴挖宝来了是吗?”他语气十分平静,好似寻常说话一般,可是越平常越不一般,若他肯吼两声或者不屑搭理,或许还有活命的可能,就是这样无限平静的水面下面恐怕早已惊涛骇浪,“你星官府那些祖辈传下来的宝贝大多都是些见不得人的东西,沾染了太多人的冤魂怨气,长久不见光煞气越聚越多,此番重见天日,恐怕你以后都不会有安生日子了,积卒,你不惜自己性命也要帮她脱困,这置之死地而后生的精神当真叫人钦佩啊……”

“我……我不懂您的意思……”积卒哆嗦着。

“你不需要懂,因为你已活不过今天。”鬼蜮的袖口飞出三道金光,积卒求饶的话还未喊出口表情定格在恐惧和崩溃上后人笔直地向后倒去,胸口上的刃口汩汩冒血,黄光刃有三条锉,锉口全部用来放血,积卒眼睛没眨一下就死了。

安陵打了个寒颤,籽言的太阳穴也抖了一下。

他们都不知道下一个会是谁。

鬼蜮把白萱推过去说:“带着你的人滚!”

好汉不吃眼前亏,不知鬼蜮哪根神经错乱肯放他们一马,抱着侥幸心理的安陵连忙扶着白萱拉着籽言离开。

谁知鬼蜮横臂一挡把人又拦了下来。

“你们可以走,她不行!”

鬼蜮所指谁大家都心知肚明。

籽言也毫不客气地说:“要么你放我走,要么给我一刀!”

“这是我们之前的约定,你想不作数吗?”鬼蜮说,“别忘了赤影偃月还在我手里,你要是敢离开这一步,可就再也见不到你的心上人了!”

“你青龙少司就这点本事吗!”籽言不甘示弱,“屡次拿赤影偃月威胁我,这样胁迫一个女子传出去不叫人笑掉大牙!你哪里配做青龙少司这个位置,一人忝居高位真是厚颜无耻!”

“说够了没有……”鬼蜮幽幽道:“说够了就回去碧水楼台……”

“你休想要我再回去那鬼地方!要么让我走,要么就给个痛快,这次我不会再如你意了!”籽言像是弹簧,被鬼蜮压抑许久,此番对着他也算爆发一回了。

“我再问……”鬼蜮没说完嘴角流出一道鲜血,他捂住心口,腰背微微躬了下去。

这突如其来的模样叫籽言摸不着头脑,难道这青龙少司也开始使用这苦肉计了?

许久都不做声的鬼蜮叫籽言猜不透在想什么,他的身子在一点点弯下去,整个人几乎半跪在地上,捂着心口的手开始暴出青筋,这模样让籽言下意识想到什么,回身看了一眼被炸开的八门定风,鸿鹄曾说这八门定风是禁术,对施术者的本元有着不菲的损耗,此番用卦经轴炸开如此大的洞必然伤到了他的心脉!

现在是逃跑的绝佳机会!

籽言看到了希望,立刻和安陵一起搀着白萱匆匆离开,只是经过鬼蜮身边时,一种奇特的香味袭来,香味带动的感官觉得好像似曾相识,可是偏偏找不到那种熟悉感源自哪里。

她脚步不由得迟钝下来,不自然地望了一眼半跪在地上的鬼蜮,眼见他嘴角的血越流越多,压下心头疑虑的她还是离开了。

只见空旷的碧水楼台之外,寂寥瑟瑟的风中,鬼蜮孤身一人跪在地上,没说一句话,直到身影淹没在夭夭无边的黑夜里。

这宿命,终究还是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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