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些日子,天日一只灰常好,晴空万里。
阿房看着镜子里的她,还算满意地点点头,且不说波澜壮阔的胸部,便是那张小脸,也是眉眼如画,樱唇桃腮,十分娇俏可人。
“雪莲啊,这个发式叫什么名字?蛮好看的。”
雪莲笑眯眯地说道:“夫人,今天奴婢给您梳的是飞凤髻,很配您的。”
刚准备好,就听外面喊道:“王上驾到。”嬴政依旧冷冰冰的,身后跟着两个太监,一老一少,老的估计是传说中的赵公公,少的肯定是小顺子。
雪莲赶紧跪下,阿房则依旧站着,杵在那里。雪莲拉拉阿房,说道:“夫人,快跪下行礼啊。”
还要跪下啊……
阿房很不情愿地跪了下来,双手在笼在袖子里使劲地摸手指画叉叉,心中狂呼:“我靠你大爷的,老娘还从没给活人下过跪哩!”
嬴政冷冷一挥手,说道:“平身吧。”
爬了起来,阿房强忍着身体的不适,说道:“王上来臣妾这里,所为何事?”
嬴政回眸,冷冷地看着她,眼光如刀,射在她的脸上,冷飕飕如寒风扑面。
靠,是个王上了不起啊,有必要这样装酷么?阿房毫不示弱,立刻回以同样冰冷的眼光,两道寒冰在空中碰上,哧溜溜地撞出一串冰花。
嬴政唇角微微一扬,说道:“今天太后设晚宴,宴请平西侯,你要参加”
阿房翻了翻白眼,想道:“原来是太后设宴的事,还真以为是什么大事,早知道这样,还不如睡个回笼觉。”
“王上,觉得臣妾的身子可以去参加宴会么?”争取下,能不去就不去。嬴政将身子微微前倾,凑到她的面前,那张冷冷的脸上带着阴狠恶毒鄙夷的神情,说道:“爱妃的脸蛋白里透红,眼神清澈明亮,流光暗潋,看上去精神好得很啦。”
阿房继续翻着白眼,心想,早知道这样,就不用胭脂了,涂点****,弄得面色苍白。
“你这是什么表情,对寡人,你居然敢翻白眼?”嬴政对她的表情似乎很愤怒,最后这句话,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来的。
阿房被那小李飞刀一样的眼神刺得有点不自在,微微退了一步。
长长吐了一口气,说道:“好吧,臣妾晚上参加就是了,你先出去吧,我要睡个回笼觉。”说着,她打了个大大的呵欠,因为打得太投入,以至于眼角都泛着泪花。
嬴政的脸急剧地变化,由白变成青,由青变成绿,由绿又转成了紫。终于,嬴政忍不住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狠狠地捏在手中。突如其来的变故,让阿房有点措手不及,脖子被掐,她拼命挣扎,但是怎么也挣不脱他的魔爪。打老婆的男人都不是好男人,对付坏男人就是绝对不能给他留面子。
这是阿房一贯奉行的宗旨。既然挣不脱他的手,那就也要给他来点厉害尝尝,不就是夫妻间干架么?阿房情急之下,揪住了他的头发,然后抓他的脸,拧他的耳朵,抠他的眼睛。总之,女人打架能做的,她都基本都用上了。
面对突然间如此彪悍的郑夫人,嬴政也显然有点措手不及,万万没有想到平时看上去温温顺顺言听计从柔柔弱弱的郑夫人,如此彪悍。他一甩手,将阿房扔出了至少数米远,重重地砸在了一根柱子上。
那张俊俏的脸蛋,被阿房抓出了一条长长的伤痕,火辣辣的疼了起来。
他无比愤怒地说道:“你想死,寡人就偏不人你死,寡人要你活着,比死痛苦一千倍!”一甩袖袍,恼怒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