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渐忘
意的死过去了2月有余了,悄也渐渐从悲伤中走了出来,整个人也从起初的颓废慢慢的恢复到近最初的活泼开朗。这段时间多亏了爷爷和金老他们在旁边规劝和开导,让悄也是倍感到大家对自己的关心,越加的和金家培养出了深厚的情谊,有时悄都真正的以为自己是这家的孩子了。
此时已入冬,天气变冷了。悄为了感谢大家对自己的照顾,主动请着语陪自己到街上给家里的长辈置办些过冬用的物品,以报答大家。语也是爽快的答应,毕竟开着好起来的悄,语内心也是很高兴的,两个月里悄都是犹豫寡言的,现在能邀着自己出门,一是陪他置办物品,二则是陪着他出去散散心。
虽然悄来此地近3个月了,平时出来从近路去后山,就是在家。这可是悄第一真正到街上来走动。
来到街上,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路边买着各种各样东西的摊贩,好是热闹。悄没有见过如此热闹的场面,也不知道买些什么,只知道什么东西是在冬天用的,就买什么。(其实他自己也知道,堂堂那么富裕有实力的金家,什么东西没有,能缺什么,但是自己也过不了坎,总感觉不坐点什么也对不起大家。)
一边走一边看,有时也驻足停下来看些新奇的东西。
来到街角一处,见围着好多人,语拉着悄凑上前去看热闹。钻进人群,只见中间有三个人耍着着杂技。一年长的敲着锣吆喝,其余两人则是卖力的演出。
见三人中的一清秀小伙,伸手入一暗匣中,关好暗匣后,另一人则挥刀砍下,整个匣子被劈成了两半,但是小伙的手毫发无损。看得大家直呼好。
见状吆喝之人忙时捧着锣,走到每个观众面前要打赏,到悄和语面前时,语阔气的甩了一锭银子到锣上,此老者见此看官如此阔绰忙是道谢,走完一圈后,贴着清秀的耳朵说了些什么。小伙的演出就更卖力了。
只见他驾起二十来张长凳,最下方一凳竖起来,其余的凳子都凳脚跨凳脚一字摆上去,起初没有什么亮点,直到凳子全部驾好了,观众就呆了。
那么高,近看起来比后山还高呢。
语则是疑惑这人要表演些什么呢?
“各位观众,为了答谢对面的两位大爷(指悄和语),老夫的儿子将表演自己最为厉害的一绝技,这也是最后一个表演,大家看好了,机会只有一次哟….”喝罢示意小伙开始表演。
只见小伙再寻来一张自制跳床,找好位置,纵身一跃蹦上跳床,随即冲着最高处飞去。一看就是花了不少功夫练就的。见其稳当的站在了顶点,随即又是连续十个后空翻,下面的观众是各种尖叫。
然后见其喝了一声一跃而下(众人赶忙捂齐眼睛,生怕看见什么血腥的场面。)过了片刻,众人听见没有声音,张开眼睛见其稳稳的站在了地上,满是一片喝彩,随手掏出碎银子扔在他们面前。老者和另一人也不忙的收拾道具,赶紧捡钱去。一边还吆喝着让众人散去:“各位,今天的表演就此结束了,明天请早。”众人见没有好戏看了,便散去了。
只剩的悄和语二人在一旁站着,待其收拾完毕,悄恭恭敬敬的走上前去,掏出一锭银子交予老者手上“你们表演的真好,小小意思不成敬意,请收下。”
“公子,谢谢了,您真是阔气,明天还来吗?明天我们还在这表演。”老者接过银子。(这么阔气的看官,当然要打打小广告了,谁跟钱过不去呢。)
“明日看吧,空了我还来。”话罢悄便要离去。
语一直注意着悄,见其在观看表演时整个人似乎恢复到了最佳状态,便走到老者面前:“明日你们别在这表演了,明日到我们府里来,我包场了。”
“敢问贵公子府上在哪?”老者连连道。
“金府!”语说完便追赶悄去了。
“金府!原来是金家的公子,难怪如此阔气。”老者道完便忙去帮着收拾道具去了。
二人逛了一天,就买了几匹好布料和一些补品就回了家。
进门时,家中老人都在堂内商议着些什么,见二人满载而归,上前:“你们俩这是出去购物去了啊,还好奇这一天你们俩都不见踪影呢。”
“父亲,义兄说天气冷了要给你们大家都添点衣物,我便和他一起去选了一些好布料回来让母亲差人置办些过冬衣物来。”语忙讲到。
“府内何时缺过衣物,悄儿你怎需自己去跑,跟下人说,让他们跑腿便是了。”金老爷有些心疼的意思。
“义父,布料还是自己去选的好,我就是自己想尽点孝义而已。”悄此时内心也牵挂着自己的父母,怎奈父母亲不在身边,也不知道二老可好,孝敬金老和爷爷他们就当也同时孝敬了父母亲了吧。
随手再把补品也都分交到了几位长辈手里。
一家人坐着聊着街上的所见所闻,语还说了明日杂技团来表演的事,长辈满是赞成!
第二节:晓风
第二日,早早的就见昨日表演的人来到了府上,今日的人比昨天的多,或许是知道到金家表演,特意多招呼了人来帮忙吧。只见他们收拾了半天的场地,表演用的家伙什都摆好了。只等中午吃完饭,开始敲锣打鼓起来。
金家老小都坐在台子下面,还招来些亲朋好友,家丁也都围在周围。
台上的表演是精彩绝伦,下面的夸赞叫喊声也是不断。
这场表演足足进行了半日。
悄看着表演顿时想通了好多,深感人生无非就是生老病死,意的死毕竟已经过去了,死是谁都要面临的,纵然不想面对,始终还是要面对的。自己不能再沉沦下去,该振作起来了。
表演结束,悄硬是要留下那杂技班的小伙,说想问问有些节目中的不可思议的地方是怎么办到的。
杂技班老者是小伙的父亲,见金家如此阔气一点也没有亏待他们,比在街上表演赚的多出好几倍,便应了下来。
众人都散去,金家今日来了好多亲朋好友,晚宴摆了十余桌。
饭桌上有说有笑,划拳,喝酒,吹嘘,探讨事件。总之是干什么的都有,也是宴席就该如此才热闹嘛。
悄和语则是和小伙子坐在一起,语也是好一堆问题,问到为什么匣子被劈成两半,手既然一点伤痕都没有…如何腾空一起那么高….等等
小伙子也是耐心的讲了其中缘由(此中的秘密讲给别人听可能会被抢了饭碗,这二人是什么人啊。金家的少爷,纵然学了去,也无非是自己娱乐,不至于抢自家的饭碗,便毫不保留的解释。)悄一边停着一边略有所思:“看来以后在练武的时候或许也该有所创新…或者借助些特殊技巧更能让敌人措不及防呢…”
从小伙口中得知此人名叫叶晓风,所谓杂技班其实就是自家一家人,从小便跟着父亲学点小杂技,自己脑袋活跃,闲暇想了些歪点子,做了些新奇的道具。
悄闻后感觉这小伙子很是有点志气,硬是要和晓风结交成朋友。起初晓风还是一顿拒绝:“你们是金家少爷,我这卑微的地位,怎能和你们做朋友,不可…”
在悄和语的规劝下,晓风也不好意思就答应了。
话罢三人举酒畅饮至烂醉,其实的悄已经完全从意之死的悲伤中走了出来。
宴后被下人们扶回各自的房间里睡去了。
第三节:报复
话说那日被语他们欺辱过后,悦贤一直不罢休,总寻着机会要报复下语。
这日晓风没有出来卖艺,被悄和语拉着到街上寻点乐趣。
三人一路有说有笑,在一路口处被恰好经过的悦贤看见了。他深知自己不敢直接把语怎么样,看到三人当中一个人(晓风)看着好欺负,一身农民装扮,一看就是穷家小子,便想着晚点寻其麻烦去。
近中午,悄和语在一制衣店让老板给晓风置办几件好的衣服过后,晓风没有多久就说其父亲下午要他练功,三人早早的就分别了。
在晓风回家路上,要经过一条山路,这条路虽离镇子不远,但是过往的人不多,悦贤这边追来拦下晓风。(悦贤一直让一下人关注着几人的动向,见三人分开了,便找着机会来想欺辱下语身边的人。)
“你们是何人,为何拦下我的去路。”晓风有些莫名。
“呵呵。你小子跟金家少爷什么关系?”悦贤口气很是嚣张,有种调戏小姑娘的感觉。
“我们是萍水相逢的,顶多算是朋友!”晓风不知来人是什么人,平时自己也没有招惹过什么人,没有多想什么。
“朋友?那就好!给我打!”悦贤闻是语的朋友便吩咐下人将晓风揍一顿。
不等晓风多说什么,几个打手就围着晓风一顿暴揍。各种拳打脚踢,完全不怕伤了晓风的性命。
不知道过了多久,估计是几人打累了:“以后小心点,还有,你要是告诉金家那少爷今日之事,下回我还暴揍你!”话罢几人便笑着离去。
晓风看着几人离去的身影,蹒跚的从地上爬起来,只见其满脸是伤,嘴角流着鲜血,衣服也被扯的有些破烂了。
一路忍着疼痛回到了家。
晓风父亲见状,忙是上来质问是为何,一边还招呼着家人帮忙擦拭伤口,给伤口敷药。
“父亲,我也不知道来的是什么人,只是问了我跟金语的关系,便上来一顿揍,我都来不及跑。”晓风无力的讲到。
“许是金家少爷曾经招惹的什么人不敢招惹金家,见到你们关系好便找你出气来了。如此狂妄之人,我明日就去跟金少爷讲这件事情去。”叶老愤愤不评,有什么仇只管找金语去,凭什么找到自家的儿子身上。
“罢了,看他们今日找了我麻烦,以后也不会把我怎么样了,况且他们也说了,如果我将今日之事告诉了金语,他们不会放过我的。”晓风深知自己跟悄和语结交为朋友,本来就是身份不配的,能帮语挡些风险自己心里也舒服点,作为朋友替朋友挨顿揍又算什么呢。
“不行,我一定要讨个说法去!”说罢叶老就要出门去往金家。
“父亲,你要去了,咱们的日子以后许是不好过了!当孩儿求你了!”晓风顾不上自己的伤势满是追了出来。
“哎!”叶老气的一跺脚。
见晓风如此坚决叶老也只能忍了。帮叶枫包扎完毕,便是吃晚饭,饭桌上叶老硬生生自己一个人灌了一壶烧酒,许是心里真的是一团火在烧,想借酒消愁吧。烂醉后便死死的睡去了。晓风深知父亲内心的不愤,也没有多劝。
饭后晓风则是躺床上想了好多好多,最终决定以后跟语和悄二人的关系要稍稍的淡些,倒不是怕替语挡麻烦,而是二人对自己太好了,自己的身份又跟他们不搭。
思索了不知多久,晓风也静静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