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原石的开采方式很容易,深邃的洞穴如一线黑流短小了身影,光芒顺着微弱的喘息渐渐失落,消瘦的小女孩显得饥肠辘辘,肚子羞耻的咕咕乱叫,不过绯红的害羞已经被青年的瘦小埋没了,只见骨头和表皮呈现。
“食物,我要食物。”小女孩的右手朝萧韩伸来,匍匐爬前,显得好生骇人。
萧韩将面包递了过去,狼吞虎咽的样子甚是滑稽,但是在那黝黑的灰尘上看到的只是可怜,乱蓬蓬的长发,泪水湿润了脸颊,口吃了话语。
“谢……谢……报答……你的。”
“没事的,还有我呢。”安静的抚摸着女孩的脸颊,小女孩的眼眸中只有这个男人的倒影,那样的温柔。
男人心中一动,仿佛生命般,也有哭也有笑,虽然只是个NPC,但一切那样真实。
女孩眼中酸红,哭泣的娇弱声音,令他情不自禁的去安抚,虽然有目的的接近,但是还是触动了萧韩,月见流雪风满城,怜缘惜夜三叶时。
一条银丝萦绕洞穴周边,来了许久时辰的人群,议论纷纷,一个脸上有疤的魁梧男子向洞内大喊。
“喂,里面的给我滚出来。”
“不想死就给老子现身。”
带疤男人的嘴里净是不干净的话,他身边的小弟也匆匆附言。
蜷缩的女孩听到后一愣,身体颤抖着顿住,害怕的向萧韩的体温靠近,萧韩冷冷朝洞外一笑,挽着女孩的手,踏步前行。
一个满脸胡渍的中年不屑的瞧了瞧萧韩的面貌,十八岁的青涩与邪魅略生迷人,轻视的眼神可以读出壮汉的鄙夷。
“说吧,你来这里为何事。”紧张的气氛压迫了呼吸,女孩的小手捏住男人的衣角。
“小子,今天我就把你杀回0级,一件一件爆装备。”
“就你。”萧韩嘴角微小的幅度很生惊讶,目光有趣的看着眼前的带疤男人。
壮汉后背冷汗阵阵,那是种猎物被猎人盯着的感觉。
“该死的,我怎么会被一个初期法师吓到。”
“看样子是想以多欺少了,来吧。”
刀疤男人似乎是个刺客,第一形象就是隐蔽身形,萧韩没有慌张,看似没有动作,就在壮汉的一招潜行加普攻如毒蛇般刺向萧韩时,一个冰冻控制了刀疤刺客,魔法导弹在地刺的延迟下拉下了壮汉的血量,两个延迟技能都是从boss翼雕掉落的,虽然是需要准备,但控制和伤害的效果还是蛮大。
原先旁观的人群也纷纷冲了下来,牧师和法师后排丢技能,骑士在前挡伤害,分布有序的队伍,各大职业集结,游戏刚刚开服,来人都是些高手,骑士对萧韩先来了嘲讽,牧师也帮忙套了个盾,漫天魔导导弹,萧韩在周围叠了多层地刺,白霜的表面减缓了他们的进度。
厚实的地刺挡住了法师的技能,然而,那个刀疤刺客却打了个出乎意料,意图致命一击带走萧韩,但是,瞬发的魔导导弹突然出现,闪亮的光芒遮掩住刀疤刺客的冷笑和目光,攻击位置发生了微弱的改变。
人群显得些许无奈,不怕神一样,就怕猪一样的队友,也只有刀疤刺客才明白,在那样的距离里,虽然只差分毫,但是,仿佛经过精密的计算,就连攻击的范围,攻击的动作,都娴熟显得没有生疏。
在一轮回合后,地刺分割了队伍,冰冻迟缓了骑士和战士的支援,在将20点分配到智力后,技能的伤害达到了300点,还是相当可观的数字,伤害和血量形象了鲜明的对比,一个魔导导弹能带上十几条法师,不过还不够,潜行的刺客和骑士的嘲讽都能让他前功尽弃。
“我好怕,好怕你离开我。”小女孩的眼神中点缀着纯真,她担忧的对萧韩说道。
“没事的,还有我呢。”
旋即,萧韩放了个魔导导弹,只是目标却是地刺形成的表面,沙尘迷茫了双眼,在双眼的埋没中,萧韩带走了所有的法师和潜行被打断的刺客,模糊里,有埋怨和尖叫,骑士和战士纷纷向背后靠拢,防止萧韩这类似刺客的无影无踪,眼看地刺的冷却缓慢倒数。
“今天,我要把你们杀回零级。”
此时,刀疤刺客晕血的想到,这不正是刚才自己的嚣张话语吗,只是,如今却像个失败者躺在这里复活。
“剩下的战士和骑士已经不足为惧,至于牧师,在前期完全没有杀伤力。”萧寒心中暗喜。
不过,这些人的样子很正统,技术也不似散人玩家那般没有团队意识,分工明确,战术布置,显然是同一个工会或工作室的人,看样子,貌似首杀boss后的出名还是蛮麻烦的。
天色渐渐由夜幕一点,在顺利的将他们一次次守尸杀完零级后,手上的银币也积累到了324枚,换算成铜币就是32400了,毕竟人山人海的人群即便每人只有1枚银币,也是相当丰厚了,至于装备,也就三四件,还是刺客的。
回到了那简陋的房屋,老人感谢的对萧韩言道:
“十分感谢,年轻的冒险者。”
“无碍。”萧韩从守望之戒里拿出了铁原石递向老人那长满老茧的双手。
“恭喜玩家完成任务D级任务:老人的馈赠(1/1)。”
“玩家获得随机技能书。”
“玩家获得血泣腰带。”
当萧韩察觉到装备的诡异连忙丟了个侦测术,
血泣腰带(青铜级·腰带)
吸血:吸收百分之六十的伤害。
隐藏效果:击杀事物后恢复总血量的百分之四十,增加攻移速度的百分之五十五
“奇怪,我记得奖励的装备是个白板装。”萧韩郁闷的说道。
“我似乎也没触发什么隐藏任务吧,等等,似乎是魅力。”他拍头一愣,想到了设置人物版块时的称号。
“哥哥,可以走了吗。”男人身后的女孩害羞的捏了捏他的衣角,似乎这已经成了一种习惯。
“恩,马上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