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宾馆?宾馆里哪里有这里舒服,跟我回车里吧,再说宾馆人多嘴杂的,哪里有这里好,快跟我会车上吧,外面这么热蚊子又多”猪八戒第二来到女孩儿身边停住了脚步,他伸手想要给女孩儿擦汗。
“主任,我,我不热……咱们回去吧”
女孩儿见自己已无后路可退,想要想一个折衷之策。
“想回去,嘿嘿……”猪八戒第二又发出了冷哼,不过这次冷哼明显有得逞的意思。
“宾馆里哪有这里刺激,再说不知道宾馆有摄像头啊,那些什么门都是怎么来的?不都是宾馆里按监控和摄像头来到吗”猪八戒第二还是没有强来,继续“说服、教育”女孩儿。
我躲在草丛中,心里暗骂猪八戒第二都这个地步了,还想劝降,你觉得可能吗?看来他们不是交易,那我就出手相助?我打得过猪八戒第二吗?
“这个您放心,我们经理都安排好了,只要您肯回去休息”混搭小姑娘语速加快,像是把加快的语气当成了机关枪,她想快一点突突死猪八戒第二。
“傻姑娘啊你是,你也不想想你们经理为什么把你带来了”猪八戒第二叉着腰,像训话又像是观赏一件到手的宝贝一样,看着女孩儿。
“什么意思?”混搭小姑娘的机关枪没了子弹,剩下的都是疑惑。
“什么意思?你觉得你刚毕业,就凭着你手中一打优秀证书,就能证明你优秀?你就能在一个月不到的时间内,提拔为天海公司的实习经理?”
“我的情况你怎么这么了解?”猪八戒第二的一系列问话,已经把混搭小姑娘问愣了,她不再礼貌,言语间充满了对他的反感。
“想知道?嘿嘿,就是因为你的脸蛋,你的一切都是该得的”猪八戒第二上前摸了一下混搭小姑娘的脸蛋,露出了黄比黄河的牙齿,而混搭小姑娘竟然没有闪躲,可能被猪八戒一系列文化问愣了。
我见猪八戒第二动手了,心想你要是再过分我就站起来干你,同时自己心里想自己可没有进过公安局,也不知道会不会耽误明天开标。
我正在想怎么打倒猪八戒第二的时候,猪八戒第二已经走到了车内,而混搭小姑娘彻底被猪八戒第二的话问到了,竟然没有什么反应。
“你还有一次机会,只要你能让我满意,我就让你的前途满意,那个什么主任的单子还有明天的开标都让你满意”猪八戒第二站在车门前说。
猪八戒第二,自信满满,他竟然在车内脱下了裤子,我实在不想看猪八戒第二的不良之物,我看混搭小姑娘的视线和猪八戒第二的视线在一个水平线上,混搭小姑娘的身后就是猪八戒第二。
混搭小姑娘眼睛有了点点泪光,她仰天将一点泪光收回,向车前走去。
“我去!”我心里暗骂,自己到底是装什么,还想站出来拔刀相助呢,看看人家前面之所以拒绝,还流泪完全是为了加大砝码啊,这样也好免费看看真人秀。
这个夏夜竟然没有蝉在叫,那天的月光斑驳。可能是酒后吧,我的感想很多,我眼前出现了很多幻境,有花前月下的情侣野合,也有少男少女和浪漫诗人吟诗作对,也有人有金戈铁马和暴雨狂风面前气定神闲,正在我神游太虚之际,我的手机铃声响了,我的两个手机几乎同时想了起来。我有两个手机,一个工作用的,它的铃声我特别喜欢是当时特别流行的《宫》,“我用尽一生一世来将你供养,只期盼你能停住流转的目光”当这个铃声响起时,车内的猪八戒第二和混搭小姑娘的眼睛齐刷刷往我这个方向瞅,我另一个手机因为声音大所以当闹铃用,当我的闹铃手机响起时,我在匆忙逃走之间发现猪八戒第二的脸色变了,那闹铃声在空旷处,特别是在准备实干的男女面前,显得特别响,特别响,因为胡艳给我的上的闹钟是警笛声。
我因为答应过胡艳下午下班后去接她,胡艳在公司等我的电话没等着,就一直闷着气回到了家,她起初决定一直不联系我的,但是到晚上实在扛不住了,她在怀疑我是不是另结新欢,最后,好奇心和占有欲战胜了她跟我赌气的心情,在我神游太虚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时候,她给我打来了电话。
我再也没有顾上车上两个人的反应,起身就奋力地一口气跑回了旅店。
我坐在旅店门口,大口地喘着气,一边回想着刚才的经历、一边挠着被蚊子咬的包。
旅店前面就是和谐的街道和和蔼的路人,此时的夜已经深了,安静的夏夜只剩下我喘气的声音,不,还有不远处的蛐蛐叫。渐渐地我的理智变得清醒起来,我在问自己,刚才自己为什么要跑呢?自己又没有做错什么事,对呀!我为什么要跑?我凭什么跑啊?我努力用各种借口说服我自己,但是都没有用,根本就说服不了自己,我又没有做错什么,凭什么?
我又一气之下,又向事发地跑去,这时的我脑子已经彻底把酒精打败,身体的某些部位甚至有些冲动。再回去时,我才感觉原来夏天在草地上走路真是一件很难的事情。那么多的蚊子和小虫在你身上耳边飞来飞去,还有野草划着自己暴露在空气的皮肤,可就是这样,我还是没有思考地走向了事发地。
等我觉得自己身上的血已经被蚊子抽干,千辛万苦来到事发地的时候,却发现空地上猪八戒第二和混搭女连同那辆豪华的轿车一起不见了,只剩下在月光下深浅不一的车辙印,和散落在地,还没有打开的套子。
“怎么就你一个人?老赵呢?”老刘终于从卫生间里出来了,我回到旅店,见老刘一个人在房间里看跳着雪花的电视,老刘明显不是在看电视,而是看着电视发呆。
“哼”老刘没有说话,冷哼了一声,下巴朝隔壁的房间扭了一下,意思是想告诉我老赵在隔壁?老赵去了隔壁干吗?
“是老赵在隔壁吗?”我向老刘询问。
“那是个心口不一的主,四十多了也能上,真有劲”老刘将身上的背心摔在了床上,表情有点不屑又有点焦躁地继续看着跳着雪花的电视。
我愣着看了一眼老刘,心想,难道老赵去隔壁piaochang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