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的残阳,如巨轮、如火圈,映红了天边的云朵。夕阳照在苏妍脸上,映红了她的双颊,映红了她的双眼。微风吹起的根根发丝,闪烁着金色的光芒。苏妍在母亲坟前,蹲下身来,拔除一棵棵衰草。又用一把衰草当扫帚,扫着坟上的落叶。苏妍:“妈,咱们家又少了一个人。阿强死了”苏妍停下来,歇了一会儿。看到坟前的那棵小松树,苏妍走过来,用手够了够树枝:“呀,松树今年又长高了不少”苏妍回头望了望快要沉没的夕阳,对母亲:“妈,我走了,你好好歇着吧!阿强他背叛了我,他就是死了”
音乐咖啡屋。歌儿兴冲冲走进来,到服务台:“苏妍呢?让她看画展”服务生:“到现在还没来,手机也不接”“那我等她”歌儿来到没人的茶座边,要了杯咖啡。喝着,欣赏着台上的歌。阿坤带着女伴走进来,阿坤看到歌儿,走过来:“歌儿小姐,你好啊”说着,两人在歌儿茶座坐下来,歌儿:“灵儿没来吗?”阿坤:“没见着她”歌儿:“我跟你说,少打灵儿主意。她丈夫要是知道,非拧断你脖子不可”阿坤女伴:“灵儿是谁?没听你说过”阿坤对歌儿:“她是我的老上级。我只有服从的理儿,哪敢有什么想法!”阿坤女伴对歌儿:“真是的!看起来,你好像阿坤他妈”歌儿:“我是你妈!”阿坤:“对不起,歌儿小姐”又对女伴:“咱俩昨天刚认识,你吃哪门子醋啊”阿坤女伴:“像个长辈似的。你有什么资格来教训人?”阿坤:“灵儿是她好朋友。关心关心,也是一片好意呀”歌儿喝着咖啡,看着台上,不理阿坤两人。阿坤拍了拍女伴:“你去唱一曲吧”女伴:“让你的这个老朋友唱吧”“她是画画的”“画画?还有人搞这个?卖画赚钱吗?别到最后连人也一起卖吧!”阿坤女伴哈哈大笑,“画画?画画的,哈哈哈”歌儿扭过头来:“那你是干啥的?”“我?是来玩的。本小姐就是专陪阿坤哥哥来玩的。你会玩儿吗?”阿坤制止:“别胡扯!”歌儿:“你是阿坤路边捡来的烂白菜叶子吧!”阿坤女伴不说话了。停了停,对阿坤:“有本事,你就去台上露一鼻子,也唱唱呀”歌儿:“唱就唱”
歌儿来到台上,选好一首歌,接过话筒,来到台中央。伴奏响起,歌儿清了清嗓子,运了运气,柔缓深情的曲子:“大世界,小舞台。人世间,多少爱”歌儿浑厚清亮的嗓音,一下吸引了观众,台下静默无声。似哀怨、又似劝慰:“多少人追求爱情的幸福,却深深的坠入了苦海。不要悔恨过去,不用奢望未来”突然高昂:“假如她不爱你,何必苦苦——苦苦等待”如泣如诉、如哀似怨,却又热情奔放。“爱情不是怜悯,爱情不是忍耐,爱情不是祈求,也不是等待”铜管般的嗓音,不减当年毛阿敏风采。雄浑高亢的激情,是悲愤?是呐喊?是感动?是情感酣畅淋漓的宣泄:“要爱的明明白白,要爱的实实在在,要爱的痛-痛-快-快”高昂之声忽然平缓柔和:“死-去-活-来!”戛然而止,痛快之至。好一会儿,全场静寂。忽然,观众一起欢呼,一起鼓起掌来。阿坤跑到台上,把一大束鲜花献给歌儿。歌儿接过,高举着向台下挥了几下,走下台来。阿坤:“不愧你这么好听的名字,原来真就是一首歌”歌儿:“你女朋友呢?”阿坤:“不见了,还提她干啥?!”
晓郎家。吃过晚饭,晓郎涮洗碗筷,红菱打开电视。晓郎:“也不知道现在,贞操这两个字,变成什么含义了?”红菱笑:“哈,哪有大男人家的,研究这个问题”“男人,就没有贞操吗?”红菱:“哈,你也有呀,那你的贞操是什么?”“永远的忠于家庭,永远的忠于我的爱人呀”“男女还不都一样,都爱自己的家吧”晓郎:“婚前不说,婚后的偷情,对得起家人、对得起孩子吗?”红菱:“孩子把父母看的都重要,但是夫妇二人未必都把对方当做亲人。与人偷情,是把别人当亲人了”晓郎:“我的生意朋友们找那么多三陪,都他妈是小姐吗?这小姐还要不要嫁人啦?”红菱:“不关咱们,只要你不花心就行”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