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刺破海平面,照射到柔软的沙面上。一只鲑鱼缓缓游走在晶莹剔透的海水里,形成的水流卷起一些沙尘。突然,鲑鱼感到一股强劲的水流直冲过来,慌忙加力想要游开,但这股水流迅猛至极,转眼间鲑鱼就被这股水流所包裹的实体抓住。
“哗”的一声,鲑鱼一边无助的挣扎着,一边被实体带到了水面之上。
脱离了赖以生存的大海,小小的鲑鱼挣扎的更加剧烈,几乎要脱离实体的控制。实体用他宝石般闪耀的深蓝色眼睛看着鲑鱼,眼神黯淡了一些,重新把鲑鱼放回海里。
“又没抓到吗?”一个同样有着深蓝色眼睛的中年人站在不远处的岸上,看着少年游向海滩。少年在靠近海滩的地方改游为走,说:“抓是抓到了,就是太小,还不能抓。”中年人感叹到:“这年头鱼都抓绝了,要是别人,小鱼也给吃了!”
少年并没有接过话茬,而是坐在了中年人一旁的椅子上。明媚的阳光照射在少年身上,残留在身上的海水迅速蒸发殆尽。少年穿上中年人手里刚才拿者的T恤衫,开口说:“爸,下午我和陆大瓶要去一趟北山,我就不陪你出海了。”
中年人一愣,想要说什么,可是此时他发现少年已经跑出去了,中年人望着少年的背影,喊道:“吴晓!你……早点回来……”
吴晓回到家中换好了衣服,背上了自己的海蓝色背包,一只脚刚跨出门,一匹身披金铠的白马从他眼前疾奔而过。吴晓知道这种马,身披金马铠背驼金甲卫士的马就是皇家骑军的军人。果然,白马在不远处的政府办事处停了下来,马上的人翻身下马对守门人行了个标准的军礼并说了些什么,守门人立即恭恭敬敬地把白马牵到马厩喂马去了。
吴晓也向政府办事处走去。这倒不是因为他好奇心强烈,而是他的朋友陆大瓶的家就在这里——陆大瓶的父亲就是森湾镇的镇长,平时就住在办事处里,陆大瓶作为镇长的儿子也随父亲住在里面。
吴晓走到办事处东方风格的朱红色大门前,向门卫打了个招呼,就走进了办事处。办事处进门是一个不大的庭院,院子角落种了一棵小白桦树。白桦树对面是一个东方小楼,小楼上悬挂着一块破旧的木牌匾,上面方方正正的写着几个字:“东部鲸州森湾镇政府办事处”。
吴晓靠在院子一个小角落里,百无聊赖的发起了呆。突然小楼的门打开,刚才的军人从里面走了出来,镇长跟在后面满脸堆笑:“军爷,远道而来怎么不多坐一会儿......”军人笑了笑,说:王令如山,我也不敢耽搁片刻。陆镇长,失陪了。”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办事处。镇长看着军人的背影,笑容抽搐了一下。
这时,一个和吴晓年龄相仿的小胖墩从屋子里跑了出来,正是陆大瓶。陆大瓶那臃肿的脸上写满了不悦,对吴晓说:“走!”
吴晓说:“怎么了你?”
陆大瓶哼了一声,嘟着嘴说:“尼欧提迟荷又要举办庆典,这次庆典的规模非常大,为了加强防范,就派人四处调集兵力聚往首都。这不,刚才那人就把咱镇上十几名镇防军全调走了,老爸非得拉着我......唉,不说了!”
吴晓听说尼欧提迟荷,这个人是统治整个主大陆世界的海尤曼帝国国王,他用武力平定了十几次叛乱,战功赫赫,作为国王他喜爱举行宴会,经常劳民伤财地举行国庆,最近几年更是变本加厉。
想到这里,吴晓不禁叹了口气。
吴晓突然觉得,镇长有什么不对,但是他也无法确定自己的想法是不是对的......
“喂!发什么呆呐?快走!”陆大瓶沙哑着嗓子喊道。
“哦!”吴晓放弃了思考,跑向陆大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