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明!理!”
正要走过来的司徒明理听到这四个字,浑身都打了一个冷颤,汗毛都竖起来了。看了一眼身后的女子,鼓起了勇气,走了过来。
“林玄,你找我做什么?”
司徒明理明显的底气不足,以前都是称呼林玄为杂役,这一次直呼其名了。
“你说我来找你做甚?杀人偿命,天经地义。你杀了三十多条人命,我要让你死三十次!”林玄阴森森的说道。
“不不不,不是我,大部分都是我弟弟和明小妹杀的。”他连忙解释。
“所以,他们现在已经连灰都找不到了。”林玄说道。
司徒明理听到这句话,脸色更白了。之前女子来和他说,林玄杀了三个人他还不信,但是此刻彻底的相信了,林玄是真的干不出来。
“她她完成了承诺,所以我会放她一马。至于你,还是赶快去和你的弟弟团聚吧!”
林玄阴冷的说,抬起金剑,对着司徒明理的头就斩了下去,想要将他立劈。
“噗!”
砍中了,但是倒下的却不是司徒明理,而是先前的那一个,去给他报信的女子!
紧要关头,司徒明理拿她当了挡箭牌。
“这可就怪不得我了。”林玄看着地上再次出现的一堆灰烬,说道。
“你这个魔鬼!”司徒明理大叫,赶紧往回跑了起来。
“别想跑!”
林玄抬剑,瞬息斩下,金色火焰成直线飞出,马上就要击中他了。
“妹妹救我!”
在最后关头,司徒明理竟然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但是无用,金色火焰还是撞上了司徒明理,他惨叫一声,身体被劈开了,浑身燃烧着金火。
但是,下一刻,变故发生。一个水球竟然从天而降,打到了先前金色火焰经过的地方,把地面都给打碎了,溅起了一大片小水珠。可怕的是,那些小水珠溅到地上,竟然还出现了一个个深坑。
从金火击中司徒明理,到这个水球落下,中间紧紧相差了零点五秒。也就是说,如果林玄发动攻击再晚零点五秒,他的攻击就会被水球抵挡,司徒明理也就死不了了。
这是谁!
难道是,司徒明理临死前喊出的那个妹妹?
“谁?林玄问道。
“没想到,竟然还是晚了。”
天空中传来了一个女子的声音,本是非常动听,但是在林玄看来却像是在鬼叫。
很快,一个女子在天空中显化,踩着一柄水蓝色的长剑,未穿练功服,而是穿着一身蓝色长裙,把完美的身材给尽数的显露了出来。此时她的脸上是浓浓的惋惜之色,但是又没有一丝的心疼。
“你是,司徒明理的妹妹?”林玄问道。
“不仅如此,我还是司徒明志的妹妹。”那个女子说道。
林玄皱了皱眉头,那么这个女子的年岁可真的是不大,应当是与他差不多。但只是这个年岁,其修为定是达到了筑基四层以上。从刚才那一击中,他就可以真切的感受到其中蕴含的灵气,到底是有多么的雄厚。
“所以,你要报仇吗?”林玄再次发问道。
“你杀了我的两位哥哥,在这么问,有点多余了吧。”
女子的一张俏脸冷了下来,说道。
“那就来吧!”林玄发话,丝毫不惧。
“凭你现在的实力,我要杀你十分的轻松。”
女子笑了笑,手掌一翻,一个水球便在手中成型,他看着林玄,轻轻的丢了出去。
这水球看似简单,但是林玄却是知道里面蕴含着多么雄厚的灵气,他不敢有丝毫的大意,双手攥紧了金剑,要全力以赴。
不过,就在金剑上火焰大盛,要斩出去的时候,天空中确实突然飞来了一柄青色长剑。
这一柄长剑势如破竹,剑尖直指那一颗水球,最终两者撞到一起,水球破碎,而青剑也随之消散了。
那个蓝裙女子看了看天空,说道:“此时是我的家事,南宫师姐为何要插手。”
“这可不仅仅是你的家事,和我也有不小的关系。”
话音飘出,南宫清也随之出现,一袭白衣,面无表情,眼神冰冷,脚下踩着一柄青色长剑。
她来到此地,先是一勾手指,那一柄被林玄“偷”来,放到一边的白色长剑就动了起来,飞到了南宫清的脚下,代替了青剑。
“和你还有关系?那不知时什么关系?”蓝裙女子笑道。
“林玄是我的一位杂役弟子,你说与我有没有关系。”南宫清说道。
“哦?原来只是一名小小的杂役弟子,那么他来此擅自杀人,就更要受到惩罚了。按照门规,你来说一说要有什么惩罚吧?”蓝裙女子笑道。
“司徒明月,注意你的言辞,你现在还不是大长老的亲传弟子,对我,就用这种语气吗?”南宫清冷声道。
“是是是,南宫清师姐,都是小妹的错。但是还请师姐,回答小妹的问题啊。”
司徒明月笑容一直都挂在脸上,别人看起来温和,但是在林玄看来就是魔鬼。
南宫清一勾手,把先前的那一把情色飞剑给送到了林玄身边。林玄站上去,稍微一动用灵气,就飞了起来,到了南宫清的身边。
“我没有必要回答,因为此时本就是司徒明理几人有错在先。他们杀了我南宫峰的三十多名杂役弟子,就算林玄不来,我也回来找他们算账。林玄,只是代替我行了一事罢了。”南宫清淡淡的说道。
“南宫师姐,你可要搞清楚,三十多个杂役弟子的性命能和五个外门弟子的性命相比吗?杂役弟子在我剑派,就是连猪狗都是不如,而你现在竟然让一个连猪狗都不如的东西站在你的身边,我实在是羞与你同门。”司徒明月冷嘲热讽道。
“注意你的言辞。”
“南宫清,闭上你的臭嘴吧。现在你还能教训我,马上就不能了。”司徒明月鼻孔朝天,丝毫不把南宫清给放在眼里。
但是,他的话音刚落,就再次有一个声音响起。这阵声音犹如奔雷,将这一座山峰都是震得颤了三颤:
“他不能,那我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