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昨天晚上宝儿跟他妈说了什么,今天宝儿妈对我的态度有好了起来,哎,心好累,才五百块就把自己卖了,就算是真的要结婚,也该要有鲜花,戒指,一膝跪地求婚啊,而如今,在别人眼里,我都是个快嫁人的人了,可以被称作妇女了,我的清白!我还是黄花大闺女啊!五百块!五百块就把我卖了。欲哭无泪啊。
我以为宝儿妈会在剩下的两天里办个酒席,搞个像是订婚宴之类的,结果没有,她并没有提,连让我们去领证都没有,不知道宝儿同她说了什么,一切似乎回到我刚来的时候。
只是为什么我心里会觉得不踏实?难道我比较欠虐?我感觉他妈还是不停的在我耳边念叨比较安心些,她明明有那样的想法,却只字不提,让人不安啊。
宝儿也不知道去哪里了,还是整日不在家,昨天说好让他带我一起出去,结果我早上睡醒人都不见了。我感觉我堕落了,以前上班的时候我可以早早的就起床,结果,到这里两天,我就学会赖床了。我很想说他家的大床真的好舒服,又软又暖,睡习惯了木板床的我感觉浑身都软绵绵的,提不起劲。
看来,我还是比较适合过穷日子。
没有宝儿妈的念叨,我提心吊胆的过完了一天,晚上澡洗过了就躺在床上玩手机,和以前大学闺蜜聊得不亦乐乎,当然,我没把出租自己这件事告诉她的。我知道她的大嘴巴,估计今天我告诉她了,明天所有认识我的人都知道了,毕竟校花出租自己还是很有看点的。
以前我们是一起实习的,她选择留在那个公司,而我选择跑到广州,她转正后又升级了,工资超过六千,而我,换了那么多份工作,现在却在一家刚成立的公司做着杂活,还没找到自己的位置,生活艰难,靠卖己为生,这差距。她问我后悔吗?我很老实的说我很后悔。可是我已经选择了这条路,自己选的路,跪着也要走完,毕竟我那么骄傲。我除了没把出租自己给别人当女友,其他事情都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她的。
然后她和我一起吐槽老板,正当我在说我老板是个腹黑,抠门的人的时候,有人敲门了,我很纳闷,毕竟我和宝儿合同上都写好了,十一点过后就是私人空间,彼此不能打扰的,虽然现在还没到十一点,不过也是十点半了,除了除夕夜,每晚我都是十点进屋的,毕竟宝儿爸妈那时候也睡觉了,宝儿也从来没有在十点过后过来找我,是谁找我?
我睡觉习惯裸睡的,为此,我没少被以前的室友拍照威胁,不过依旧是改不了我那爱裸睡的习惯,我曾经也尝试着改,结果穿着衣服让我整晚都睡不着,感觉被勒着很不舒服,就算穿宽松的睡裙也是一样,索性就不改了,一直裸睡。现在有人敲门,虽然不知道是谁,不过我还是爬起来到处找我的睡衣,我借着这个档,问:“谁啊?”
“我。”门外的人说,我也听出来是谁了,宝儿!
“找我什么事?”我继续问,因为我还没找到自己的睡衣。
”你先开门。“门外的人开始催促,听语气有点着急。
好不容易翻出我的睡衣胡乱的笼在身上,睡衣我一般都是澡洗了穿着到房间,然后脱了,满屋子乱扔的,若是在我的小黑屋,睡衣,根本是没有存在价值的,通常澡洗了就直接钻被窝。
开门我还没看清人,宝儿就抱着被子和枕头溜进来了,不容我说话就把被子和枕头放我床上了。我刚想责问他这是干什么的时候,他一转身快速的捂住我的口,把我要说出口的话堵在喉咙里。
我只能惊恐的看着他,脑海里不停的盘算着这是要干嘛?要强抢民女吗?
他个子本来就很高,我没穿高跟鞋只能仰头看着他,这一刻我决定了,以后找男朋友不能超过一米八,必须是一米八以下。
他伸出食指放在嘴边示意我安静,他用眼神告诉我说,只要你不叫我就松手,我点了点头。
他一松手我就尖叫起来,像海豚音似的,把宁静的黑夜戳破一个洞。其实我也不想叫的,可是,不叫出来我不安心,叫出来就舒服多了,尖叫可以有助于人的情绪放松,可以释怀压力,所以经常看到在高山之巅,有人像神经病似的狂吼,这是一种释放压力的行为,大家见谅,千万别报警,也别打精神病院的电话。
在我叫的正起劲的时候,宝儿有用手捂住了我的嘴,我的尖叫还没发泄完,又让我的心提了起来,更让我紧张,如果他让我发泄完,说不定我就不紧张了,安静的听他讲,结果他不然我叫完,我一口气堵在喉咙,很难受啊。
他捂住我的嘴,我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我用眼神问他,你干嘛?放开我!他看着我,小声迫切的说:“别叫,你不叫了我就放开你。”我对他点了点头,他捂着我的嘴,用眼神询问我说,真的不叫?我很肯定的点了点头,他似乎不放心,再次询问我:“真的不再叫?”我很肯定的点了点头。他将信将疑的看着我,我对他很肯定的点了点头。
然后他放开了我,我的海豚高音再一次划破了夜晚的宁静。
他见状立马还想再来捂住我的嘴,我眼疾手快地躲开,继续我的尖叫,在宝儿即将逮到我的时候我叫完了,发泄完了,我可以冷静了。
他见我冷静了,也不再捂着我的嘴,只是一只胳膊搭在我脖子上,做出我若要尖叫他随时捂住我的嘴的动作,我转头看着他:“那个,你那么晚过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宝儿看着我说:“没什么,我妈说我们应该睡在一起。”
“嗯?”我一头雾水。
“昨天晚上我不是和你说了嘛,我们假结婚,但是现在过年很多人结婚,还有,过两天我们都得回公司上班的,现在办婚宴根本来不及,领证也来不及,所以,我妈说让我们先住在一起,等过两个月回来再办酒席,再领证。”宝儿很小声的在我耳边说。
“这是什么逻辑?”我也很小声的问。
“我妈这不是怕我骗她吗?还有,怕到手的儿媳跑了,说是先要个孩子,用孩子栓着你。”
”我去!这就是所谓的先上车,后买票吗?“我一时没控制住声量,声音有点大,宝儿立马用手捂住我的嘴,示意我小声一点,我点头示意我知道,他用很怀疑的目光看着我,我恶狠狠的瞪回去,他才小心翼翼的放开我。不过手还放在我脖子上,做出随时封住我的嘴的准备。
”既然昨天晚上我们都说好了,这一关我们得先对付过去。“他小声对我说,因为我只穿了一件睡衣,我都能感觉他身上的温度。
”那你真的要和我睡?“我脑袋一抽,问出这样一句话,我这是嫌自己活的太久吗?
听到这句话,宝儿稍微一愣,接着就在我耳边说:”那你说呢?“不像刚才那样,是正常交谈,语调变得轻浮,有意无意的对着我脖子呵气,痒的我浑身一颤,好危险的感觉。
”周老板,我们说好的,卖艺不卖身啊。“我都感觉我声音有些颤抖了,我确实怕啊。
宝儿似乎觉得这样挺好玩的,玩味的看着我,继续在我耳边说:”没事,我不嫌弃你,我不收你钱,你不卖,我卖给你。“贴在我耳边的时候,嘴唇还有意无意的碰了下我耳朵,我知道他是故意的,恶作剧,可我还是忍不住的紧张,毕竟第一次有异性贴我这么近,我很想恶狠狠的还击的,可是我开不了口。
宝儿似乎发现了新玩物,对我的反应很满意,他继续贴着我,故意让声音低哑,充满磁性,继续挑逗我:”身体别绷那么紧,放轻松点,宝贝儿。“听到他这样说,我心里一阵恶寒,又让我颤了颤。
为了防止他继续不正经下去,我赶紧说:”我们不是要谈正事吗?“
宝儿继续用他魅惑的声音说:”我们不是正在谈吗?“
他还是不正经的状态,我赶紧推开他,离他远点,保持距离说:”不谈你就可以滚了回你的房间了,我不管了,你在这样我就不配合了。“
见我真的有点生气了,宝儿收起他那吊儿郎当的样子,一本正经的对我说:”你上衣扣子开了。“
我低头看了看我的睡衣,然后尖叫声又持续的划破了恢复宁静的夜晚。
”流氓!“我对着宝儿大声的抗议。不过不明白为什么,他没有再来捂我的嘴,既然没有捂我的嘴,我就捂住胸口继续尖叫。
刚刚睡衣是直接笼在身上的,所以扣子开了三颗都不知道,胸口露出大片雪白。大概是因为宝儿一来就捂着我的嘴,一时间太紧张所以没有发觉异常。刚刚宝儿还贴我那么近,怕是被看光了,想到这里,我又尖叫了起来,羞得我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待我尖叫了两分钟,把衣服扣子扣好了,才恢复正常。
我大声的质问:”流氓,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宝儿一脸无所谓的说:“我也是刚刚才发现的啊,怎么早点告诉你?再说了,也没什么看头。”
”混蛋,我要起诉你!“
“我只是实话实说,我是个老实本分的人啊,兄弟。你起诉我什么?”
“你侵犯了我的隐私。”
“又不是我愿意看的,是你故意要我看的,我都说了,并没什么好看的。兄弟。”
兄弟?喵的!什么意思?
“啊!......”我又持续尖叫。我快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