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兆公主一病,弄得甄府上下忙了几天。她的病是时好时坏,让人的心总是悬着。丫鬟和佣人中间开始议论起来,有说很快就会好起来,有说和甄侯爷的前妻的病一样活不了几天。
甄德见夫人喝了药又已经睡着,寝室内外有几个丫鬟伺候着。他心里郁闷,那****去了香女闾泄了欲火,那里的女人不能细琢磨,一想就令他厌烦。他想找琼芝过来聊天。
哎呦,美女舞剑过去是一个传说,琼芝正拿着一个树枝当做长剑,在手中挥舞起来也是“呼啦”作响,她的舞姿翩翩。一身宽袍衣裹身,青发如云围着身子飞舞……
甄德看着后悔是起来,他问过莲儿,知道琼芝喜欢琴棋书画和喜欢练剑。他忘记带把剑给她带过来。
“侯爷,好。”琼芝练剑时,见甄德进了小院,她忙着收了身形走上前行礼问候。
“不必多礼。对你说几次了,以后,别侯爷,侯爷的叫了。你要从夫人哪儿论,再说,我没大你几岁,这样显着亲切。”
琼芝扔了手里的树枝,对甄德明眸一笑:“姐夫,琼芝以后,就这样称呼了。这次,随公主来洛阳,还需姐夫多照顾呢。”
“这话,是又客气了。”
甄德见琼芝说话不那么生分了,他听起来是格外亲切。他拿夫人与琼芝一比,唉~夫人是出了名的刁蛮任性的公主,仗着自己的大伯是相国,嚣张跋扈经常目中无人。琼芝不仅娇艳无比,性格也是亲昵婉转,似水柔情……
甄德认为郭太后的话不无道理,他不纳妾已对得起司马家了。夫人死了,再续妻是谁也管不着的。再说,夫人在厉害,她也是一个不下蛋的母鸡。她连孩子都不能生,他想到这还真喜欢起凸凹有致的琼芝了。
“姐夫,你怎么总看我呀!”
琼芝哼哼~甄德原是一个色鬼,公主在病着,他就开始想入非非勾搭女人了。他神色显然是色眯眯的有意煽情,让她面子上有点挂不住。
“哦,哦。”甄德感觉有点过分,急着解释:“在洛阳虽说是美女如云,可比你漂亮的,是绝无仅有了。”
琼芝忍俊不禁嘻嘻~要逗他一逗,她莞尔的笑了:“姐夫是看女子太多了,有些花眼了。”
甄德以为琼芝有意,两眼直看着她:“可否,去你屋里,小坐。”
“当然啦,侯府都是你的,还有什么可否一说。”
中堂屋里,东首放有一张豪华的长几,很是精致。琼芝进来请甄德坐于一侧,她笑微微地着跪坐于对面。
甄德见案几上放着一本《春秋公羊传》,他拿起来问:“琼芝,还爱看书。”
琼芝把双手放在膝盖前,笑着看着回话:“昨日,我才从姐姐那儿借来的。”
甄德又问:“这书写的怎么样?”
琼芝想想:“这书刚看,讲的是改制,宣扬大一统,拨乱反正,为后王立法的。书中提倡为了维护政权要敢于大义灭亲,对乱臣贼子使用武力给予无情的镇压。我是刚看,没看得仔细。还请姐夫教我。”
甄德听后心里“砰、砰”跳了一下。哎呀,我的娘!他翻过这本书,看了以后是一头雾水。要不,太后骂他没脑子,他要是娶了琼芝既有美貌,还通晓天下的女子做老婆,他还愁青云直上啦!他慌着起身到了琼芝近前“扑通”一声跪下:“琼芝,你可要救救我。”
琼芝哪见过这个阵势慌着起身:“姐夫,这是干嘛!”
“夫人,虽然还有一口气,可我知道,她死了以后,我就是孤家寡人了。太后总说我无用。你嫁给我吧……”
“你是说什么呀?也是发烧,说胡话了吧。你的这话没一点的诚意,光听着肉麻……”琼芝哼哼~天下还有给女子下跪的男人!她不觉一双手被甄德紧紧握住。
甄德用可怜巴巴乞求的眼神看她,一只手指向屋顶:“对天发誓,我一见你,就喜欢上你啦。”他内心很得意,他说的是多么充满智慧啊!
琼芝不是没有犹豫,要是与甄德成了夫妻。她可以经常见到郭太后,报仇肯定会有的是机会。甄德见琼芝脸色红润,似乎有些情起。他哪管那么多,上前一步,要与琼芝嘴对嘴亲热,弄得琼芝一懵。
琼芝明眸一恍,见迎面来了一张带着胡须的脸,她突然感觉恶心,羞愤地推开甄德吼道:“干嘛!有话说话,你真是有病!动不动就亲人,跟发情的鸡狗有什么区别?”
甄德邪魅地伸出了舌尖半路回来,他索性舔了舔琼芝修长白皙的手指。他这一舔嗅到了琼芝身上有一种好香的诱人体味让他心驰神迷。
琼芝头上用一支白玉的发簪固定住发髻,一头青发及腰如瀑倾泻飘下,她一张俊俏的脸上淡施粉黛,一双澄澈清玄的瞳眸,一张粉嫩的樱桃的小口。嗯嗯~我美吧,人美也不是我的错。琼芝以为甄德顶多是和司马炎那样与自己调调情,男女欢娱一时也未尝不可。她万没想到只听甄德说了一句:“鸡狗,就鸡狗吧,你是我的人啦!”
琼芝心里“咯噔”一下,刚要喊人,嘴已经被一块布团堵上。她几经挣扎,甄德用力一扯身上的袍服被扯开,没两下被扒了一个精光。
琼芝明眸闪出了恐惧,身体被两双大手按在地上,令她没处躲没处藏。
甄德见琼芝胸前带着一个玉佩,突然绿光一闪,煞是耀眼。他淫邪之心大起,管他娘的什么宝贝,人是我的了,宝贝也自然属于我!他要强行施暴,在瞬间却丧失了力量。
正在这时,翠红推门进来。见甄德正欺负琼芝,她拼命一样扑过来找不到顺手的家伙,脱了鞋,举着鞋底子,朝甄德的后腰上打起来。
甄德“哎呦”了两声,惊出一身冷汗,脸色苍白,身上泄了气。他“啪”地一声,抬手抽了自己一个嘴巴:“二位,姑奶奶。我不敢啦。”
翠红历声骂道:“你这畜生!在光天化日之下,干这等坏事!”她一边说,一边扔了鞋,忙过去给琼芝穿袍服,她回头对甄德骂着:“畜生,还不穿好衣服。”
琼芝整理着袍服瘫坐在地上,用手梳理了一下蓬乱的头发,叹息一声。唉、唉~要不是翠红及时赶来,她险些就失身啦。
甄德整好身上袍服,一扫往日的傲气。他也纳闷今日是中邪了,一见到琼芝胸前戴的玉佩,他身体像被一下掏空了。
翠红见甄德吓得有些发抖,她又于心不忍,另外她们还在甄府住着,毕竟他是这里的侯爷,缓和了一些口气责问:“侯爷,你说今日这事儿?”
琼芝见甄德又要作揖跪,她忙着制止:“下跪,免了吧。让外人瞧见,还以为我俩,在要挟你呢。”
甄德今日是羞愧难当,对两个女子作揖:“这事儿,千万不能让夫人知道。不然,我俩准死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