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蒙蒙微亮,白盼盼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反复在思考,索性整理好衣装服饰爬了起来。此刻白盼盼并不担心有谁发现自己的女儿身,因为上次蛮夷一战之后,此时的军营之中清一色的女儿兵!
为此大唐一刀军营中的未纳娶妻妾的士兵们时常前来献殷勤,有的为白盼盼军营中劈柴挑水有的挽弓狩猎,纷纷送来新鲜的猎物和瓜果。
“报告,安将军带领士兵前来”进来的正是麟木队队长-棋。白盼盼向其挥了挥手示意!只见麟木队队长棋后退两步向白盼盼行完军礼之后,一个华丽的后转身便离开了营帐。
此刻的白盼盼很迷茫,因为她此时并不知道带领这些人所向何方,虽说上次一役打了胜仗,但是面对这并不公平的一战,心中充满了莫名的罪恶感,因为这和大人欺负孩子似的并无二样,现在自己所谓的“哥哥”带兵前来实现当时的赌约,但是自己手中的士兵以及将士并非常人所能比拟,一刀(安禄山)验收赌约事小,但是以后的路怎么走,别说行军打仗就是此刻自己带兵踏平整个大唐,把整个大唐交给安禄山也是分分钟便能做到的,别人兴许不知安禄山的野心但是身为现代之人,岂能不知安禄山的作为,想到这里白盼盼叹了一口气,便离开了自己的营帐。
“怎么......怕了,给你一个机会现在投降认输,当哥哥的定会给我妹一个台阶”安禄山看到走神的白盼盼打趣说到,惹来安禄山身后的士兵一阵哄笑。
“哥,小妹有事情和您相商”
“不会真的打算投降吧,这也不是小妹做事风格呀”安禄山突然有种莫名的失落,这种失落来自对小妹的期望抱有太大的希望,当初小妹立下赌约之时那种雄心壮志,让他觉得身为一些平凡男儿也不曾拥有。
“投降?我劝还是安将军此刻投降才是,安将军未必太小看我们了”此刻旭阳走过来漫声说道。
“大胆”安禄山身后的士兵拔出佩刀怒声喝道。安禄山一句不妨便制止了士兵。
“夜叉休得无礼,哥,您不会怪罪夜叉吧”白盼盼一改平常,调皮看着一刀的问道。
一刀本着爱屋及乌的心态看了夜叉旭阳一眼摇了摇头!
“刚才这位姑娘说让本将投降,想来定有一技之长才能有如此胸襟壮志”就在说话时分,身体已经恢复完好的舞秋雨,已经把三队士兵列好队形,随时等待长官的命令。
此刻安禄山看到自己妹妹的士兵,莫名心中澎湃,热血沸腾之感!
“先锋队何在”安禄山一声令下,大有将领之势。
“有”安禄山先锋队纷纷摸了下佩刀刀柄。
“看来是避免不了了,哎......来吧!麟木队何在”
“报告教官,麟木队一切准备完毕等待教官指示”棋上前跨出两步大声回道,说完一个转身便回到队伍之中,整个过程干净利落,没有半点拖泥带水。
“三队都有,严重强调一遍不管何人没有我的指令,一律不得“生气”即使是输,否者军法处置”白盼盼把生气两个字咬重了些。
“我说小妹,你的这些小丫头都不够我军塞牙缝的呢,生气又何妨,就别在故拖时间了”安禄山说完又是一阵哄笑。
“报告教官,我画愿出战”旭阳一声这是别人的家事,便制止了画!
只见安禄山先锋队站出一名士兵,带着嬉笑的表情向麟木队挑衅着,仿佛在说打败你们这些娘们,我一人足矣。
棋向身后的一名麟木队队员示意了下,那名队员便两步跨出队伍,向安禄山队伍抱拳示意,但是这名士兵仿佛被打击了,曾想本一己之力降服整个麟木队,没想到人家也是派出一名士兵,此刻士兵脸色白一阵红一阵进退两难,只见麟木队那名队员手上并无兵器,而是静静的闭上眼睛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
士兵看到后也是怒了,心中大骂一声臭娘们,看我不打败你,把你扒光光打你屁股,一声得罪了便握拳向麟木队员扑去想一招制敌,可是天意难违。
只见麟木队员眼睛都没睁开,任由先锋队士兵打来,眼看拳头将至士兵窃喜,下一刻士兵突感整个虎口仿似裂开,鲜血顺着手臂流了下来,士兵整个身体都倒飞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不知死活,这个士兵说来也冤,从始至终都没看到对方怎么出手的。
“好...好...好”安禄山按耐住心中的惊讶,拍手连连叫好,要说以他的军营中别人看不出麟木队队员怎么出手的,但是身为大唐首席大将军怎么会看不到呢,如果是他本人上场要闪避过去那是易如反掌,毕竟麟木队队员没有用修为,只不过她们有了修为之后,身体要素都大大提高,敏捷以及力量也不是普通人所能比拟的,不然也渡不过去那次的天劫了!虽然有飞飞相助,但换成这样的普通人那就另相其别论了。
别无他想,之后安禄山又派出几名士兵也是以失败告终,后来索性全军一涌而出,白盼盼为了掩人耳目,始终以对方的数量而增加麟木队参战之人最后导致以一敌十而告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