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杨立夫戴上银色的面具走进黑暗的小黑屋,手下立刻为他打开等,忽然通亮的小黑屋变得光明透彻,看着睡着地上的顾欣然,满身都留着刚被人凌辱的痕迹,他勾起嘴角看满意看到这样的场景,她的嘴角还残留着血丝,白皙的皮肤也不满了淤青,应该是反抗的缘故被打的吧?她现在也能感受到那种无助的感觉了吗?敢动他的女人那就等于是自寻死路,自作孽不可活。
“你。。。你是什么人?我跟你有什么仇恨你要这样对待我?”顾欣然虚弱的看着眼前这个带着银色面具的男子。
“你还不够资格知道我是谁,你不是很喜欢跟别人抢男人吗?怎样今天这些人伺候得你还舒服吧?”蒙杨立夫恶心的看着她说道。
“你。。。你是那个贱。人找来的?”顾欣然似乎明白了,没想到那个贱。人居然收买这些流氓痞子来对付自己。
“她的嘴太臭了,你们是怎么招待她的”蒙杨立夫不悦的对着属下说道,看来这个女人还没搞清楚状况呢,还是很不怕死的在挑战他的权威。
手下听到蒙杨立夫不悦的声音,立即上前狠狠的甩着顾欣然的脸,没有蒙杨立夫的命令他也不敢停下手,只是这个女人满嘴的血自己的上司还是没有要他停下手的意思,一直都知道自己的上司是个冷血的家伙,所以他也不敢到意外,直到这个女人快要被他打昏过去的时候蒙杨立夫才让他停下。
“现在知道怎么跟我说话了吗?”蒙杨立夫冷冷的看着地上的顾欣然。
她惊恐的看着这个冷血的面具男,只是敢怒不敢言,深怕他有下令打自己,她从小都没有受过一点伤,哪里受得了这般折磨,在被他们折磨下去自己非得似死不可。
“很好看来你是知道要怎么跟我说话了”蒙杨立夫挥挥手手下很会意的端着椅子放在他身后,他做到椅子上看着顾欣然,感觉越看她自己就越反胃恶心,也不知道凌睿熙那家伙是怎么看上这么一个令人作呕的女人的,他也下得了身上这女人。
“刚才的巴掌只是还给你的,把开水拿来”手下听到他的命令提着一壶刚烧开的白开水递给他,他提起滚烫的开水无情的浇在顾欣然的双手上,她拼命的想要挣扎可是身边的两个男人挟持着她,把她的手按在地上,最后她发出惨痛惨叫,被烫过的双手立刻惨白的脱了一层皮,那些看惯了蒙杨立夫的行为作风的手下眼神都是漠然,对于眼前的这个女人他们也没有丝毫的为她感动同情。
“啊。。。。啊。。。。。。求求你放过我,我以后。。。。在也。。。不敢”顾欣然求饶的说道,她都不敢去看自己的双手,她在也不敢招惹莫涵那个贱。人了,没想到她居然会认识这么冷血的家伙,她只希望这个男人能放过自己。
“现在说这些未免有点晚了了?”蒙杨立夫把水壶丢在一边然后伸出自己的右手,他的手下很会意的递给了他一根铁棍,实心的铁棍。
“不要。。。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我以后在也不敢了。。。。再也不敢找莫涵的麻烦了。。。对不起。。。对不起。。。”顾欣然看着他嗜血的眼神,他知道这个男人马上要对她施行更可怕的行为,她真的不想死,如果她料到会有今天她打死也不会在接近凌睿熙了,她现在知道错了,她真的知道错了,她可以跪在莫涵面前跟她道歉,只要眼前的男人肯罢手叫她做什么她都愿意。
“你不是很喜欢踩着高跟鞋踩人吗?既然如此那以后就让它永远都穿不上吧”蒙杨立夫举起铁棍狠狠的打到她的腿上,只听到咯噔一声响,她的左腿骨折了,伴随着她的惨叫,最后昏厥而过。
“把她弄醒,我要让她永生难忘今天的事情,要她记住不是什么人她都能惹得起的”蒙杨立夫冷冷的看着眼前昏厥的女人。
当手下泼到第五桶水的时候,顾欣然才缓缓的张开眼,惊恐的看着眼前面具男,她已经很明显的感觉到了自己的左腿已经骨折了,那么这个男人是准备打断她的另一只腿吗?如果不出她所料的,他还是很无情的打断了她的另一条腿,她又在次昏厥不醒。
“通知凌睿熙来接人吧”哐啷蒙杨立夫把手上的铁棍丢在地上对手下说道,然后转身离开了。
那些手下看着这个半死的女人,一点也不为她感到悲伤,似乎每个人都觉得她是自作孽不可活,虽然上司很冷血但是他的隐忍度还是很高的,不触及到他的底线他还是不会这样对待人的,那些触犯到他底线的人下场比这还惨,有时候真的觉得他跟洛先生、洛毅少爷一样,他们都是同类,要不然也不会那么合拍,做事的行风都是如出一彻。
凌睿熙接到通知的时候还以为是莫涵出了什么事,可是赶到的时候看到的是顾欣然他的心瞬间落下了,是什么人居然把这个女人折磨成这样?是有多大的仇恨?他马上命令人去查,命令手下的人把她送去医院后他也回了公司继续他的工作,对于这个女人他本来就没有用心,一切只不过是用来虐待莫涵的棋子罢了,现在弄得这样也好他可以宣布解除婚约了,被人糟蹋过的女人已经没有资格在做他的棋子,凌睿熙嫌恶的看了她一眼便无情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