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骨薄唇轻启道:“如果,你说的原谅,是指跟你回长留,那么,大可不必了……”
白子画眼睛一亮,忙道:“小骨,你的意思是……”他不确定,所以后面的话没说出口。
花千骨撇了一眼白子画的左臂,那是绝情池水所留下的伤疤,她至今还记得……“白子画,你可愿承认,你爱我吗?”说罢,她闭上眼。她怕她会听到一句:我爱你又如何,我不爱你又如何?想到这句话时,花千骨的心还是一绞一绞的痛。
白子画从袖口中拿出一幅画,画上的男子,咳,裸背在洗澡……一旁还写着: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那句诗,白子画一字一字地读出来,读时,心中饱含深情。
花千骨睁开眼,她的眼睫颤抖着,十分不易地说出两个字:师父。
听到这两个字之后,白子画也不由得心头一震。
两人四目相对。一阵清风吹得周围的树叶都开始摇曳,那阵清风更是吹动了二人的心,虽有凉意,却如太阳一般,将二人的心意照射出来;又如暖风一般,心动……
“哈哈!”舞青萝开心地笑道,“火夕——你输了!尊上和千骨果然在今天就和好了!别忘了帮我端一个月的洗脚水呦!”
火夕也不甘示弱,十分有骨气地说:“哼,反正你还要帮我洗一个月的衣服呢!”
“你!”舞青萝怒了,瞪大眼睛望着火夕,一把揪住了他的两只耳朵,“你再说一遍?!”而火夕,自然是疼的“嗷嗷”叫喽。
花千骨和白子画商量好之后,白子画就点点头回长留“辞职”去了。
“师兄,这掌门你当吧。”白子画将宫羽扔在地上,高傲地说,“反正我不当了。”此刻白子画内心中:哼,我就不当!我气你我气你我气死你!我还要赶紧回七杀找小骨呢!略略略(吐舌中)!
话说白子画你这算是倒插门吗……
说完,白子画飞速地逃逸找花千骨去了。只留下摩严那个死老头在后面生气怒吼着:“你!!”
此时,从门外走进来一个黑衣人,她邪媚的声音响起:“世尊,你看看,尊上都鬼迷心窍了!”摩严正气不打一处来,白了黑衣人一眼就要走。可黑衣人接下来的话令他停住了脚步:“是花千骨那个孽障!”
摩严转过身,没好气地回答:“我知道。”
“同为花千骨的敌人,那我们就是朋友了……”黑衣人满脸笑意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