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入“入魂”状态,不料,又是先前那样,脑海已经接近崩溃,意识很是模糊,无清咬着牙,嘴角泛出鲜血,想哭又哭不出来,不知道是谁轻轻的对着无清说:“想哭就哭出来吧!”
听到这句话,无清眼眸中才慢慢流露出眼泪,模糊中不知道是谁给自己吃了可药丸,只见身体冒出的汗水渐渐消散,没有了先前的黏腻感,神态渐渐清爽起来,脑海的疼痛也渐渐消散,不过意识还处于模糊状态。
模糊中一个身体渐渐靠近自己的身体,无清想反驳时却又变的没有力气,只好任人宰割,见自己有气无力,她更加“放肆”起来,胸膛还感觉得到傲然挺立的双胸。
无清万般反驳也就像鸡蛋打石头,她犹豫了,无清被滴下来的一颗颗泪水渐渐恢复意识,再模糊他也看得清,那是雨清姐。
雨清微声哭泣的说:“别说话,好吗?”
无清使出力气正准备问“为什么”,却被她夺取了初吻,这种感觉很奇怪,这时正好是夜晚,月圆之夜,无清被死死的摁住,最后过了很久,他终于“臣服”一件件“身外之物”被尽数抛弃在床下。
这个夜就这样过去了,多得是儿女情长……
一道阳光晒过,无清睡在床上下意识的转了个身子,却不知碰到了什么,起来揉了揉双眼,见,那是一封灵信,灵信,修行者们用灵力施展的一种普遍之术,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看完信中内容灵信就会自己销毁,无声无息。
用盆子里的水泼了一下自己的脸,无清渐渐恢复模模糊糊的意识,望了一眼被打扫得干干净净的房间,眼光最终停在了床单上的那一抹血红,“啪”的一声,无清往自己的脸上便是一掌。
“我怎么能干出这种事情来呢?”对于无清来说这就是大逆不道,这可是雨清姐的贞洁啊!
无清咬牙切齿,打开灵信,却没忍住哭出了声,心中一阵巨痛,原来雨清姐一个月前被皇宗三分派之一的“木天派”的少主给看上了,逼着雨清成婚,不然便灭了我族。
雨清不忍心看家族被灭,无赖答应了木天派少主,雨清万般请求,木天派才让雨清回来三天看望家人。
“与其把贞洁给一个不爱的人,还不如去爱我所爱惜的人,那天我贴下窥探符咒,结果看见了那个魂魄,他说他被纯阳之链所困,唯有这女子之阴才可以解开,他会给你前程,为我不值得……”
雨清最后留下这一段话,希望无清不要为了自己去报仇,毕竟人皇三分派之一,不是那么好惹的,就算一万个无清这样的家族也无法比例,更别说一个废材无清。
无清没有哭,他已经看出了这段话的含义,他要做到,是去找那个魂魄,因为他是复仇的所以希望。
“雨清,十年之后,我要让三分派,不,我要让人皇他们犯的错误,付出生命的代价,不然,我有何脸面存活于世!?”无清立下毒誓,这声音很大,几乎整个家族都听得见。
在门口,家族的族长,也就是无清的父亲,把无清说的每一个字都给听见了,他本来想告诉无清,雨清被大人物娶进家门的好消息,不料却天了这般大逆不道的话语,幸好他来这里的时候设下了小阵,屏蔽了声音,不然被外人听见就麻烦了。
无道一气之下推开门,正好和无清撞脸,族长无道一巴掌打在无清脸上,只听“啪”的一声清脆响声,还好无道并没有用魂武之力,不然无清现在在就被打的七窍流血了,甚至死亡。
“父亲,你打我。”无清轻轻的说,语气却有些顶撞,有种黯人心间的感觉的感觉。
无道老脸一撇,用手摸了一下白发,威重的脸下掩饰着不舍,苍老的双指指着无清大声呵斥道:“逆子,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你这样说可是会被诛九族的!”
“呵,那你说,我重要,还是家族利益重要?”无清一直都想问这个问题,以前无道帮助无清修行其实也就是为了家族的利益罢了,他要找个继承人来继承自己的家业,他始终不愿意让别人接受家业,可是自己已经老了。
“你个逆子,给我滚出家门,我无家没你这个人!”无道已经给气炸了,不过他的心目中也就只要家族利益,不然怎么会怕别人说闲话而一般只会悄悄的看望,还设下小阵掩人耳目?
“好,您这是要逐我出家门是吧,无氏又如何,那我便改姓为白,取名白无清,无家与我再无瓜葛!”说完便转身直勾勾的走了,其实他之所以改姓取“白”其实是因为她的母亲,走出这门,他丝毫没有转过头来,如果他知道雨清之所以会被那木天派少主看上是因为他的推荐的话,那估计,这分子情意就真的断了。
无道冷哼一声,无赖的摇了摇头,又气又无赖,只好看着魔影转身离去,又不想去叫回,气着说:“走就走吧,果然只是个贱婢所生的儿子!”不过白无清已经走远,也听不见他说的话。
夜里冷风摧残,风吹草动,时时传来“沙沙”的风声,白无清在草地上盘坐,再度陷入“入魂状态”身体饱受着冷风,此时什么也不不想,既然家不容我,我为何还要留在家,那我便一心修行,只为爱人。
这一次进入时感觉很美妙,一种奇怪的气息弥满,身体感觉很舒服温暖,冷风也算不算什么,不过过一会便被硬生生给推了出去。
白无清缓缓睁开眼,却见到在自己的前方两三米处那块草地上站着一个穿着白袍,披散着白发的背影,他不知从哪里取来一根风笛吹着。
风笛的声音很有规律,清脆的声响包含着一种志向,那种志向之宽广让人感叹,一种皇之气魄,一种帝皇威严,俯首望众生的豪迈,一种悦人耳目之声,一种……
陶醉其中,不知何时笛声停了,如梦初醒,白无清忽然开口问道:“你是我体内的那个魂魄?”
“哦,为何你会猜测我?”那白袍弄笛之人开口轻轻说到,那种语气和和蔼也充满威严带着风雅,一种仰望在苍穹之上的气魄,不过他并没有转过身,又渐渐开始摆弄笛子。
“因为你的气魄,我之前在体内也被这个压迫给镇压过,这气魄来自于帝皇的威严,白袍弄笛,白发皇威,您应该就是白帝白泽吧!”无清语气变得尊重,因为他知道这复仇关键在于这个白帝,但也被震惊了好一会,从刚才见他开始便猜测着身份,没想到确实和传说中的白帝一模一样,他忍住了震惊,但眼眸深处那种向往却无法掩藏。
只见风笛在白泽手中消散成天空的中的点点白光,那人转过头,果然是个相貌出众之人,白色的眼眸,温和的气息,白帝,太古三帝之一,但却与其他两帝不同,因为白帝性格温柔,不像炎黄二帝那般无情。
“小子,我藏于你身,不曾听闻你对白帝有了解,你何出此言?”这句话倒是给了无清一个希望,白帝的能耐可不是一般人所能比拟的,就连现在的人皇欧白光也撼动不了白帝的威严,如果得到白帝的任何一套武魂术,修炼术,哪怕是最低级的,那也很不错了。
从希望中回过神来,自信的说:“五百年前,白家之人为了纪念白帝,用大把资金从人皇手中买下八座灵山,八座灵山被白家用来安葬后人,同时为了纪念白家开山鼻祖,在八座山顶之上都建立了石碑,石碑上记载了白帝的传说,外貌,性格,那次我去灵山祭奠母亲,结果无赖看见了,但我并没有读出声,而是在心中默读,你虽在我体内能听见我所说之话,但看不见我所能看见之物,我所心想之事对吧?”
白泽摩挲了一下手指上的白色戒指,点了点头,说:“嗯,不错嘛小子,如果没错,你应该是四年前去的灵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