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皱眉,手指砰砰敲击在椅子把手上,发出让人心颤的敲击声。
“你回去疗伤吧,九脉会武还有不到两个月,到时候为师对你自由安排。”过了半晌,老者手指才停了下来,话音绕梁,经久不散,老者已然早就消失不见。
“什么?大师兄回来了?”三日后天启峰,胖子一身伤势已经恢复如初,双手正抱着一大块夜獾后腿啃咬着,口中还在狼吞虎咽,闻言双手猛然停了下来,猛咽一口,抬起头有些兴奋的望着张玄。
“嗯,听说他三天前就已经回来了,只不过一直在疗伤。”张玄点了点头,想不明白胖子这么兴奋干嘛。
“大师兄果然回来了,哈哈,我就知道那什么红榜第一对大师兄来说就不是个事!连你张玄都能拿下那红榜第二,大师兄拿下还不轻轻松松。”胖子兴奋,脸上带着一丝崇拜的说道。
张玄额头不禁浮出几条黑线,尼玛你崇拜你的大师兄,干我毛事。
“我先去看看大师兄,回来再聊。”胖子飞快的将手中的肉吃掉,油腻腻的大手不禁向着张玄拍去。
“尼玛~~~”张玄一脸黑线,满脸嫌弃,急忙躲开。
“哈哈~~~”胖子夸张的笑了起来,向外飞奔,一边飞奔一边用肥手在衣衫上擦拭,随即飞快的消失在小院中。凌云阁内顿时扬起一大奇观。
胖子着急忙慌的跑到凌云峰,来到万狂的小院外,一口气从张玄的天启峰跑到相距数十里外的凌云峰,着实对胖子来说是个不小的考验,有些像是应了那句话,我谁也不服,就扶墙,他扶在墙上不停的喘着粗气,胖脸涨红,薄薄的汗啧浸在额头。
“小月,你怎么来了。”后面一声稍显惊讶的声音响起。
“诶,大师兄,你怎么从外面回来了?”胖子闻言不仅向后看去,只见万狂正从外面而来,眼中带着诧异之色望着胖子。
“哦,在屋内闷了几天,正好出来透透气,你怎么来了?我正打算下午去找你呢!”万狂脸含笑意的看着胖子,亲切的拍着胖子肩膀。
“这几天碰到有些事,今天听见张玄说你回来正在疗伤,我就打算过来看看大师兄。”胖子脸上闪过一丝尴尬,有些踌躇的说道。
“哈哈,我还以为什么事呢!我们兄弟两个说这些做什么?走走走,好久没见了,进去好好聊聊。”万狂笑了起来,拍着胖子肩膀,不在意的说到。
“你早两天来,我们兄弟两个还见不上呢,今天正是时候。”万狂看着有些踌躇的胖子,拉着胖子进入小院。
“大师兄,其实我也不是有意不来的,那几天我也在疗伤,所以~~~”胖子间万狂这样说,越觉得对不起大师兄。
“疗伤?怎么回事?”万狂闻言,身上气息轰然暴虐开来,虎目中杀气腾腾。
“大师兄,这事都已经过了,再说那人也死了。”胖子急忙拉着即将要‘暴走’的万狂,满脸感动的说到。
“小月,你将他杀了?”万狂似乎有些担心胖子闯上祸事,带着些许的担心说道。
“不是,我的本事大师兄还不知道吗,一直都在初期徘徊,哪有那本事将林贺然杀掉。”胖子老脸一红,不太好意思说道。
“林贺然?”万狂皱眉,喃语一声。
“嗯,林贺然找茬,下狠手,要不是张玄来得及时,恐怕大师兄就看不到我了。”胖子点头,像是个小孩子同自己父母告状一样。
“又是张玄?”万狂虎目一凝,心中暗自计较。
“对,张玄是最近才结交的好兄弟,为人仗义,烤肉更是一绝。”胖子顿时有些兴奋的向着万狂说道。
“既然小月你都这样说了,那这人我倒要看看了,他是那峰的弟子啊?”万狂嘴角牵起,带着深意的说道。
“张玄是天启峰的,林贺然就是对天启峰不逊,才被张玄杀了的。”
“天启峰?行,等明天我们一起上天启峰好好拜访那张玄,我们两兄弟也这么久没见,好好聚聚。”万狂对着胖子点头,拉着胖子向着内院走去,便走便向着胖子说道。
凌云阁九峰交汇处,一座肃严庄重的大殿中,数十个老者围聚而坐,脸色皆是有些不太好看,纷纷将目光望着一旁的老者身上。
如若万狂在这定然能够认出老者不是别人,正是他师尊,枯木老人。
“枯木护法,你将那件事在想各峰峰主,殿主详细的说说吧。”坐在首位的一中年男子,看着枯木老人说道。
“是,阁主。”枯木老人闻言点了点头,目光看着众人。
“想必最近大家都有收到消息,各大宗门弟子纷纷遭受袭击的事情吧!劣徒正是亲身体会到伏击的恐怖,如不是劣徒有着保命秘法,恐怕也已经交代了。”
“什么?以万狂的修为都差点丧生?”枯木老人一出口,众人顿时议论纷纷,坐在次座的各峰峰主皆是眉头一皱。
“劣徒修为虽然不高,却还是勉强进入归元镜,虽说是归元镜初期,却是寻常的归元后期的也难伤其性命,却在宗门红榜上栽了跟头。”
“根据宗门调查的信息,那血魁也就初入归元镜的修为,因其杀戮太甚,更是屠戮了两个小宗门,受别的宗门所托才将血魁纳上红榜,消息应该不会出错。”一老者站了起来,向着一众人解释道。
“李老,先别急,先听枯木护法说完。”凌云峰峰主向着李老缓声说道。
“那血魁修为是归元镜初期,却是不是寻常的归元镜的可比,劣徒跟踪他进入一小酒楼,遭受埋伏,九死一生才堪堪逃了出来。”
“嗯,大家都来谈谈看法吧!”
“各大宗门遭受袭击,出去历练的弟子很多都遭到一股不知名的势力袭击,没有回来的多半也已经遭到毒手,其身法诡异,招式皆是一击必杀的狠辣招数,我有些怀疑是那个地方?”凌云峰峰主沉吟片刻,站了起来,语气有些沉重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