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呆地看着眼前长身修立,俊魅依旧却优雅不再的男子。不,这个人不是老师,不是她心目中完美如神的范思扬。
“起来。”他命令到。
她愕然,不动。
他的脸愤怒得变了形,素日里,恬淡若秋水的一双华眸,被暴佞和狂狷充塞。这会,她的不听话越发教他失了耐性。
蓦然提了她的长发,拖行。一声闷响,她整个人从半米高的床.上跌落。
顾不得疼,她无谓地挣扎,惊叫:“放开我,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给你这肮脏的身体好好洗洗。”他冷酷的声音如同来自地狱,让她绝望和恐惧。
将她拖进浴室,丢到水笼头下,拧开。冰冷的水自上而泄,全身皮肤顿时起一层冷粒,血液仿佛冻得凝固了,只觉得体温不断经由流到地上的水珠消失。
她的尊严,她的骄傲,在这一刻全部沦丧。
他疯了一般,摇晃着手中的淋浴头,浇灌她的每一寸肌肤。
她避无可避,只得将身体蜷紧再蜷紧,只有这样,才能稍稍地抵御一下那透彻骨髓的寒冷。
冰冷的水柱一不小心,射到自己的脸上,急凌凌的,让他打了一个寒噤。上等的镜面不沾水汽,里面那个衣衫不整,颜面扭曲,充满暴虐气息的男人是谁?
他暴退数步,忽地丢了水笼头,喃喃自语:这不是我,这不是我。
似乎连他自己也被吓到了,忍不住低咒一声,夺门而去。
清晨,温暖的地中海阳光照在床上,她依然觉得冷,浑身没有一丝热气,心,更是凉透了。
昨夜一幕,不堪回首。
强撑着爬起来,口渴得厉害,她想去找点水喝。
踉踉呛呛出了卧室,头重脚轻,只得扶着栏杆,一步一挨地下楼。
“披头散发,衣衫不整,你这个样子跑出来是想勾引别人犯罪,还是想显示自己有多贱呢?”他的声音自楼下传上来,句句如飞刀。
夏伊琳嗖地返身,一不小心撞在门上,眼前小金星呯呯乱冒。
便强撑着,至洗漱间整理。一夜之间,人比黄花瘦,憔悴不忍细看。
收拾停当,最后审视一番,确信没有什么问题,才出门,下楼。
他已叫了餐,悠闲地端坐桌前,似乎在等她一起用早餐。
公寓式五星极酒店,享受住家式贴心服务,每位客人都配备了专属管家、司机和仆人。见她近前,穿着簇新制服的仆人拉开镂空精雕木椅,一板一眼的标准动作,请她入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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