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等舱里,夏伊琳望着窗外,忍不住想:他怎样了?不能想,头疼。再想,她的心、肝、肺都要疼作一团了。
永别了,振宇。
既不能化蝶重生,莫若永世不见。
傍晚时分,飞机准时降落机场。
出关,提了行李,据他们说,学校里安排了人手,只在暗地里保护她,不会现身。
倒是省了事,只要成功甩掉这两个人,就行。
机场外,一群人围作一团,记者“全副武装”穿梭其中。想是什么名人,被狗仔队和粉丝堵住了。
这么多人,倒与她有利。
人,鱼儿一般游进人群。
两个保镖,是精挑的高手,岂是她能轻易甩脱的。
一个劲地跟在后面嘱咐:“夏小姐,别走散了。”
人潮汹涌,两名保镖如影随行。
钻出人群,一辆劳斯莱斯房车横于眼前。想都没想,伸了手拉门,居然开了。猫一般,撺了上去。
关了门,趴在窗边,紧张地观察外面。
“下去。”声音清淡,优雅至极。
“嘘——”夏伊琳一边做着噤声的动作,一边继续。
不好,那两个人朝这边冲来。
“你没听见我的话吗,请你,下去。”带了一丝愠怒,却风范不失。
夏伊琳终于别过头,车内有如一个微型酒吧。
男子,俊魅如妖,浑身散发着浑然天成的贵族气质,一双浅褐色眼睛,秋水锁寒,任谁一望,便会沉沦到底。
激动非凡地,扑过去,捞了他的衣袖。
“老师,是您?我是夏伊琳,M大,去年,您在那讲学,我给您当过几天助手,还记得吗?”
这人,不过二十五岁,便已蜚声国际。在服装界,范思扬是天才、完美和典范的代名词。
兼之绝世容颜,他,也是许多少女的梦中情人。
他的,一颦一笑,莫非华采。
连不悦的容颜也那么好看,他抽出胳膊,轻掸被她弄皱的袖口。
夏伊琳尴尬收手,这人出了名的洁癖,她是犯了他的忌了。
浅褪色的眼睛,轻眯。“夏伊琳?”咀嚼一般念着三个字,声音蒙昧动听,透着若有所思。
“是我,是我,记起来了吗?”她眼巴巴的望住他,生怕他贵人多忘。
审视的目光锁住她,以他的职业,阅尽美女,她,不过中上之姿。
什么助手,他没映像。
只是这名字近来时常在耳边提起,如何得忘?
车外,两名保镖住了脚,其中一名,曲指敲窗。
紧张得,无以复加,冲了他苦苦哀求:“帮帮忙,快开车。”
嘴唇优雅地一抿,问:“找你的?”
犹疑了一下,点点头。
“可以。”
夏伊琳不由,长松了一口气。
“不过有一个条件。”
“啊——”她飞快看了一眼,精致的薄毯下,包裹着的他的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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