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靠过来,还……我一推,她就撞在凳子上了。”
“我知道。”
韩振宇叹了一口气,温言劝慰着。
“是我不好,我不该强迫你。好了,睡一觉,什么都过去了。”
顺从的躺下,突然抓住他的手。乞求道:“不要走,好不好?”
见他颌首,影心满意足地,沉沉睡去。
玲姐进来,坐在床边。
“他病得不轻。”揉着额角,眉宇纠结。这事,的确令他伤神。
“我知道,从他不做兄弟做仆人起,我便知道。”玲姐平静如斯。
讶然道:“早知道,为什么不管。”
等他察觉时,为时已晚。
玲姐一脸无奈地:“孤儿院里,每天为一口饱饭争斗,心病,如何管。”
也是,那里,是世界上最阴冷的地方,每天上演着弱肉强食,成王败寇的故事。
当生存成为问题,其余,便微不足道。
医院,特护病房。
夏伊琳削了苹果,又就着盘子,切成小块,用牙签挑了,送到妈妈嘴里。
夏夫人有些费力地张开嘴,一边咀嚼,一边慈爱地望着女儿,真是难为她了。
“瑛,瑛……丽。”
只有夏伊琳明白这是在叫她。算是康复了,却留下了后遗症,能听,但口齿不清;能动,却四肢不便。
“地……不……几。”
夏伊琳嗔怪地:“妈,我是您女儿,干嘛说对不起。”
一边帮她擦去唇角的白沫。
侍候妈妈吃了中饭,睡下了。
出来,让阿东开车送她。
她想找一家条件优越、服务好的疗养院,把妈妈安顿下来,自己再找一份工作。至于他说送自己去留学,恐怕要缓一缓,等妈妈再好转一点吧。
跑了四五家,反复咨询、比较,总算找到一家不错的,达成意向。夏伊琳哼着歌,脚步轻快地走在甬道上,绿茸茸的草苹中,三三两两的老人在晒太阳。
空气中,青草的芳香随风飘散,却夹杂着淡淡的乙醚的味道。
正诧异,这里怎么有医院的气息,一方手帕捂上她的口鼻,眼皮一沉,人已陷入昏迷。
“啪。”一声清脆的耳光在韩园大厅响起。
对面的阿东,脸上立现五爪印,站得笔直,大气不敢出。
他一向冷峻,鲜少发脾气,已让人敬畏;这会,大发雷霆,一干人莫不战战兢兢,生怕迁怒到自己身上。
指着对面,恨声:“要是今晚人不能回来,你别想活到天亮。”
阿东脸色煞白,腿脚发软。
提起韩少,大多数人立马想起“腹黑”二字。跟他久了的手下,却对他的铁血有着更为深刻的映像。他若要某人子时死,那人绝不会活过楚时。
只好在心底祷告:上帝保佑,快点找到夏小姐吧。
安基文是接了他的电话,从纽约总部赶过来的。这会已装好无线跟踪器,只等电话响起。
彪哥小心翼翼地劝慰:“弟兄们已经去找了,应该不会出事的。”
蓦地,铃声大作。韩振宇一边接,一边冲安基文打了一个手势。
先是一愣,继而热情洋溢地:“关大哥,什么时候出来的,怎么也不通知小弟一声,我好去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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