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回到上海后,那天晚上大哥就赶回了北京。我和他约定在他25岁之前我们尽量少见面,私下见面也好,通过电话、视频也好,不能在之前出什么意外。而且我也决定了我要去考大学,学韩语专业,做翻译,尽早拉进与韩国之间的关系,毕竟在韩国也有公司,也有感情了。
他不在我身边的这段时间,每天都很忙,要准备报考学校,准备资料等等,于是便选了一家上海的一所大学。
智贤在一个月前已经来到了中国,准备和我报考同一所学校,并且和我一起买了一套房子,转入智贤的名下,也可以让伯母来住几天。
那段时间我发现家门口附近转弯口时常停着一辆车,我一直怀疑向我扔玻璃瓶那件事有关,于是我想了个办法,好让他们束手就擒。
那天,我像平常那样走那条路,特别安排了智贤,和我演了一场戏。
智贤打来电话,我用差不多的声音让他们听见我们的计划,惊喜的说“智贤呐,明天我们去逛街吧,就我们两个,不带那些碍手碍脚的保镖,有他们在,逛街的气氛都没了。”
车里的两人向boss打了电话。
第二天。。。
我和智贤碰了头,手挽手的去逛商场,其实商场布满了我的眼线,让他们插翅难逃。
他们跟在我们后面,可能是因为智贤在我旁边,让他们不好下手,我看智贤也似乎有些不自在,我怕露出马脚,便假装说让智贤去买两杯奶茶,我就站在一旁。
他们看准时机,一个人拿着一把刀对着我,轻声说“别出声,刚刚跟我走。”用自己的身体作掩饰,不让更多人看见。
其实奶茶店里包括周围的人都是我的人,我觉得这件事情不应该这么简单,就说“你觉得你这么为他卖命真的值得吗?倒不如投降,来我这里,你看你们都已经成丧家之犬了。”
那个人看着周围,凶凶的说“你不用说了,跟我走就对了。”然后我被他威胁着离开了,上了他们的车。
智贤和保镖在后面跟着,远远的跟着。
我一直开着定位,小心翼翼的保护着手机不被发现。
我被蒙着眼睛,看不见,一切都是黑的,让我不禁害怕起来。
我被他们带到一个地方,蒙着眼带下了车,上了好几层楼梯。
突然停了,于是拿下了黑布,果然没错,就是他,大江集团的社长——朴春惠。
我看了一眼她,冷笑一声,用韩语说“还真的是你!”
“你猜到是我了?”朴春惠用韩语回答道。
“和你打交道也不是一年两年了,用这种方法把我绑来也就只有你了,还有那次在我学校,向我扔玻璃瓶的也是你吧!”我毫不害怕的说。
“对,就是我,猜得还真对。”朴春惠说。
“不过你就是这么待客的吗?”我给她看了被他们绑着的绳子。
“是啊,这么对你的确不好,来人放开她。”朴春惠吩咐着手下。
绳子松了,有利于进行我的下一步行动。
我试探着说“你就不怕我趁机逃走吗?”
“不怕,除非你可以逃过这些人。他们是我精心培养出来的孤儿,誓死忠于我,不可能会背叛我。”她骄傲的说。
“看来,他们都是些无情无义,只会听你的命令,你这次把我找来是来秋后算账的吧?”
“果然是我最强的竞争对手,说的没错,我就是来报我们集团的仇的。”朴春惠凶狠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