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总是让人焦急的。然而受过特殊培养的杨浮生却悠闲的观察几个人的表情。
死者的儿子还是一脸的无所谓,死者的夫人神情有些恍惚,保姆却是坦然的样子。杨浮生告诉自己:“这时候必须沉住气,凶手肯定比我还着急。”
死者的儿子:”这要等到什么时候。凶手要是跑了怎么办?”
杨浮生:‘’凶手跑步了,放心就好了。‘’
正在这时搜查东西的警员回来报告:“报告局长,在死者的儿子房间发现一把刀,上面带着血迹。”
马局:“干的不错,去核实一下看是否能确认这就是凶器,还有检验一下指纹。”
杨浮生:“等一下,把那把刀给我看一下。”
警员不知道是否把刀给杨浮生。转头看向马局。
马局:“那个先把到老弟看一下,然后再去确认。”
警员立马把带着血迹的刀递给了杨浮生。
杨浮生:“把你的手套借我用一下。”
警员明显愣了一下。不过很快就释然。心里不免有些佩服。是啊,取证的时候必须带手套,这样能最大化的保证取证的准确性,同时还能排除一些干扰因素。
警员将自己的手套摘了下来,递给杨浮生。
警员:“神探,给”。
杨浮生接过了手套,然后自己戴上。打开装刀的袋子,然后看了一下。
杨浮生心道:“刀宽3厘米,这血迹一化验就知道是不是死者的了。刀柄有一点五厘米厚,这和书架第一层书到书架顶端的距离差不多。还有刀与刀柄衔接处有碰撞后留下的痕迹,刀柄这些磨损的痕迹足矣证明这就是凶器了。只是,它怎么会出现在死者儿子的房间呢,按理不应该是很难发现的啊。”
死者的儿子眼睛瞪得很大,很吃惊的问警员:“怎么可能,怎么会是在我房间找到的,你是不是看错房间了。”
警员:“不会走错房间的。”
死者的儿子:“这是怎么回事,不可能的,这东西怎么会在我的房间呢,我根本就没见过这东西啊。一定是与人陷害。肯定是这样的。”
马局说:“你先去化验。”
警员很快就走了。留下死者的儿子在那里惊讶。
杨浮生:“越来越有意思了,凶器可以确定找到了,凶手到底是谁呢。看他那表情应该不是他。”
接着又有警员走了进来。
“报告局长,在死者夫人那里找到一双细跟的靴子。上面有泥土。”
马局:“去核对一下,看看是不是在案发现场留下脚印的鞋子。”
“是局长,立马进行核对。”
杨浮生这次没有检查。按照他的推测这肯定是那双鞋子。
警员很小心的走到排鞋印那里,然后核对鞋的尺寸,鞋底的花纹。
果然不出杨浮生所料,几分钟后传来了杨浮生推测的答案。
警员:“报告局长,从死者夫人房间找到的这双靴子和案发现场留下的鞋印完全吻合。”
马局:“干的不错。”
警员:“应该的。”
死者的夫人一脸的不相信。嘴里喃喃道:“怎么会,我没有穿这双靴子啊。”
杨浮生:“怎么会死这句话,不应该说不是自己吗。该死,到底什么个情况,还有那线怎么没有发现呢,少了这关键的东西,就算找到凶手也肯定不认罪的。”
突然,马局的电话响了起来。
马局接通:“局长,我是小马啊,我和崔警员核对了那个女人说的话,没有问题,您看还有什么需要我们兄弟做的吗”?
马局:“做的不错,暂时没有什么需要的了,你俩就赶紧回来吧。”
小马:“好的,局长,我们这就回去。”
说完小马挂了电话。
马局很快来到杨浮生的身边,压低声音对杨浮生说:“老弟,那边传来消息,这个女的的不在场证明也没有错误呢,你看怎么办。”
杨浮生听完马局的话一副就该如此的表情:“好了,老哥,我知道了,让我再想想。”
马局听了这话之后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拍了拍杨浮生的肩膀:“老弟,这案子就指望你了,老哥我是白搭了。”
杨浮生:“老哥,我相信只要是人为的,它总会留下痕迹,所有的不可能串在一起,一切就又会变得顺理成章了。”
马局:“老哥我相信你。”
杨浮生没有再说什么。
房间又传来脚步声,随之而来的又是警员的报告:“局长,真如神探说的,我们在保姆的房间发现来了和鱼线一样的细线,很结实,估计是海竿用的,钓个几十斤的大鱼不成问题。如果不是神探事先让我们留意,估计我可能发现不了它。”
马局说:“干的不错。”
杨浮生听到这里轻微一笑。
马局说:“还有什么怪异的地方吗?”。
警员:“马局,您真厉害,这鱼线是在一本记事本里发现的。这本记事本就在保姆的枕头下面。鱼线夹在其中的一页里。我感觉这对案情有很大帮助,我就给带过了。您看看。”
马局:“那我看看。”
警员很快将这本记事本送到了马局手里。
马局拿到手里,细细的看了起来。
杨浮生听到在保姆房间找到了自己嘱托的细线,嘴角不经意间露出了胜利的微笑。不过很快这微笑就变成了深沉的思考。杨浮生自问:“可恶,那排脚印怎么解释,只要搞定它就可以结案了。凶手就是这保姆。”
马局看着记事本表情很快就变了。最后叹了一口气。似是无奈,似是荒唐,那种表情之后的意思只有他自己能够领会吧,与何人说,又有何人会懂,像是在感慨红尘的荒唐,错叫人无情,更像是嘲笑那些无知的人儿。最后只是摇了摇头。
马局:“老弟,你还是看看吧,会有惊人的收获。”
杨浮生:“好的,我看看。”
杨浮生接过了这本记事本,与其说是记事本不如说是一本笔记本。
“今天,我在整理大厅的东西。夫人和老板吵的厉害,好像是因为夫人想要老板立下遗嘱,将所有的家产对半分,一半归她,一半归他儿子。老板似乎不同意,两个人吵的厉害,我一个保姆不好劝架,就去打扫别的地方了。当我听到呼啦一声急忙赶过来时候,只看到地上全是碎裂的瓷瓶。夫人红着眼睛,没有什么过多的话语,只是让我把撒了一地的碎片收拾干净。”
“没隔几天,我就看到夫人出现在老板锻炼的地方。在跑步机和书架之间走来走去的,我也不知道干些什么。看那表情像是在计算些什么,给我的感觉就像是黄蜂的尾后针毒不可言。我感觉有些害怕,我不知道这么美丽的人儿会有怎么的丧心病狂。”
“这太可怕了,这真的是一个美丽女人想出了吗?这让我毛骨悚然,她怎么可以这样。老板哪里不好了。就因为不答应按她的意愿立下遗嘱吗?她怎么可以这样。我该怎么办,虽然我被她辞掉没有什么,可是老板对我还是不错的啊。不行我得想想办法。她竟然可以算计的这么完美,只需要我将她犯案的东西处理好就可以了。看来,我只能假装答应她了,要是不答应她,这恶毒的女人说不定会想办法将我和老板一起除去。对,就这样,只要我让老板注意一下就没事了。”
“我心善的老板,你怎么可以这样,我好心提醒你,你怎么觉得我是在离间你们的感情。真是伤心啊。”
“我收到一封莫名的来信告诉我知道我女儿的消息了,不管怎么样我都要按约定的时间去看看。我的女儿,你怎么失踪了这么久,传来的是好消息吧。等我找到你,我就离开这是非之地,老板不信我我也没办法。”
杨浮生看到这里拍了一下子头,原来凶手是你。案子解决了。
不过她的女儿多大,是不是和美惠是同一时期失踪的,我的美惠啊,你还好吧,但愿我也能有你的消息,你可知道我有多么想你。
不过,现在到了解决案子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