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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顺子的逼迫下,第二天我无奈跟顺子一起去跟黑社会去做交易。由于我们对黑社会的认知全部都来自于九十年代的香港电影,出发前顺子提议道:“要不要提个皮箱?”
我疑惑道:“要那干嘛?”
顺子说:“你有没有看过电影,风衣墨镜手枪皮箱,这都是黑社会之间交易时候的必备道具,不然怎么镇的住场子?”
我无语道:“人家是黑社会,你也是黑社会啊?提个皮箱你是装钱还是装毒品?”
顺子说:“镇场子嘛。”
包子听到顺子说要镇场子,一个倒空翻从床上翻下来。从衣柜里“噌”地一声抽出倚天剑,指着顺子说:“镇场子就拿这个。”
顺子吓了一跳,急忙说:“不行不行,这玩意太大了,藏不住啊。”
我也被吓到了,说:“包子,别鲁莽。抗这么大个家伙,哪是去镇场子,分明是砸场子的。见面后,话都不用说就被人砍死了。”
包子想了想,伸手从抽屉里又取出一把水果刀,说:“那就拿着个,容易藏。”
我挥挥手说:“别扯淡了,我们什么都不用拿。”
顺子看看我又看看包子,仔细考虑一番,从包子手里接过水果刀,一边往屁股后面的裤兜里塞一边说:“这个可以,大小刚合适。”塞进去后,抬头看到我鄙视的眼神,尴尬地解释说,“以防万一。”
我和顺子坐了半个小时公交到市区,到了约定地点,我发现这是一个城中村一样的闹市区,各种卖小吃水果修脚按摩甩卖皮鞋衣服的摊位和小店面,乱哄哄的挤满了一条本来就不够宽的街道。
我问顺子:“是不是这里,人电影里交易地点不都是仓库码头之类的地方吗?”
顺子说:“哪个仓库码头是你说进就进的,都有保安守着呢。”
我说:“就这破地方人多嘴杂的适合交易?”
顺子说:“你懂什么,人多的地方才安全。”
我说:“要是真打起来了怎么办?”
顺子拍拍屁股安慰我道:“别怕,我带着家伙呢。”
我说:“这么多人,你带着家伙也施展不开啊,随便挥挥手都能把卖菜那大妈捅死喽。”
顺子说:“那就更不怕咯,我们带刀他们肯定带枪,黑社会嘛,一梭子弹打完,这卖羊肉串卖肉夹馍的死一排都还轮不到我们,我们有足够的时间逃跑。”
顺子这么一说,我觉得有道理,放心了不少,准备到小吃摊上买点小吃垫垫肚子。这时,我听到一声巨大的摩托车引擎的嘶吼声,整条街的人群一阵哄乱。我和顺子急忙望去,一个穿着黑色背心,肩上搭一棕色夹克外套的青年,卷着裤腿,脚上夹着褪色的人字拖,开着一辆山地摩托车,风风火火地朝我们驶来。有几次因为刹车太急,差点摔倒,他便一边骂骂咧咧一边猛力拧下油门,摩托车引擎“嗡”地一声巨响,差点跳起来。
就在我感觉他摩托车发动机都快爆炸的时候,他终于到了我们跟前。离得近了,我看到青年像是刚从工地里出来,肩上搭的夹克都已张皮,背心在肚子处还破一洞。他停下摩托车,熄火时还不忘骂一句:“呸,他娘—的,一群不长眼的东西。”
骂完看到我和顺子,突然间大嘴一咧,变脸之快,让人咋舌。他上前拍顺子一巴掌,扯着嗓门说:“你他娘就是顺子吧,我曹,你从煤堆里爬出来的,比我还黑。”顺子极不自然地笑笑,还没开口,那家伙接着说道,“还没吃饭吧,走走走,上车,我先带你吃饭去。”
顺子终于缓过一口气来,说:“你就是惹祸伤肾?”
青年揉了揉像是三天没洗的乱糟糟的头发,大声说道:“我曹,你他娘居然不知道我名字,我叫杨尚慎,道上的兄弟管我叫肾哥。”
我忍不住插嘴说:“肾哥真不愧是道上混的,光你这身打扮就够标新立异的。”
肾哥看我一眼,顺子急忙说:“这是我兄弟,我们一起的。”
肾哥咧嘴一笑:“哈哈,顺子的兄弟就是我兄弟,道上混讲的就是一个字,人和忠义信。”他拍拍我肩膀,说,“你他娘就比顺子白多了,还比他有学问,刚那成语标什么来着。”
我说:“标新立异,说肾哥你这打扮就是业内标杆的意思。”
肾哥道:“我没文化,跟我打交道别他娘拿你读书人那一套,你直接说标杆就明白多了。不是我吹牛,以前道上那些小弟,哪一个不得向我看齐,说我是标杆一点都没错。”
说完,肾哥大步跨上摩托车,说:“走,上车。”
我给顺子使个眼色,示意他快点交易,完事尽快走人。顺子有些难为情地走到摩托车前说:“那啥,肾哥,咱还是先交易。”
肾哥又从摩托车上跨下来,说:“你皇上不急太监急个什么?我把你当兄弟才要请你吃饭,不是我跟你吹牛,你去道上打听打听,我肾哥对兄弟什么样?说出去的话那就是拉出去的屎,从来没有吃回去的道理。”
顺子连忙解释说:“我知道肾哥你绝不是那种食言而肥的人。”我乍听顺子“食言而肥”四字成语说出口,惊出一身冷汗,心想若非肾哥听不懂成语,估计就要立马翻脸拎刀。我用手顶一下顺子,他尚自未觉得有什么不对,接着说道,“我们第一次见面,哪能让你破费?”
肾哥丝毫不领情,吹鼻子瞪眼道:“你他娘不是怕我没钱吧,不就八百块钱,不是我吹牛,我肾哥岂是拿不出钱的人,我随便请人吃顿饭都不止八百。”
肾哥越说越激动,用力扯了扯背心,说,“你瞧瞧咱身上这衣……”肾哥忽然感觉不对,四下看一圈,把摩托车拍得“啪啪”直响,“你瞧瞧我这车,亚翔SPARK500,摩托跑车,500cc排量,30千瓦的大功率,跑起来跟飞似的,这还值不了八百?”
我和顺子急忙点头,说:“值八百,值八百。”
肾哥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说:“只值八百?”
我和顺子又急忙摇头,说:“不值,不值。”
肾哥郁闷地掏出一盒烟,给我们一人递一支,自己抽出一支点着,深抽一口说:“我肾哥请客吃饭,还他娘从来没有人不给面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