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一个月前吧,我们学校发生了一件命案,当时我就在现场......”林月琳吞了吞口水,似乎接下来的话有点致人恶心,接着道:“你知道吗,那个虽然平时看起来蛮严厉但实则很关心我们的教导处主任,被杀害刨尸在我们校区后方水湖旁,我第一时间便赶了过去,可惜现场法医已经收敛了尸体带了回去,据第一时间发现尸体的一对情侣说,当时教导处主任的尸体被人杀害后又刨开来肚囊,五脏六腑都已消失,只残留这肉沫,所以都传言学校出了个变态杀人狂魔,至此以后,整个学校学生人心惶惶,都是自成一队,无人敢单独行走,每当夜晚来临,都早早回到各自宿舍了,我们灵异事件团并不相信是全是人为得!我们觉得有可能是水鬼”说到灵异事件团,她似乎有又提了点精神,我皱了皱眉头,道:“水鬼?是水鬼附体?”我想了想之前那个阴森的中年人,林月琳白了我一眼,不满道:“大仙,不是这样的,我还没说完呢”“咦?我这小暴脾气!”这姑娘敢情现在完全不怕我了,她又自顾自说道:“大约早在十年前,有一对恋人在大学时似乎未婚先孕,种种原因产下了一名女婴,俩人都是家境不富裕,没有亲戚帮衬的孤儿,再者未婚先育本身就是见不得光之事,于是乎他们就做出一件非常可怕事——在深夜把自己的孩子扔进湖里,唉,不管什么原有,多么无奈,可竟然亲手杀害自己的孩子,当真可恶,从此以后深夜总是听见湖水传来幽幽低低的女婴哭泣声,所以我们着重这方面,离案件不远处观察水湖情况,第一次命案发生在那里必定有缘由”“可有什么发现?”我发现我的好奇心蛮重的。“期初没有”她回想着道:“我们观察了二十几天一无所获,这期间因为教导处主任死亡,学生与学生之间似乎产生了隔阂,谁都猜想变态杀人狂魔是否就在我们当中,逐渐各自攒成小团不跟其他来往,时间一长,似乎因为这般原由,互相都不说话了,连平时照面也不打招呼。”她停了停,看向我,似乎能从我这里得到一丝安全般地继续讲下去,可是神情略显不安,“我觉得事情不太对,怎么就一件杀人时间可以使人变得如此冷漠,而且我们团的活动有很多批人再也不来了,整天躲在窗帘紧闭的宿舍,只剩下我们这些为数不多的骨干,次日晚上我们照常半夜来湖边观察,惊奇地发现在我们之前已经几乎大部分学生都已来到此地,他们都面对着湖面正中央,低着头,除了树叶被微风吹动的摇曳之声,丝毫没有半点声音,就连平时闹人的蟋蟀声也彻底消失,这个场面显得诡异的寂静,我等结合之前学校里的情况,终于意识到,教导主任的死巨大阴谋即将拉开的序幕,至今除了我等,其余人可能都被某种东西控制住了吧....”我脑海里不禁浮现那芙蓉般的笑容,心下不由打断道:“那你有没有看过一个叫.....额....”我突然尴尬了,对了,我从来不知道她的姓名,那时我只不过是只野猫而已,她看我停顿下来,道:“名字叫什么?”我自嘲看了她一眼道,林月琳无奈道:“你连名字都不知道.....反正,一会我领你跟剩下的人汇合,如果其中没有你要找的人的话,那.......”我沉默了一会道:“那你为什么独自一人了呢?”她又沉入会议,道:“当时在我们偷偷观察时,突然背后传来一声阴沉的笑声,我们被吓坏了,急忙转头是校长。然后他从背后掏出砍刀,疯一般向我们砍去,就是在其中,我的腿被划伤了,所以当我们逃到这里便把我留下,去食堂找水和吃的,我们已经几日不曾进食了。”“这么说来,刚才那中年人是校长咯?”“不是的”她露出一丝惊恐否认道,“我怀疑不止校长追杀我们了,刚才那人我知道,是王教授?”“王叫兽?好奇特的名字?”她一听白了我一眼道:“没知识真可怕,那是个称谓,好了,你这么厉害,帮我看看我的伙伴取到食物没有?”“也好....”我点了一下头,又道:“你跟我一起吧?”“我会拖累的!”我不由地心道:“这女孩有时看的聪明,有时挺傻气的,受了伤,行动一定会有所不便,一旦遇到危险,活命机会很少”转念也醒悟到恐怕那些伙伴也是怕拖累才留下这傻里傻气的姑娘吧,哼,这就是人类,我对她说道:“你留在这里,肯定会遇到危险,我想,刚才那人肯定还会回来,你的运气不可能还是那么好不被发现,你留在这就是等死,跟我走。”林月琳何尝不知道这一点,但她性子里总是不想拉别后退的,可,眼前的猫大仙并非凡俗,她轻微地点了一下头,用水汪汪的眼睛看向我,道:“谢谢你.....猫先生”“你要真谢我,就不要叫我猫先生,哼!”“是,猫先生”看着她清纯俏皮的笑容,是不是我太好说话了(还是我长得可爱),被她的灵光一闪使我无奈翻了个白眼,只得闷闷道:“少说话,走吧!”林月琳吐了吐舌头跟了上去,“我给你指路!”。
看着食堂上方浓郁的煞气里透露着寒气,判定到这不是妖气能形成的,主宰这世界分六道,人,魔,道,鬼,仙,神。这气息应该属鬼道吧,极阴极煞,散发气息又之寒气逼人,我不禁暗暗皱眉,心下说道:“我虽暂时算妖道,可我并不会发出妖气,凭借肉身,如何对抗虚幻无实体的鬼怪,况且在这结界里怎么会有鬼怪,这结界算是按级别来说,属于高等,可附带辟邪之功效,为何还有鬼怪混入,莫非....也许就那个刚出生就身死的鬼胎吧,本身也只有这样子才能解释。”可终归来了,那群人当中万一有主人呢,说不定他们已经遇到危险了,“进去吗?”林月琳自然不知我所想,见我驻步不前半天,不由问道。“恩,一会你自己跟紧我。”我回答道。“恩”不知是因为她心里紧张害怕的关系,此时异常乖巧地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