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这些人不是二世祖,就是些富家千金,有事没事总喜欢寻找一些刺激,最近喜欢上了这种颓废生活。”凤隐别一句话,把这些人都给骂了进去。当然就不知道这些人之中有没有包括自己了。
“有兴趣上去玩玩么?”凤隐别见冷沫没有开口,又自顾自的说道。
“不感兴趣,这是你们上流社会的事情,如果凤先生觉得这很有意思的话,倒可以上去试试,我想肯定会受无数女性们的追捧的,比如刚才那位去医院的女人,就连临走之前还对凤先生这么念念不忘,可见情意有够深厚的,一般人可比不上。”冷沫一句话将自己给瞥干净,甚至还挖苦起凤冷别来了。“我怕我上去了会引发一场血案。”从来都是由他来掌握女人的命运,女人还不够格来支配他。
“真是大言不惭。”冷沫虽不以为然,但仍要承认他说的是事实。
两人不在言语,专注着看着台上的一举一动。此刻台上坐的是个男人,先前的女人不知道何时已经下台了,正跟一位大概是拍到他的男人挽在一起。不知道期间有上台过几个人,只见大厅里戴面具的人少了一半。
这面具到底拿来干什么用的,至少她还是没能研究出来,为什么上台后可以摘下面具,而有些人却依然戴着。
凤隐别像是知道了冷沫在想什么似的,朝她邪邪一笑,缓缓说道:“你一定在奇怪这戴着面具有什么特别之处吧?这戴与不戴的差别就在,上台接受拍卖的和买主这两者可以摘下,而没参加拍卖和被拍卖的还戴着面具的人就要接受惩罚。”
“惩罚?”真是越来越无聊,他们是不是有被虐倾向啊?
“说到这个惩罚啊?还蛮有意思的,就是同性跟同性之间做一些情侣之间常做的一些事情。”凤隐别说的极为平常。
同性跟同性之间做情侣做的事情?拥抱?接吻?或者更**的一些事情?想到这里,变态,恶心,有病这几个词顿时冒上了冷沫的心头。